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34節
只是,旁邊的沈時驍好像并沒有覺得有何不妥,自然而然地跟在他身邊。 喂!你剛剛還說可以考慮和我談戀愛,現在明目張膽地進我房間上我的床,你覺得合適嗎? 夏稚小聲bb,按下電梯樓層。 好巧不巧,兩人正巧碰見節目組導演。 導演似乎喝了些酒,稍帶醉意地問:“沈總稚稚,你們倆都住在這層?” 夏稚尷尬地點點頭,“我們辦理入住比較晚,所以只有這層有房間了。” 導演反應有點慢,低聲笑了笑,“那沈總呢?我聽服務生說,整個開發區都是沈氏地產買的地,這酒店應該有您專屬的總統套房啊?” 沈時驍抿著唇,余光看了一眼夏稚,淡然道:“我第一次來,他們沒和我說。” 導演醉眼朦朧地扶著電梯,“那您趕緊和服務生說說,可別被怠慢。” 電梯門打開,導演扶著墻蹣跚離開。緊跟其后的兩人默契地沒有說話,刷卡走進房間。 夏稚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淡定地拐進小廚房里。 !!! 沈時驍真的不知道自己有總統套房嗎?答案顯然不是。 那么為什么要騙自己沒地方住呢? 一定是因為喜歡他,想和他碰碰、親親、抱抱。 嗚嗚嗚,好猥瑣。 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夏稚拼命平復心情。 沈時驍喜歡自己。 他確定。 而自己也喜歡他。 既然兩情相悅,自己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真是難為情! 不過表示之前,他還是得親口問清楚。 從廚房出去,夏稚看見沈時驍正在處理公司的事,靜靜地坐過去,沒有打擾。 他手上拿著的是明天的培訓資料,一頁一頁翻閱時,周圍蔓著淡淡的青木清香。 是沈時驍身上的味道。 一起認真工作,有點浪漫。 冬季天氣干燥,嗓子容易干,資料看累了,夏稚給兩人泡一些果茶降火。 “謝謝。”沈時驍朝他說了一句,又繼續低頭工作。 夏稚靠在椅子上,專注地望著他。 沈時驍的側顏一直很好看,精致但不女氣,氣場的加成有點酷。 過了很久,他心中的疑問終于問出口:“你今天在擊劍館的意思是,要和我試試嗎?” 按照夏稚的理解,白月光目前的狀態就是不會回來的,那么沈時驍完全可以接納另一段感情。 飛快打字的指尖停頓,沈時驍的語氣好似經過深思熟慮。 “嗯。” 夏稚先是一愣,隨后壓住笑意嘟囔:“那你也沒問我愿不愿意昂。” 沈時驍低笑一聲,身子微微轉過去,“那么夏先生,你愿意嗎?” 夏稚左手托著下巴,刻意遮擋住微微上揚的嘴角,“昂,試試叭。” 兩人不約而同笑出聲。 沈時驍應該很忙,繼續敲打鍵盤處理公司的事。 夏稚這下哪里還有心思看資料,盯著沈時驍,磨磨蹭蹭湊過去,朝著沈時驍的腿部低著頭,緩緩躬下身子。 嗚嗚嗚,他是不是太主動了? 沈時驍發現時,夏稚已經抬著腦袋輕輕鉆進他的懷中,直起腰板時貼著他的胸膛,被他敲鍵盤的雙臂牢牢圈著。 夏稚臉皮厚,雖然注意到沈時驍眼眸中的詫異,但仍然紅著耳朵,后背蹭著他:“你在忙什么?” 兩人身高大概相差10公分,夏稚骨架又小,輕而易舉地被沈時驍圈在懷里。 沈時驍眼神暗了暗:“處理一些文件。” 夏稚從小就不喜歡做生意,當年沒少因為這件事被夏淮山罵,一看到成堆的數據表就頭疼。 他目視前方,打量著屏幕上的一堆報表,不禁為沈時驍焦慮。 “沈氏去年b輪融資…” 夏稚輕輕嘆息,腦袋搭在沈時驍肩膀,像只求主人撓癢癢的小貓咪。 “我可以在這呆一會兒嗎?會不會打擾你工作?” 說話時,夏稚輕輕扭頭,那雙漂亮的眼眸深情溫柔,綻著明亮的笑意。 漂亮黏人的小可愛,這誰頂得住啊。 沈時驍:“不打擾,靠著便好。” 鍵盤的聲音清脆好聽,夏稚盯著屏幕卻越來越困。 終于,沈時驍完成最后一頁,在下方加了一個紅色水印,并給文件設上密碼。 夏稚認識這種符號,一般企業的機密文件才會打上這種水印。但沈時驍的水印不太一樣。 他有種不太好地預感:“這水印什么意思?” 沈時驍:“代表沈氏最高保密度的文件。” 夏稚:“那…被別人看見會怎么樣嗎?” 沈時驍:“嚴重的話,我們公司會面臨破產。” 夏稚:“……” 他沒了啊! 早知道就不瞎好奇了! 被別人知道這件事會被滅口嗎? 夏稚垂著眼眸轉了轉,忽然心生一計,啪嗒倒在沈時驍懷里,打起輕輕的鼾聲。 “我是在夢游嗎?什么文件啊…我都沒看過。” 沈時驍拍了拍他的腦袋低笑,“看了也沒關系,要是我破產了你得養我。” 夏稚應該是困了,腦袋沾上他的肩膀,沒過幾分鐘竟然勾著他的腰真睡著了。 已經接近凌晨,沈時驍抱著他上床睡覺。 第二天夏稚醒來時,餐桌上已經擺好早餐,沈時驍坐在餐桌前朝著他說:“早安。” 聞著濃郁的牛奶味道,他對昨晚的事記得有點模糊。 淦!確定關系第一夜! 他居然睡著了? 后續有沒有發生浪漫的事情捏? 難受。 剛起床的夏稚有點嬌氣,語氣就像是撒嬌,“我昨天什么時候睡著的?” 沈時驍答:“靠在我懷里沒過幾分鐘,便睡著了。” 夏稚咬著荷包蛋。 這么丟人的嗎?嗚嗚。 沈時驍已經在這里停留三天,今天必須得離開。 停車場,夏稚雙手插在羽絨服口袋里,眼巴巴瞅著車窗。 “回去吧,下午不是還有培訓?” “嗯,那你一路順風。” 夏稚忽然覺得,他們此刻有點像新婚燕爾的小夫夫,剛黏黏糊糊起來,就被迫分開。 司機啟動引擎,即將出發。 就在這時,夏稚竟然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要抱抱我再離開嗎?” 面前的人像只小狐貍,翹著毛茸茸的尾巴示好地掏出兩塊糖。 “吃糖嗎?吃了就是我的人嘍。” 沈時驍一怔,邁著長腿打開車門走下去,站在夏稚對面,把他擁了滿懷。 感受著腰間的臂力,夏稚的腦袋輕輕蹭著沈時驍胸腔。 唔!這就是戀愛的滋味嗎! 害羞! 沈時驍離開后,夏稚回去收拾一下,準備培訓。 而路上的沈時驍接通一個電話后,臉上的暖意漸漸消失。 法國那邊又有了些眉目,但車禍起因仍舊沒有足夠的證據和證人。 幾個月前,當沈時驍第一時間找到夏稚,見他面對自己無動于衷時,他是憤怒的。 他永遠記得夏稚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先生,請您讓一讓。” 那天下雪,沈時驍站在路邊好久沒有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