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姻后我成了大佬的白月光 第21節
隱秘的包廂中,幾名談吐不凡的金發混血男人正在聊天。 “聽說驍的初戀找到了,今天特意帶給我們看看?!?/br> “難過的是,那個男孩兒好像不記得驍了,我們不要嚇到他。” 推開包廂的門,夏稚輕輕挽起沈時驍的胳膊,與他并肩朝里走去。 包廂里的人看見他們后,紛紛站起身,激動地握住沈時驍的手,與他碰了碰肩膀,互相擁抱。 “驍,真是好久不見!” 夏稚站在一旁笑了笑,外國人果然情緒表達張揚,不過大家的中文是真不錯。 這時,沈時驍輕輕握住夏稚的手,和大家說:“這是稚稚,我們剛結婚?!?/br> 朋友們鼓掌歡呼起來,忙上前夏稚打招呼,熱情地邀請他入座。 趁著大家情緒高昂,夏稚趴到沈時驍耳邊問:“哪個人是經常打趣你,在你面前秀恩愛的?” 沈時驍眼神望著對面藍眼睛的男人,“就是他,louis?!?/br> louis是吧? 夏稚乖巧挽著沈時驍的手臂,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今天出來前,他噴了一些香水,湊近沈時驍時,淡淡的雪松氣息縈繞著兩人,很舒服。 面對著大家揶揄打趣的目光,沈時驍表情平靜,伸開左手摟住夏稚纖細的肩膀。 夏稚輕抬雙眸,這是信號嗎? 可以開始了! enzo嘖嘖嘖,頭一次看沈時驍秀恩愛,好不習慣。 精準捕捉到louis,夏稚乖巧地詢問大家:“你們都談戀愛了嗎?” 這個問題似乎戳中大家笑點,enzo直言:“25歲還不談戀愛的,多半是有點問題?!庇|碰到沈時驍警告的眼神,他補了一句:“當然,驍除外?!?/br> louis很喜歡中國美食,聽到夏稚這個問題后,大大咧咧道:“我最近單身,不過我有很多前男友?!?/br> 夏稚呲著牙,慢條斯理地剝好龍蝦,用叉子喂到沈時驍嘴邊:“那你的前男友,會剝龍蝦給你吃嗎?” louis愣了愣:“…額,不會?!?/br> 夏稚給了他一個“我就猜沒人喂你龍蝦”的眼神,朝著沈時驍軟綿綿地喊:“驍哥,吃蝦,不夠的話稚稚接著給你剝?!?/br> 在眾人錯愕羨慕的眼神中,沈時驍忍著笑意,輕輕張開嘴,“謝謝稚稚。” louis嘴中的龍蝦瞬間沒有味道了。 今天的飯局氣氛不錯,大家幾年沒見,相當熱絡。 夏稚抿著唇,時而認真傾聽,時而朝著沈時驍笑笑,目光始終黏在他身上,滿眼都是他。 嗚嗚嗚,他好稱職! 也不知道是誰突然聊到買衣服,夏稚看著louis輕輕開口:“louis,你收到過有人為你精挑細選的襯衣嗎?” louis忽然被q,認真回道:“好像沒有。” 嘿嘿嘿,就知道你沒有! 夏稚笑嘻嘻地靠在沈時驍肩頭:“我就會給驍哥買襯衣,遇見好看的手表也會買給他。就算和朋友逛街,我的心里也全是他。” 溫熱的呼吸仿佛撓著沈時驍的脖頸,他微微低頭,夏稚滿含笑意信賴的雙眸近在眼前。 他亂了呼吸。 louis被閃瞎狗眼:“那你們倆好恩愛?!?/br> 當初沈時驍提前回國,法國的趣事很多都不知道。飯桌上,enzo他們開始帶頭調侃louis的幾任奇葩前男友,夏稚剝著龍蝦笑意闌珊,時不時投喂沈時驍。 朋友悄悄給沈時驍發微信:驍哥,你這初戀又乖又漂亮,怪不得你會對他念念不忘。 沈時驍抬手揉揉夏稚的腦袋,給他回復:別看了。 “哈哈哈,louis當初因為下暴雨,讓前男友送傘,前男友直接讓他淋著回家。” “哈哈哈,louis好慘。” “啊,都不送雨傘的嗎?”夏稚眉間緊蹙,主動握住沈時驍的雙手,“如果驍哥淋雨,我會心疼死的?!?/br> louis艱難咽下雞腿,突然有點想哭。夏稚是不是不喜歡他嗚嗚。 “談戀愛就要好好談!” “要像我,只會心疼驍哥(gei)哥(gei)?!?