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lián)姻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56節(jié)
沈時驍俯視著他,目光似乎在尋找睡衣扣子。 夏稚實在不好意思和他對視,乖巧地翻身,把后背的拉鏈沖著沈時驍,方便他拉開。 來吧來吧,交給你了! 可過了好久,沈時驍卻遲遲沒有動作。夏稚懵逼地回頭,發(fā)現(xiàn)沈時驍正嚴(yán)肅地拿著藥瓶,研究使用方法。 夏稚無奈撇嘴。 男朋友太愛他了,生怕用錯藥傷害到他。 終于,沈時驍打開藥瓶,看樣子是準(zhǔn)備上藥。 可這時,夏稚忽然被翻了一個身,緊接著雙腳騰空,被沈時驍牢牢地抱在懷里。 他嗤一笑:干嘛干嘛!要去哪里?花樣這么多嗎? 盡管如此,他還是溫順地勾著沈時驍?shù)牟弊印?/br> 只能說一切都是命運(yùn)的安排,躺著享受就完了。 沈時驍抱著他走進(jìn)浴室里,隨后站在一面鏡子前,把他輕輕地放下。 夏稚睜開眼睛,見沈時驍站在自己身后,耳尖倏然紅了一層。 啊這,這么刺激嗎? 第一次就… 他受不住啊! 滿腦子飛著不和諧廢料,夏稚雙臂怯怯地?fù)卧阽R子前,抿著誘人的紅唇問:“這樣方便嗎?” 沈時驍點(diǎn)點(diǎn)頭:“方便。”說著,他掏出口袋里的藥膏,“一天抹三次,均勻涂抹在傷口處,這里有鏡子,你視野好一些,自己涂也方便。” 說完,他非常紳士地退出去,關(guān)閉浴室門。 “稚稚,有事及時叫我。” “砰”地一聲,房間門關(guān)閉,夏稚的心涼了半截。 顫著手舉起藥膏,他稍稍凝噎。 他恨! 他恨沈時驍像個木頭! 滿臉憤恨地走出浴室,他看見沈時驍正打開筆記本辦公,也沒說話而是別扭地躺在床上裹上被子。 他決定和沈時驍冷戰(zhàn)。 至少十分鐘! 不過看在對方送了他一架飛機(jī)的份上,五分鐘吧! 被子蜷成一個小山,沈時驍若有所思地望著他,認(rèn)真記下網(wǎng)頁上的知識,歸納總結(jié)。 窗外刮起大風(fēng),樹木繚亂,那蒼涼的月光,如同夏稚的心一般。 百無聊賴地打開微博,節(jié)目毫無疑問地占據(jù)熱搜第一。 隨手點(diǎn)開,第一條熱門就是沈時驍送給他的私人飛機(jī)照片。 夏稚蹙著眉再次念著飛機(jī)上的幾個字,念叨著沈時驍有時候還挺可愛的。 又往下翻閱,他忽然看到一些黑粉的言論,大概是說他甘當(dāng)舔狗,不過底下的粉絲已經(jīng)反駁回去。 夏稚喃喃自語:可不是嗎! 他不是舔狗誰是! 白花花的屁股都送上去了,人家連看都不看一樣! 此時,沈時驍已經(jīng)關(guān)閉電腦,只留下床頭的臺燈,躺到床上。 夏稚背對著他,心中燃起一個猜測。 沈時驍是不是怕白月光回來,知道自己不干凈了,所以才這樣?又或者心里有疙瘩,不愿意和自己親密接觸? 一定是這樣嗚嗚。 怪不得兩個人談戀愛后,連個法式熱吻都沒有。 可憐他年紀(jì)輕輕就守了活寡! 悲憫傷痛之情再也壓抑不住,夏稚抽抽嗒嗒地走下床,坐在冰涼的窗臺上,望著外面的夜色惆悵萬分。 沈時驍坐起身,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驍,你的白月光回來以后,你會不會都不理我,就當(dāng)沒有我這個人?不過這樣也好,你把我當(dāng)空氣,人離開空氣無法生存,你很愛我嘛!” 扒著窗戶,夏稚語氣卑微,已經(jīng)設(shè)想到未來自己的舔狗生活。 幾聲腳步響起,他單薄的后背忽然被溫?zé)岬男靥刨N上,緊接著全身被圈在懷里。 當(dāng)他抬起眼眸時,唇上落下一個冰涼的吻。這個吻并沒有急于離開,像是品嘗著糖果,輾轉(zhuǎn)纏綿。 感覺到夏稚漸漸喘不過來氣,呼吸不順,沈時驍才緩慢松開。 夏稚的臉頰紅得像顆番茄,方才的小作精模樣早就消失不見。 街頭流動的光影映在他的身上,眼眸里煥發(fā)著膽怯的羞意。 沈時驍摸摸他的腦袋:“接個吻都嚇成這樣,還想著干別的?” 夏稚磕磕絆絆,完全不敢看著沈時驍。 “你、就跟你會似的。” 