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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調(diào)里吹著冷氣,自己卻渾身發(fā)燙,渾渾噩噩的就到了早上。 聞嘉澍擔(dān)心顧夏睡不習(xí)慣外面的床,早早的就醒來,看見房間沒人,會沒有安全感。 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就醒了過來,要去酒店。 出門時,正好遇上出來上廁所的聞滄。 他錯愕了一秒:“起這么早,出去有事?” 聞嘉澍喊了一聲爸:“嗯,怕夏夏一個人害怕,早點過去陪她。” “哦,行,晚上還回來吃飯?” “不回了。” 趕到酒店,聞嘉澍推開房門,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是亮著的, 他皺著眉,回憶著自己昨晚好像將燈都關(guān)了來著。 將買來的早餐放在茶幾上,一路走過去,發(fā)現(xiàn)房間門也是開著的,里面通亮。 直至來到床邊,看到正迷糊著說夢話的顧夏,神色蒼白,額上冒著細(xì)密的汗,他慌了神,出聲喚她。 “夏夏,醒醒,夏夏。” 顧夏睡得迷迷糊糊的,意識不太清醒,但似乎是聞到了熟悉的氣味,她顫著眼睫,費力地睜開眼。 果然看見了自己想見的人。 她癟著嘴,委屈情緒一下子繃不住,本就哭過一次的她眼淚再度冒出來,眼睛紅腫地控訴著他。 “聞嘉澍,你回家怎么都不告訴我,嗚嗚嗚。” “一覺醒來看不到你人,我還以為你要把我拋棄了。” 顧夏哭得不能控制,肩膀一抽一抽地,甚至打起了哭嗝。 聞嘉澍懊悔不已,心疼地把她抱起,靠在懷里哄著:“沒,就是回了趟家。” 還想再說點什么時,聞嘉澍的臉無意輕觸了下顧夏的額頭,他蹙眉,伸手探了探。 “額頭怎么這么燙。” “夏夏,你是不是發(fā)燒了。” 第37章 快談戀愛 甜死了 女孩的兩腮跟高原似的紅, 唇色艷麗,干得起了皮。 身上都發(fā)燙,很可能是昨晚吹空調(diào)著了涼。 她的意識看上去有些渙散, 語言不清晰地還在控訴著他,聞嘉澍問她:“夏夏, 想喝水嗎。” 顧夏只覺得全身黏膩著,哪哪都不舒服,嗓子里也干得似要冒煙。 她點頭,委屈巴拉的看著他:“要喝。” 聞言,聞嘉澍剛準(zhǔn)備把她放下,去客廳倒杯水喝。 顧夏就用了些力抱住他脖子,不讓他走, 眼神有些不安:“聞嘉澍, 你去哪。” “給你倒水。”聞嘉澍低頭, 吻了吻她額頭, “別擔(dān)心,我不走。” 生病的顧夏好像比平常更粘人了些, 這是聞嘉澍從未見過的。 也許是因為離家太遠(yuǎn),在這里也只有他一個依靠, 才會如此的沒有安全感。 因為顧夏不愿意去打針,只說自己睡一覺就好。 就連那感冒藥都不想吃。 聞嘉澍怎么勸說都無效,最后只能趁她睡著了之時,去酒店樓下附近一家藥店里。 買來一只溫度計和一些感冒藥。 要上去時, 想了想, 又轉(zhuǎn)身進了超市,買來一大袋各種各樣式的糖果。 顧夏醒來時,已經(jīng)是兩個小時后了。 聞嘉澍甩了甩溫度計, 讓她夾在腋下,測溫度。 “有沒有舒服一點。” 一覺過后,顧夏似乎是回了點精神,看著他,有氣無力地點著頭。 聞嘉澍坐在床頭,讓她靠自己肩上,溫和與她商量著事情:“我下午要去找唐倩,你在酒店等我,好不好。” 顧夏猛搖著頭,想也不想地就拒絕:“不要。” “不想跟你分開,而且,酒店里一個人呆著好無聊啊。” 本就是詢問著一番,聞嘉澍順勢說道:“你身體不舒服,帶你出去,等下病情更重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急死,嗯?” “......”顧夏小心瞅他一眼,“我也沒有這么脆弱。” 適時,溫度計時間可以了,顧夏拿出來遞給他。 聞嘉澍看了一眼刻度線上的數(shù)字,37.2度。 嗯,應(yīng)該是退燒了。 他甩著溫度計,將刻度線甩回原點。 “生病了,免疫力會降低,你怎么能保證。” “.....” 顧夏咬著下嘴唇,明明知道他是為自己好,但眼睛還是莫名地酸澀了起來,不想被他看見。 她獨自生著悶氣,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不輕不重地哦了一聲。 聞嘉澍哄她,傾身過去,也躺在床上。 一手支撐著腦袋,一手伸過去碰她臉,輕聲喚她。 “夏夏。” “......” 不理人。 聞嘉澍又喊了一聲。 顧夏忍不住:“干嘛,我要睡覺了。” “起床吃藥好不好,吃了就帶你去。” 顧夏三連拒絕:“不要,難吃死了,不吃。” 床墊回彈,身后的熱源消失,顧夏知道是聞嘉澍起身了。 她眼觀鼻心的注意著后面的動靜,也不好意思回頭看。 等了一會,她似乎聽見了拆包裝袋的聲音,接著,床墊又壓下重感,顧夏聽見身后的人說:“夏夏,吃不吃糖果。” “.....” 什么嘛,她又不是小孩,哪里還要靠吃糖果哄得好。 雖是如此,但她還是給了他面子,別扭地轉(zhuǎn)了身,手撐著床,坐起來靠在床上。 不自在地瞅他,還提要求:“有沒有奶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