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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好聊的……”一如既往,秦照快速扇動眼睫,搖著頭又拒絕了。 明顯是不愿再觸碰這個話題。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回帝都。你不要擔心。”手還牽著,秦照順勢抱住了符舟,眷戀地吻了吻她額頭和唇,“晚上,我再給你打電話。” “好。”也實在顧不上旁邊偶爾經過的行人的目光,符舟任秦照抱了一會兒。 等他走了,她就拐去過道另一邊,老前輩還在大廳外頭等她。 老前輩是個四十多歲的溫柔女性,見符舟回來,眉眼一彎:“男朋友?” “嗯。”符舟點了點頭,隨即兩人并肩行走。 “他是這兒的人?” “不,他從帝都過來的。” “這么巧,他也來這兒出差?” “……對。” 不好多說什么,符舟索性用小小的謊言蓋了過去。 接著,還是跟協會的人聚餐。 下了樓到中心大廳處,因為剛剛跟眾人走散了,她掏出手機正要聯系協會,卻意外地,接到了秦照的電話。 可那頭男人的聲音卻很陌生。 “喂,你認不認識這個手機的主人?先說明啊,是他亂闖紅燈,不怪我撞了他……” *** 又是醫院。 看著病床上頭上裹著圈紗布,還在淺度昏迷中的秦照,符舟雙手捂著臉,無聲哭了很久。 慶幸的是各項檢查已經做完,還好都只是外部擦傷,沒有實質性臟器和骨頭方面的損傷。醫生叮囑說好好休息就可以。 同時,病床前還有個男車主,約莫三十幾歲,對著符舟再三解釋:“這真的不怪我,不信可以調查路口監控,當時看著轉綠燈了我才起的步,誰知道他這沒長眼睛似地突然沖上斑馬線過路,我還受了驚嚇呢……” “先生,您外邊請。”然后這次助理急忙趕了過來,將男人帶出病房,“我是秦先生的助理,調解的事跟我談就行。” 以及出差方面,符舟琢磨著自己這邊也繼續不下去了,只好打電話麻煩楚思敏趕過來,幫她完成接下來的各種事宜。 …… 腦子跟漿糊般亂作一團,符舟深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如果再放任秦照的精神狀態不管,又不知道他還會發生什么更危險的事,現在看,他的工作和生活儼然已經偏離正常的軌道了。 所以其中的原因,她必須盡管找出來。 在秦照不肯開口的情況下…… 不久,家里的司機也開著車趕了過來。 這時,秦照醒了。 才睜眼,日光有些刺眼,意識也不大清晰。等慢慢察覺自己是躺在病床上,秦照心下惶恐,匆忙坐起了身。直到視線觸及旁邊符舟,皺起的眉立時平了下去。 眸中的洶涌也褪去。 “我,我……” 明明受傷的人是他,他卻像個闖禍的孩子,露出了怯弱的神情。 目光亂顫,無可定處。 符舟不禁回想起才重逢時的情景。那時他對她極其淡漠,周身一股生人勿近的氣息。可至少那時,他冷硬得不受傷害。而現在,他時刻都像處在動蕩之中,輕易變得敏感,憂郁和脆弱。 這樣的認知讓符舟無比難受。 全身的血液都淌著股酸脹感,她極力克制,靠近去攬過秦照肩頭,告訴他:“讓司機照顧你一會兒,我先回酒店收拾行李,然后一起回家。” “你不出差了嗎?”意識到自己影響了符舟的工作,秦照更加慌亂,輕晃著腦袋,“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看岔了,以為斑馬線那頭是綠燈……” “沒關系,出差的事有楚醫生幫忙。” 可符舟對于秦照,永遠是溫柔的。她抬手輕理了理秦照一頭亂發,順滑的絲感讓她手心發癢。“不怪你,你不要自責,好好養傷,這幾天我都陪著你。乖。” 說完,她微昂起下巴,不想讓眼眶里的晶瑩落下。 而秦照早也紅了眼,頭貼著符舟溫暖的腹部,對周遭來來往往的醫生和病患都視若不見,仿佛只有在她懷中這一角,他才能安然呼吸。 *** 一周后。 別墅里,秦照頭上的紗布已經摘了。身上一些調色盤似的淤青也散了大半,留下額頭眉尾和手腳關節處的一些皮rou色淡疤,慢慢地恢復。 這天是周五,又到咨詢時間。 下午臥室里,秦照正打算換衣服出門。 然后符舟走了進來,通知說:“剛才醫生打電話來,說臨時有事,咨詢先推遲。”她從秦照手中接過件黑色襯衫又放回衣柜,試探,“要不今天下午,我陪你放松下精神?很久沒跟你做自由聯想了。” “好。”秦照沒有多想,立即應下。 無論何時,他總是喜歡和符舟待在一起的,特別是她主動提出要陪著他,他根本不可能拒絕。 兩人很快轉移到書房。 書房的窗簾完全合上,環境隨之昏暗。 躺上了木椅,看符舟坐在一旁,這種感覺,秦照還是特別熟悉。他睜著眼,目光繾綣如桃花春水,時刻黏在符舟身上。 符舟卻讓他閉上了眼。她拿出手機打開一個在線節拍器,放在腳邊的地毯上。“在聯想之前,我們先聽節拍器放松一下。” 隨之節拍器穩定的節奏聲播放出來,環繞在整個書房內。每一分鐘,節拍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