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找死
“哥,這里是十萬塊現(xiàn)金,都是家里的,我不敢去銀行拿,怕被發(fā)現(xiàn),你趕緊跑吧,歐陽他給你找了一艘船,他已經(jīng)安排好o洲那邊的新身份。” 沈林峰在她說話的時候,忽然抓住她的手腕。 沈微雨的手腕上有傷,像是被兩條紅繩圈住一樣。 “這是什么?” 沈微雨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沈林峰一點力道都不松開,死死地咬著牙根:“你給我說清楚,是不是那個混蛋欺負你?” “沒有沒有,他沒有欺負我。”沈微雨搖頭。 她好像變了一個人,以前的高傲都不見了。 沈林峰是最痛心的,這是他從小捧在手心上的嬌嬌女啊! “微雨,你告訴哥,歐陽敦對你好不好?” 沈微雨沒有回答,是因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沈林峰如今都自身難保了,他的爸媽為了早日拿回原本屬于沈家的事業(yè),讓她嫁給歐陽敦。 現(xiàn)在還有誰給她出頭? “哥,你別擔(dān)心,趕緊走吧,我沒事的,我手就是在做瑜伽的時候不小心弄到的。” “瑜伽?” 沈微雨目光閃爍:“是啊,普拉提,你不懂的,你又沒有做過這些。” 沈林峰哪里看不出來她是在說謊。 他只恨自己如今這么落魄,想要幫沈微雨,都幫不到,自己像個過街老鼠一樣,就連逃也要沈微雨幫自己。 “微雨,等著哥,哥回來后,一定會帶你出來的。” 沈微雨眼眶含淚。 “要是歐陽敦對你再做什么,你就去找薄南城。” 這是沈林峰第一次說要她去找薄南城,沈微雨愣住了,感覺他要做什么事情一樣。 “哥。”沈微雨有些慌。 沈林峰揉了揉她的腦袋:“沒有事,我要走了,等我回來。” “你要小心,我讓人都打點好了。” 沈林峰最后看了沈微雨一樣,抱住了她,摸了摸她的腦袋:“你要小心歐陽敦,雖然薄南城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但起碼他沒有歐陽敦這么混賬。” “我知道了。” 兩人再最后地對視一眼,沈林峰拿著十萬塊,本來要離去了,忽然折返摘下沈微雨的一條項鏈:“這個給哥,哥想你的時候能看看。” 沈微雨哭得不能自理,只能點頭。 沈林峰帶著帽子和口罩,攔下來一輛車,他身上的味道,讓司機多看他幾眼。 “去哪里?” “余人碼頭” 司機就把他帶到余人碼頭,車子才停下來,沈林峰就下車了,司機覺得奇怪,就多留了個心眼。 碼頭那邊早已經(jīng)有人在等沈林峰。 海風(fēng)很咸,前天才下過雨,所以比往日涼了一些。 沈林峰戒備的看著眼前的大漢,那大漢也在上下打量著沈林峰:“沈公子?” “嗯。” “請上路吧,歐陽先生已經(jīng)交代過了。” 沈林峰看到身后那個司機還沒有走,甚至一直在看著他,他多少有些慌了。 顧不上眼前人的怪異,就匆匆的跟著他上船。 船是貨船,工人們都在搬運,各個都裸著上身,肌rou上往下在滴汗。 沈林峰路過的時候,他們都在各干各的,但是當(dāng)沈林峰回過頭,發(fā)現(xiàn)他們都看著自己。 被他發(fā)現(xiàn)后,這些人又立刻轉(zhuǎn)過頭去。 很奇怪。 這一切都很奇怪。 沈林峰被安排到貨船下面的船廠,這里面很悶熱,他拿出準備好的小刀。 這些人來者不善。 看來歐陽敦沒想要放過他。 到了半夜。 耳邊只有潮水的聲音,沈林峰精神緊繃了兩個多小時已經(jīng)有些累了,就當(dāng)他昏昏欲睡的時候,耳邊忽然有動靜,像是很多人從上面踩過去一樣,轟隆轟隆。 他立馬清醒過來,一背的汗水,都浸透了他的襯衣。 可是沈林峰沒有想到,他剛打開門,忽然一只腳伸了進來,一腳踹在他的胸口上。 沈林峰整個人生生地砸在窄小的船艙里。 逼仄的船艙忽然走進來好幾個彪悍的壯漢,每個人都兇神惡煞,一看就是舔著刀口過日子的人。 “你們是什么人。”沈林峰捂著胸口,他現(xiàn)在每呼吸一口都覺得很痛。 大概是肋骨扎穿他的肺部。 “來帶你去見閻王爺?shù)模 ?/br> 沈林峰只見這群人朝著他沖過來....... —— 歐陽敦在濱城里面有幾處房產(chǎn)。 他經(jīng)常在的就是鳳凰半山腰的別墅,因為這里可以俯瞰整個濱城。 沈微雨從浴室里出來,身著非常淡薄,在他淡漠的視線里,就像一只瑟瑟發(fā)抖惹人憐愛的小兔子。 “過來。” 沈微雨下意識很抗拒,但是歐陽敦眉頭一沉,她就忍不住朝他走去,這幾乎條件反射。 以前的張揚已經(jīng)看不到了,現(xiàn)在的沈微雨就是一個誰來都可以欺負地方的人。 她乖巧的坐在歐陽敦的懷里,像是他養(yǎng)的一只寵物。 歐陽敦拿給她一個酒杯:“喝了它。” 沈微雨就拿起來喝,還搶了一下,這一下弄臟了歐陽敦的領(lǐng)口,歐陽敦眉頭一皺。 她露出驚恐的眼神,整個人瑟瑟發(fā)抖。 歐陽敦掃開領(lǐng)口的紅酒汁,慢條斯理說道:“我很不喜歡別人弄臟我的東西。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嗎?” 沈微雨搖頭:“不要.....不要.....” 歐陽敦朝著床上看了眼:“領(lǐng)罰吧。” 沈微雨討好他,只求他不要再折磨自己了,可是歐陽敦卻扣住她的下巴。 “恩?我說躺下去,沒有聽見嗎?不聽話的寵物,可是要被罰的。” 一向眼高于頂?shù)纳蛭⒂暾娴穆犜挼淖叩酱采希@個床是經(jīng)過特殊的制作。 在床的四個角都有鎖鏈,沈微雨熟練的把這些東西都扣住自己的手手腳腳。 而歐陽敦拿來了一條鞭子..... 門窗緊閉,這里又是獨立式的別墅,偌大的主人房里面?zhèn)鞒鰜硪魂囉忠魂嚨谋薮蚝蛻K叫聲。 到了半夜,又變成了另外一種,讓人聽了臉紅的聲音。 沈微雨臉色梨花帶雨,已經(jīng)哭暈過去了,背上斑駁都是血痕。 歐陽敦披著浴袍,面無表情從房間里出去,這時有人給他打了電話,只聽里面的人說:“歐陽先生,搞定了,什么時候把賬給我們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