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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年:鵬鵬,我覺得我真的老了] [許年:我以前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現在居然會因為一句話亂了陣腳] [許年:正常的校園生活果然消磨人的意志,請問我現在可以加入你們的作死陣營里混那么一兩天嗎] 她和一些高中關系好的人有個群,平時不太和陸肖鵬私聊,多數是他主動找自己說的“要不要出來一起玩”“年哥最近超帥”之類毫無營養(yǎng)的吹捧。 許年這么難得主動找他一次,他回得賊快—— [陸肖鵬:年哥yyds!] [陸肖鵬:完全沒有問題!你想玩什么我立即給您找場子!] [陸肖鵬:另外年哥能不能換個稱呼,我覺得我過去200斤的黑歷史要兜不住了] 許年仔細想了想過去他的樣子,嘖了聲。 還沒來得及打字,下一秒,眼前落下一道黑影。 徐溪把蛋糕擺在桌面,巧克力粉細碎地撒在蛋糕表面,水果裹著一層色澤醇厚的糖漿,整個精致漂亮。 “謝謝啊。”她有被蛋糕的造型吸引到,抬起頭,露出了一個和往時無異的笑容。 徐溪微頓,沒說話,又離開了會兒,去把書包拿過來給她。 … 許年吃完蛋糕,整個人緩過來后,決定留下來復習。 然而她沒意識到自己今天好像不僅是“有點緊張”的問題——她的狀態(tài)委實不好,像是回到了很久以前不學習的時候,理解力堪憂,幾行字讀下來在腦子里沒能留下一點印象。 努力看了好一會兒,以為過了很久,抬頭卻發(fā)現其實也就二十來分鐘。 效率差得驚人。 她吸了口氣,手握成拳碰了碰面頰,又點了杯咖啡,想讓自己提起一點精神。 事與愿違,這一次看東西,沒一會兒她覺得連書上面的字都模糊了起來。 許年皺了皺眉,沒忍住趴在桌子上,將人埋進了自己的手臂里。 大概因為喝了咖啡,她覺得自己睡著了,又沒完全睡著。 咖啡館的背景樂很清晰又很模糊,她像是能聽到鄰桌的人說話,但又完全捋不清他們的思路。 “許年。” 忽然,有個聲音像滴入水中的石子,一下驚醒了將整個朦朧眩暈的畫面。 她皺了皺眉,撐著手臂緩慢地抬起一點兒腦袋:“啊?” 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 許年忽然意識到,自己大概又被周棠一語中的了。 說生病就生病,她那張破嘴是開過光嗎。 身體有點不受一片混沌的腦子控制,但她還是遲緩地坐起來,晃了晃腦袋:“我……” 下一秒,一只微涼的手輕觸額頭。 她現在根本無法做出反應,只是遲鈍地原地未動。 徐溪的手只輕碰了一下便得出結論,迅速收回:“發(fā)燒了。” 許年聞言,倒是沒有喪失思考能力,遲鈍地咳嗽了一聲,又晃了晃腦袋:“估計有點兒著涼……我先回去吧。” 徐溪于是看著她像是開了0.5倍速一樣站起來,動作潦草隨便地收拾東西,一個不小心還把桌角的那塊橡皮撞掉在了地上。 徐溪嘆了口氣,將橡皮撿起來,制止了她繼續(xù)收拾的動作:“我拿塊毯子過來,你先在這里休息一下。” 許年眨了眨眼:“不會打擾你們營業(yè)嗎。” 徐溪看她這個樣子,不由得想起徐依然一發(fā)燒就被燒糊涂的樣子,不禁覺得她這樣仍然有思考余地的也算稀奇。 一時沒說話,被那雙蒙著水汽的雙眼注視了一會兒,徐溪終于開口:“一杯咖啡能坐一天。” 許年:“……” 大概是這種對話太耗力氣,她沉默了兩秒就猛地坐了下來,重新趴下了。 徐溪就替她收掉了一個盤子,準備去后面給她拿一塊毯子。 但拿了毯子出來時,發(fā)現她沒睡,而是側著腦袋,指尖戳著手機。 他挑了挑眉:“你還挺有力氣。” “買個退燒藥,”許年靠在沙發(fā)上解釋,歪著腦袋道,“可以申請一杯熱水嗎。” “可以給你一壺。”徐溪把毯子遞給她。 許年:“……” 謝謝您啊。 第十七章 你剛才絕對是說了那個字了吧…… 17 徐溪看到,許年買好藥,裹上毯子,外賣小哥把藥送到后就著熱水吃了。 他除了幫她端了杯熱水,便沒再做什么。 也沒什么需要做的。 吃了藥,許年便趴在桌子上睡了。 臨近期末,來咖啡館復習的學生不少,徐溪比較忙,中午吃了飯又忙到下午,期間許年就一直趴在那兒,沒怎么動過。 三四點過,換班的人進來,發(fā)現了趴在那兒的人,忍不住問了句:“這是昨天和你meimei一起過來的那個?她怎么了?” 徐溪正拿著水壺,往玻璃杯里倒水。 放下水壺,他輕描淡寫:“發(fā)燒了,休息。” 說著,他指骨輕貼玻璃杯面,大概是燙了,一觸即分,去拿了另一個壺勻了點涼水。 做完這些,他握著玻璃杯走到許年那兒,和涼了的那杯做了交換,拿了回來。 誰知剛走過來,便迎上了兩道有點震驚的眼神。 先是今天和他一個班的小哥:“我說你為什么有時候往那邊走?原來你還是個暖男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