/br> 一直沉默不語的沈時驍眼眸含笑,忽然問:“那么稚稚,打算怎么疼我?” 夏稚一怔:眨巴眨巴眼。 第17章 017 夏稚依然維持著靠在沈時驍肩膀的姿勢,垂著漂亮的眼簾神色淡定,但內心早已波濤洶涌。 唔,眾所周知,疼是個動詞。 他可怎么回嗚嗚。 飯桌上,不少人把目光好奇地投過來,沈時驍輕側著頭,沉靜深邃的目光中帶著鮮見期待,但僅僅持續了幾秒,轉瞬即逝。 louis端起紅酒杯,另外填了一把火。 “我覺得夏稚一定是疼男朋友典范,你教教我們,讓我們也見識見識。” “對啊,讓我們學學。” 一屋子的起哄聲,即使夏稚臉皮再厚,也隱隱透著難為情。過了很久,他支支吾吾道:“夫夫密事,只能回家疼。” 也不知是誰吹的口哨,夏稚的臉guntang,但依然嘴硬:“這種東西是精髓,只能意會不能言傳?!?/br> “慕了慕了,你們倆是真的恩愛。”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沈時驍輕輕攏了攏夏稚的肩膀,“好,我們回家疼。” 后半頓飯,夏稚老實許多,不再“哥哥”“哥哥”的叫,只是暗戳戳給沈時驍剝了幾只蝦。 不過他不虧,幾只蝦換來一盤剝好的蟹黃。 值! 離別前,enzo送給沈時驍一枚玉石。 他們家經營國際玉石珠寶公司,這枚玉石成色當屬極品,長期佩戴可養五臟,疏血脈,適用于工作繁重的沈時驍。 其他朋友見狀,紛紛嚷嚷自己吃醋。 要知道enzo家雖然經營玉石生意,但開出這種天價玉石,也需要難得的運氣。 回途的車中,沈時驍將它取出來拿給夏稚,“你戴著吧?!?/br> 夏稚錯愕地抬起眼,隨即笑了笑:“不用不用,你朋友送給你的,我怎么能要呢?” 沈時驍沒說話,而是將鏈繩打開,側著身朝夏稚靠過去。夏稚靠著車窗,一時之間不知所措地向后退著。 忽然,纖細的脖頸一沉。 “當明星經常日夜顛倒,熬夜拍戲,這對你比較有用?!?/br> 夏稚望著沈時驍,指腹摩挲著玉石很久,輕輕地低著頭:“謝謝你?!?/br> “不客氣?!?/br> 回到家后,夏稚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覺。脖頸上的重量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他今天發生的一切。 沈時驍對他,真的挺好的。 不,是非常好。 自從他mama去世,已經很久沒有人如此照顧他、給他溫暖。 盡管這溫暖,是協議來的。 生父的遺棄,朋友的冷落,黑心劇組的欺負,遭遇這些時,夏稚都沒有哭。 不在乎的人,根本傷不了他。 但他此刻,心底竟蔓著絲絲酸澀。 寂靜的夜晚,夏稚不免又想起沈時驍的白月光。那是怎樣的一個人呢?他當初為什么要狠心拋下沈時驍? 那晚兩人喝酒,他最后睡著了。關于沈時驍的白月光,只記得一點一點。 大概就是白月光忽然不告而別。 攥著脖頸上的玉石,夏稚心緒更亂了。 唔!沈時驍沒事送他這么貴重的東西做什么! 他很難辦哇! 不過,玉石帶著好舒服嗚嗚。 沒出息! — 頂著黑眼圈下樓,夏稚才知道今天沈時驍要出差。懵懵地跟著他來到庭院,沈時驍囑咐他:“回去吧,好好照顧自己,我四天后回來。” 夏稚點點頭,心里有很多話,但最后只說了句:“保重,一路平安?!?/br> 車影越來越小,夏稚逐漸收回視線。 心里忽然空落落的。 — 《最佳演員》錄制還在繼續,這天夏稚像往常一樣來到影視城。 司機發現今天的夏稚異常沉默,好奇詢問,但夏稚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沒說。 今天是他mama的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