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威脅
“不……”沈微雨抬起頭,一雙眼紅的嚇人。 歐陽敦拿出特制的鞭子,毫不留情的,一鞭一鞭抽打在沈微雨的身上。 沈微雨除了發出幾聲慘叫,不敢有一絲躲避的姿態。 她如果敢躲,等待她的將會是更加恐怖的后果。 歐陽敦說哥死了。 都是她害的! 如果她不去,不讓哥逃走,哥根本就不會死啊。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沈微雨感覺自己的一顆心也徹底死了,到后面也不慘叫了,任由歐陽敦打著,若是能就此死了也好,她可以去跟哥道歉。 就是不知道哥會不會原諒她了。 歐陽敦看著沈微雨那副生無可戀的樣子,頓時怒從心起,一鞭子狠狠抽在沈微雨背上,陰聲警告:“想死?沒有我的允許你還不能死。” 沈微雨望著歐陽敦,眼里沒有一點神采:“我知道你恨沈家人,我哥已經被你害死了,我的命你也可以隨時拿去。這樣夠嗎?” “夠?你覺得夠?”歐陽敦放聲笑了一下。 下一秒,歐陽敦收起鞭子,蹲下身和沈微雨平視道:“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就老實點。也許我心情好,還能放過你,畢竟你可是我愛的女人。” 說著,歐陽敦勾住沈微雨的下巴,狠狠的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 愛這個字,從歐陽敦嘴里說出來怎么讓人這么害怕呢? “記住,沈林峰已經死了,如果你不希望你的父母步他的后塵,就管好你的嘴巴。”歐陽敦在沈微雨耳邊低聲警告。 “你……”沈微雨瞳孔放大,驚恐的看著歐陽敦。 這就是個惡魔,他就是個真正的惡魔! 歐陽敦看著沈微雨的反應,終于滿意的站了起來。 “求求你放過我的父母,他們已經老了,你所有的恨都可以沖我來。”沈微雨伸手拉著歐陽敦的褲腳,眼里滿是祈求之色。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門鈴聲。 歐陽敦一腳踢開沈微雨道:“你如果敢說一個字,你的父母只會死的比你哥還慘。” 沈微雨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這赤果果的威脅,她卻別無選擇。 歐陽敦走去開門,開門之前還回頭看了沈微雨一眼。 沈微雨強忍著痛楚站起來,稍稍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遮住身上的傷痕,想讓自己看起來跟正常人無異。 “你好,警察辦案,麻煩配合一下。” 門一開,就有幾個警察亮出證件沖了進來。 歐陽敦滿臉笑意,伸手彈了一下衣角道:“不知道幾位警官要辦什么案?我可是個遵紀守法的良民,應該沒有做出什么讓警官惦記上的事吧。” 陳警官看了歐陽敦一眼,并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沈微雨面前,面無表情的說道:“沈微雨?” “我是。”沈微雨眼神復雜的看著陳警官。 警察就站在她面前,她多想開口求救,可是看了一眼旁邊的歐陽敦,發自內心的恐懼讓她根本開不了口。 陳警官說道:“我們現在懷疑你和沈林峰被殺一案有關,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歐陽敦開口道:“微雨可是沈林峰的meimei,她怎么可能害她自己的哥哥。” 陳警官道:“懷疑有關,不代表就是嫌疑犯。我們在沈林峰身上發現了屬于沈微雨的項鏈,所以還請沈小姐配合我們。我們有些問題需要問你。” 沈微雨垂下頭,輕輕的點了下腦袋。 任由警官將她帶走,路過歐陽敦身邊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抬起頭看了一眼,正好對上歐陽敦那如毒蛇般的視線。 恐懼再次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她爸媽的性命還掌握在歐陽敦手中,所以她只能乖乖的聽歐陽敦的話,什么都不能說。 歐陽敦在后面揚聲道:“還請警官對微雨不要太粗魯了,她身子弱,可不會習慣警局那樣的地方。微雨不要怕,等警察問完話,你就可以回家了,我等你,我們的婚禮不會耽誤的。” “歐陽先生對你還挺不錯。”陳警官對沈微雨說了一句。 沈微雨僵硬的點了點腦袋。 如果這些警官知道歐陽敦的真面目,不知道會是什么反應。 歐陽敦就是個人面獸心的惡魔,她除了配合他的表演,別無選擇。 歐陽敦那話不過是在提醒她不能讓警察發現自己身上的傷。 向暖此時也看到了新聞,可她還不知道死的人就是沈林峰。 只是感嘆濱城最近真是一點都不太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事情才能結束。 一陣風吹來,窗臺上那花盆里的花迎風掉落,就此結束了生命。 陳警官竟在這個時候來找向暖了。 向暖看到陳警官出現,眼里燃起一絲希冀:“陳警官,是不是有什么線索了?” 陳警官一臉凝重,雙手插在褲兜里,走到向暖面前道:“可以這么說。” “快告訴我,沈林峰在哪兒?把他抓回來了嗎?”向暖的語氣里難掩激動。 陳警官頓了一下才道:“沈林峰,死了。今早在河邊發現了他的尸體。” 向暖回頭看了一眼電視里還在重復播報的新聞,不敢置信的說道:“死的是他?” 陳警官點了點頭。 “這怎么可能?他還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還沒有跟天美道歉,他怎么可以死了。”向暖不愿意相信這個事實。 陳警官掀了掀嘴皮:“他是被殺的,而且死的很慘。法醫檢查鑒定,他是被虐殺的,全身的骨頭幾乎都碎了。” 虐殺? 向暖身體一顫,心底生不起一絲快意。 “是誰這么干的?” “我們還在調查。我過來就是告訴你沈林峰的死訊,你meimei的案子,恐怕也只能暫時告一段落了。”陳警官語氣里有著幾分無奈。 最近的案子一個接一個,還沒查清一個案子,新的案子又出現了。 他總感覺這里面有什么關聯,就好像有一只無形的大手在后面cao控著一切。 可是,這只大手會是誰,他感覺真相似乎已經不遠了。 向暖雙肩一跨,有些無力的說道:“我知道了,辛苦你了,陳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