沈時驍?shù)托χ曇羧缤@夜色一般,深邃動聽:“我也不會,所以我要慢慢學(xué),不然以后傷到我的寶貝怎么辦?” “寶貝怕不怕疼?” 第34章 034 “不怕疼。” 過了半晌,夏稚又小聲補(bǔ)了一句,“其實,有點(diǎn)怕,小時候最怕輸液打針。” 沈時驍?shù)谋郯驅(qū)掗煖嘏瑩е难瑢⑾掳洼p輕枕在他的肩膀上。 “所以我們慢慢來?” 夏稚烏黑的眼眸好似在猶豫,良久才點(diǎn)頭:“嗯,行。” 其實他還有一個問題,想問沈時驍,但又怕問出這個問題太小氣。 現(xiàn)在沈時驍是他的男朋友兼老公,天生的占有欲讓他把那個未曾謀面的白月光當(dāng)成假想敵,縱使沈時驍表明和他聯(lián)姻前便喜歡他,他依然對白月光耿耿于懷。 白月光這滴血在他心頭扎了根,每當(dāng)他對沈時驍多愛一分時,那枝根便會密密麻麻地生出尖銳鋒利的刺,時刻提醒他沈時驍曾經(jīng)這樣愛過一個人。 刺得他難過。 抬起眼簾,夏稚凝視著沈時驍脖頸處的吊墜,語氣發(fā)酸:“那你有沒有和白月光親親過。” 問出這句話時,他能明顯感覺沈時驍身形僵了一下,頓覺后悔。 現(xiàn)在什么時代了,情侶之間做些親密的事不是很正常? “我、我就是隨口一問,對不起。” 這個問題太矯情了,一點(diǎn)也不磊落。男生嘛,就應(yīng)該大大方方,別揪著一件小事鉆牛角尖。 他以前不這樣的。 沈時驍依然沒有回答,似乎在猶豫,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夏稚有點(diǎn)發(fā)慌,不安地攥著睡衣。 沈時驍是不是生氣了? 他試著抬起因焦急而發(fā)紅的眼眶,嗓音微微哽咽,“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揪著你過去的事情不放,下次我不會再問這種蠢問題了。” 夏稚這次是真的急了,說話時小心翼翼,轉(zhuǎn)過頭用手偷偷抹了抹眼角。 沈時驍摟住他,用手臂輕輕順著他的后背給予安撫。 他微微透露著糾結(jié),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錯了? 白月光是夏稚這件事,除了他自己,他的母親和他的朋友幾乎都知道了。 他本想遵循醫(yī)生的建議,用一些舊物件的方式代替直接告訴夏稚白月光身份來喚醒夏稚的記憶。以避免自我身份的暗示對真實記憶產(chǎn)生干擾,難以抓住那天車禍的真兇。 包括這次參加真人秀,他打算到了法國站,帶著夏稚去他們以前相處過的地方看看,也許對夏稚記憶的恢復(fù)有幫助。 可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夏稚對白月光多么的在意。 他有些動搖,或許這件事應(yīng)該和夏稚坦白。 是他欠考慮了。 找到車禍證據(jù)和夏稚的心情同等重要。 房間很靜,靜到能聽見夏稚急促的呼吸聲。他沒有安全感地扶著沈時驍?shù)氖直郏聦Ψ较б话恪?/br> 果然,沈時驍是不是嫌棄他矯情,嫌棄他作了? 如果能重來,他一定不問這個問題。 感受到懷里人的不安,沈時驍收回思緒,的掌心揉揉他的頭發(fā),低聲問:“你我都在法國留學(xué),你就沒想過我的白月光是你嗎?” 夏稚微怔,僵了幾分后耷拉著眼角,都快哭出來了。 果然。為了防止自己以后再問,連哄騙自己是白月光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看來自己之前的行為一定很煩。 “你不用騙我,我以后不提他了。”夏稚垂著黯淡的眼眸,喃喃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才不會信你的話。” 這次輪到沈時驍無奈,他輕聲一笑:“真不信?” 夏稚:“嗯,我在法國留學(xué)時沒有交過男朋友,我mama看我看得很嚴(yán)。他說國外的男男情侶很亂,就算要談,也得回國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