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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 到了咖啡館, 與在門口與某人狹路相逢。 “誒, 于琴同學。” 她下意識打了一聲招呼,才看清于琴身上的制服。 于琴看到她, 則是下意識皺了皺眉,可能本來是想說些懟她的話,但意識到自己第一天上班,于是便忍住了。 饒是如此,還是自顧自地轉頭走進了店里, 用冷暴力與她“對抗”。 許年:“……” 她怎么沒有答應店長的兼職邀請,現在就是后悔。 后悔歸后悔,還是徐溪的誘惑力比較強,她只嘆口氣便走進了店里。 徐溪在擦桌子, 倒是第一眼注意到走進來的許年不太開心。 也挺明顯的——她這幾天明明都是開心地哼著歌進來的,還會和每個人打招呼, 這會兒卻神情微妙,開口也是最簡單的:“中午好啊。” “……” 徐溪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于琴。 他對跨年那天的事情記憶清晰,因此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然而只沉默了兩秒, 徐溪便收回視線,繼續(xù)忙手里的工作。 … 雖說起初看到于琴時心情微妙,但許年倒沒有很受影響,照常在店里寫東西。 她每次點的東西都差不多,徐溪會直接然后給她端過去。 于琴見到這一幕不禁楞住。 “她沒點單?”待徐溪走回來時,她忍不住用提醒的口吻說道。 “常客。”徐溪簡單解釋。 可她也沒有說要不要這個吧? 如果轉頭就不要了呢,那這個怎么算? 而且你是不是還多給她送了兩塊餅干? 于琴覺得不妥,但徐溪并沒有繼續(xù)和她解釋的打算,這么說完了,便神色如常地去了別處。 那幾個疑問根本問不出口:“……” … 許年寫了一個下午,她在寫比較關鍵的劇情,需要非常專注,因此期間除了徐溪給她送了一個蛋糕的時候簡單說了兩句,其他時候都沒有再說話。 寫完后,她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才發(fā)現時間到了飯點。 她晚飯約了和徐依然一起吃,晚上也沒打算留下來,因為得去看戲劇社排練。 ——一周過去,戲劇社那邊試排了幾幕戲,想找一個觀眾來看看效果,而她就是那位幸運觀眾。 “我今晚可以幫你錄像,你要不要看。”收拾好東西,臨走時,許年一邊掃咖啡館的付款碼,一邊朝站在這邊兒的徐溪說。 最后不忘補充:“獨家。” “你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誰知道的徐溪還沒說話,反而是路過聽到這番話的于琴皺眉說。 店里倒是有其他人,見此,靠得近的人便朝這邊投來視線。 許年眨了眨眼,也不慌,甚至沒想和她解釋:“于琴同學,你還在打工誒,你這樣我要投訴你了。” 于琴蹙眉:“那也不是你sao擾店員的理由。” “另外,記得給錢。” 許年:“……” 算了算了,不在一個頻道怎么聊,她還是先溜為敬。 她轉完帳,擺了擺手,正準備走人,忽的聽到徐溪說了一句:“麻煩你了。” 男生的聲線低淡,淺色的眸子在鏡片后,平靜無波,又專注認真。 ——其實許年不是第一次用這種話“調戲”他,他之前的回答都是“不用了”。 許年一怔,笑了:“好哦。” 許年離開咖啡館,等身影完全消失在視線中,徐溪才緩慢收回視線。 扭過頭,對上了神色微妙的于琴。 他直視對方的雙眼,開口時口氣仍舊:“我meimei在戲劇社,她只是想讓我看一點彩排的情況大致了解一下,至于符不符合彩排的規(guī)矩,似乎不是你需要cao心的事情。” “我也認為你剛才的行為并不妥當,甚至可以稱得上惡意抹黑,所以我希望你下次能向她道歉。” “為什么……” 然而說完這兩句,徐溪便沒再開口,輕飄飄地從她旁邊走過,完全沒有在意她變得十分難看的臉色和欲言又止的話。 于琴當然等不到“解釋”,徐溪又做了點簡單的收尾,等交班的人來了之后,便直接離開了。 她又多呆了一會兒,店長后來到店里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她在整理前臺的東西。 “誒?你不是到下班時間了嘛。”他笑著道。 “我今天剛來,想再熟悉一下。”于琴搖了搖頭,思考了會兒,又說,“然后……我今天不小心做錯了一杯咖啡。” “客人怎么說?” “我道歉重做了。” 店長寬慰她:“那就沒事了嘛。” 于琴遲疑了半晌,最后還是點了點頭。 “還有什么覺得不能適應的事情么?” 她微愣,下意識點頭,在對方挑眉的表情里,語氣認真:“對了,就是,店里如果有人是店員的熟人,不先買單也是可以的嗎?” “而且會多給一些小禮物什么的,我不太了解這些小禮物的用途,但覺得這樣對其他客人可能不太公平。” 店長聽她說完,安靜了數秒,然后忍不住笑了:“你第一天來就能說出這些話,也挺了不起的。” 這個笑容意味深長,讓于琴不禁覺得有些尷尬。 她其實做過不少兼職,但多數是幫做英文翻譯這種線上的,線下也多是在食堂里,現在放假了,她只能找學校附近的兼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