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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樓梯是在后門的,也從來沒有哪一次,他們從前門離開過,再說了,就近原則嘛,誰還想多此一舉。 但他們今天反常了,一定是有事情。 梁嘉靖疑惑的問:“你們干嘛去?不吃飯啦?” “我們要去接受命運的審判,不能跟你們一起吃飯了。” 陳秋和像個霜打的茄子,xiele氣的氣球一樣,說完,繼續回過頭朝前走去。 “他們,怎么了嗎?” 許以舟聳聳肩:“不知道。” 懷抱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到達辦公室后,數學老師倒是還有些驚訝,“嗯?你們現在就過來了,其實吃完飯再過來也行的。” 陳秋和表面上說著“老師沒關系的,我們一會兒再去吃。”,心里確實極其郁悶:你早不說可以飯后再來! “行,過來吧。” 老師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張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痕跡的A4紙,數學課本翻開在了昨天的課堂作業那一頁。 “老師,要寫幾千字?” 對于徐逸的這個問題,老師倒是有些一頭霧水了:“什么幾千字?” “不是要檢討書嗎?寫幾千字?” “誰說寫檢討書了?我可沒說啊,檢討書對我一個教數學的有什么用,再說了,那密密麻麻的字,看得頭疼。” 這樣一說,陳秋和更加疑惑了,“啊,老師,那不是寫檢討書,那您準備讓我倆干嘛?” “來,你,把這道題,從解題思路到方法步驟,這些,都仔仔細細的給他講講,講到他聽懂這道題了,你倆這事兒,也就算是過去了,我不再追究。” “啊?老師,您確定就這么簡單?” “就這么簡單。快開始吧,一會兒食堂沒菜了啊。” 有時候,我們總是先入為主的去理解和揣測一個人,有的老師平常總是嚴肅的,不喜歡笑,所以理所當然的覺得,遇見這個人時,應該小心翼翼;有的老師平常和顏悅色,很少發脾氣,所以理所當然的相信,他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可我們時常忘記了,老師也是別人的父母,在他們眼里,學生也是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的存在,能慈愛時,便盡可能多的慈愛了。 果不其然,學霸努力起來就沒別人什么事兒了。 自從上次自我反省之后,梁嘉靖調整好了,恢復了最佳狀態,在第三次月考的時候,直接高出第二名陳芷蓉20分,連秋和都覺得她簡直是瘋了。 梁嘉靖背著書包在走廊上等著陳秋和。 “靖靖,我最近新學了幾首好聽的歌,要不然今晚去聽聽看?” 于之洋背著書包笑瞇瞇的站在梁嘉靖旁邊,發出邀請。 梁嘉靖剛想拒絕,許以舟就從教室里背著書包出來了,他大概不知道于之洋已經發出了邀請,于是順其自然的開口:“要不要去吃蛋撻?” 已經是第二次碰到這種尷尬的事情了,梁嘉靖無奈的站在中間,思索著。 于之洋還是笑瞇著雙眼:“巧了,靖靖,你自己考慮吧,選他還是選我?” 這話說的,就跟他們之間有點什么似的。 陳秋和背上書包,拍了拍站在門口一臉看戲的徐逸:“看什么呢?” 徐逸揚了揚下巴示意陳秋和看。 “哇,這又是什么修羅場嗎?” 于是也往門口一站,加入觀戰。 梁嘉靖嘆了口氣:“我選回家。” 然后雙手插進校服口袋,頭也沒回的走了。 “嘖,許同學,看來你得加加油了,我們靜靜什么時候拒絕過你啊~” 對于陳秋和的幸災樂禍,盡管有些道理,但許以舟并沒有打算搭理。 “唉靖靖等等我呀~”秋和急忙跑上去挽起梁嘉靖的手:“他們倆,你到底更中意誰啊?” 梁嘉靖停下腳步,轉頭跟陳秋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還說。” “好好好,我不說,不過說真的,雖然于之洋也很好,但是作為朋友,我還是站我們許同學的。” “嘖!陳秋和!” “好好好,不說了,走吧,吃蛋撻去!” 第二天一大早,梁嘉靖一到教室,就看到桌子上放了兩瓶酸奶,一排AD鈣。 她放下書包,拍了拍秋和:“這誰給的?” 秋和一臉八卦:“你問的是酸奶還是AD鈣?它們可是不同的人送的~” 這樣一說,她也就明白了,一臉無奈的把酸奶還給于之洋,又把AD鈣放到許以舟桌上,什么也沒說。 他們倆偏偏不識趣,又紛紛送了過來。 “我不想喝。兩個都不想。” 她一大早的煩躁體現在這句話的語氣上。 然后,他們倆終于識趣的回到座位上,安安靜靜的寫作業。 一整天梁嘉靖都不想搭理他們,這幾天他們總是有事沒事搞‘競爭’,弄得她很不自在,也很不舒服。 男孩子其實也是很幼稚的生物,隨時隨地都想著彰顯自己的重要,就比如,他們總是搶著給她打水,搶著給她擦黑板,等等。 就好像是那件事情要是搶贏了,就能更得意。 課間cao碰上毛毛小雨,不用做cao,難得的有了二十分鐘的休息時間,大家很是開心。 梁嘉靖拿起桌上的保溫杯,打開蓋子,打算等水涼了再喝。沒想到悲劇就這樣陰差陽錯的發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