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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8章 桂伯舟謀財 既然無法商量,那就利誘…… 陳海云進來看到丈夫一臉憔悴的樣子, 心疼得早已把之前的怨氣拋開了,“你這是吃不好還是睡不好?怎么幾天不見就變成這樣了。” 朱仁新僵硬的笑著道,“我是來接你回去的, 得趕緊走。這雪下得越大發(fā)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英娘, 剛才阿新的話, 你也聽見了。你怎么想的?”陳黃氏不想看到兩人膩歪的樣子, 問道。 陳蘭英看了一眼一直在抽悶煙的陳老漢,又看看周圍的兄弟嫂子弟妹, 目光哀求道, “我還是跟阿新哥回去吧!哪有出嫁女在娘家過年的?” “我們不介意……”陳敬之連忙安慰道。 我介意!! 只是這話王禾娘不敢說出口, 這結(jié)婚的小姑子在娘家過年,會給娘家人帶來不吉利的。當家的開布肆才多久?如果因為這事虧了,那就真的rou疼了! “我知道大哥你疼我,既然嫁出去了,我還是回去吧!阿娘, 等年后我再來看你們。” 這些天,鰲村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就算陳蘭英不出去,也飄了不少進她的耳朵。大哥是不介意, 可是二嫂呢?四弟呢? 陳蘭英不是瞎子, 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 她心里門清。 …… 除夕很快就到來了,陳玉珂不用守夜,可是她睡不著啊!睡不著就想起那個之前經(jīng)常出現(xiàn)據(jù)說是她的前夫的鬼大叔。自從上次兩人不歡而散,已經(jīng)好些日子沒見到他了。現(xiàn)在一個說話的人都沒,無聊得很。 桂伯舟其實也為上次的事郁悶著, 總想找個機會去見見小娘子,就算不道歉,說說話也好啊!每天憋在一個三歲大的身體里,好些話想說都不敢說,快憋死了。 可是不知道怎么的,晚上總是一覺就睡到大天亮了,根本就過不去…… 大穆一百二十一年的春天就這樣到來了,桂府的人已經(jīng)慢慢熟悉平江府的生活,沒有花朝節(jié),沒有賞春貼子,沒有賽馬競賽…… 對于張雀娘來說,內(nèi)宅除了一個看似不管事的婆母,就她最大了。如果沒有老大那一家子吸血蟲,她覺得在平江府的日子真的很不錯。 “二夫人,鳳英那小蹄子果然不安分,我已經(jīng)讓人盯緊了。只要她敢踏進書房一步,我就給瀾滄江添一捧肥料。”余嫲嫲走進來,慈祥的接過丫頭觀珠手中的梳子幫張雀娘打理散開的長發(fā),眼中閃過一道兇光。 “哼,整日只知道勾著爺們做些浪.蕩之事,果然皮癢了,你讓人盯緊點,有一個賣一個,我看誰還敢爬床。” 張雀娘啪的一聲將孔雀藍寶石釵子扔進首飾盒里,除了老大一家子,還有那些整天想往上爬的小蹄子,更是像令人厭煩的蚊子一樣。打不完,還在耳邊嗡嗡的叫。 “等我收拾完她們,我再去收拾老大一家。這桂府再差再墮落也只是我揚哥兒幾個的,別人休想分得一絲一毫。” “觀珠去看下二爺在干甚么,就說我有事,請他過來一趟。” “喏!” 觀珠連忙退下。 等桂欽文過來的時候,張雀娘已經(jīng)喝完一碗血燕,正坐在窗前在親手拭擦著一把古琴,臉上恬靜安詳?shù)臉幼右鸸饸J文臉上一陣恍惚,被叫過來的不耐煩頓時消失了。 “怎么想起撫琴了?好久沒聽娘子的仙曲,為夫此時確實懷念啊!” 桂欽文走到張雀娘身后,雙手緩緩的將她環(huán)抱住,頭埋在她的脖子后,嗅了嗅,是他喜歡的桂花味。 張雀娘伸手劃弦,卻毫無興致,“郎君,日后有甚么打算呢?官家沒有革職,是否代表還能走走路子看看?” “走路子,走誰的路子?那些文官個個都是狗眼看人低的,武官愿意和咱家打交道的不過都是些不入流的罷了。以前受過咱府恩情的,能記得的還有幾個?” 桂欽文一說到這個就郁結(jié)在心,這也是他不想回正房的原因。每次過來不是說他的官職之事,就是家中雜事。 “你爹來信了嗎?”對于那個最會審時度勢的岳丈,桂欽文提不起半點敬意,也不抱有任務(wù)希望。 “還沒,瀾滄江都結(jié)冰了,爹很可能還沒收到我讓人帶過去的年禮。”張雀娘也知道娘家不一定肯幫忙,可是她還是去信了。 果然,喂不熟的白眼狼,“那你叫我來干甚么?” 張雀娘氣結(jié),在那些小浪蹄子身上就有時間,來她這里就像后面有鬼追趕著一樣,時刻想逃離。 “我年后想去拜訪下巡撫夫人、知府夫人她們,先熟悉熟悉,再看下是否有路子走走。就算沒有路子,家里的孩子大的大,小的小,回皇城也不知道是甚么時候,這婚嫁總得留意起來。” “還有大哥一家,郎君你是如何考慮的?難道一直白養(yǎng)著?以前家大業(yè)大,養(yǎng)著就是養(yǎng)著了,畢竟庶務(wù)不少。現(xiàn)在我可不大樂意了,別說我無情無義的,可我總得先顧著我的三個兒子吧……” “你看著辦吧!我先回外書房了。”如果大哥能在朝廷上給他搭把手,桂欽文覺得兄弟齊心將桂府發(fā)揚光大那最好不過了。可是他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河,哪里還顧得上其他人? “郎君……” 張雀娘嬌聲叫起來,一把抱住桂欽文的腰,前面鼓起的雙峰緊緊的貼在他的后面,香舌在他的耳邊舔了舔,倒是勾起了桂欽文的興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