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受傷
啪嗒。 一個玻璃聲破裂的聲音傳來,向暖看過去,薄南城的手竟然在流血,她嚇得從座位上站起來,但是她才想起來自己在直播。 “抱歉,臨時有事。” 丟下這句話就去看薄南城了。 “你怎么了,杯子怎么會碎。” 薄南城沒有說話,只是用一雙戾氣的眼睛看著她,怪恐怖的。 但是向暖此刻是注意力并不在他的眼神上,所以沒有被他嚇到:“我去找醫(yī)藥箱。” “你不是還在直播嗎?” 向暖的直播沒有關(guān),但薄南城低沉禁欲的聲音傳入直播間的時候,整個場面都沸騰了。 “值了值了!居然能聽到薄少的低音炮。” “我都說那邊是薄少了!” “薄少好像是受傷了,該不會是聽到自己情敵的名字了吧,叫啥來著。” “喬治!” “喬治!” 向暖對直播間發(fā)生的那幕根本不知情,而薄南城的手機跳動著,就在沙發(fā)上,可是向暖一眼都么有注意。 “還管什么直播啊,你的事情比較重要,我去拿醫(yī)藥箱,你千萬別動了。”向暖匆匆出去。 薄南城瞥了眼直播間,那里面全在yy他們兩個,對薄南城來說萬般賞心悅目。 過了一會兒,向暖提著醫(yī)藥箱過來,薄南城清了清喉嚨,把手機塞到抱枕底下。 向暖一直盯著他的傷口看,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小動作。 傷口汩汩流血,玻璃劃開了兩道口子,很深,向暖皺眉看著薄南城:“不知道要不要縫兩針。” “不需要。” “可是看起來很嚴(yán)重,萬一血止不了怎么辦?” 薄南城接過她手里的藥水,自己清理傷口:“這種傷我處理多了。” “我來吧。” 向暖捧著薄南城的手,那藥水倒下去,起了密密麻麻的泡,看的向暖直皺眉:“疼不疼啊?” “有點。” “什么有點,你的有點就是很疼,平日里都沒聽過你喊疼。”向暖沒好氣道,“都不知道你怎么拿杯子的,怎么會這么不小心?” 向暖一邊嘮叨,一邊幫薄南城處理傷口。 “喬治對你來說很重要?”薄南城忽然問道。 向暖看了他一眼,半晌后點了點頭,誰知她這個回答直接讓薄南城氣得握拳,一下子傷口又扯開了,潔白的紗布上暈開了血跡。 “你干什么,我剛給你包扎的,你不要用力。”向暖伸出手,準(zhǔn)備解開紗布上的結(jié),看看他傷的怎么樣。 誰知下巴被薄南城扣了起來,她直勾勾地看著他:“干嘛?” “有多重要,我重要還是他重要?”薄南城低沉的聲音里透著讓人窒息的低氣壓。 “當(dāng)年我去外國,人生地不熟的,因為語言不通,被同學(xué)霸凌,是他救了我。”向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誰對她好,就記得一輩子。 更何況在那種絕望的情況下,喬治的伸出援手,就像是照亮她黑暗生活的一束光。 薄南城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半晌后聲音沙啞道:“以后有我。” 向暖沒有接他這句話,只是說:“我?guī)湍闾幚韨诎伞!?/br> 再次處理好傷口,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向暖也沒敢看薄南城,搜腸刮肚終于想起自己的手機沒有拿。 “你別碰水啊,有什么就讓傭人幫你。”把所有東西都放進(jìn)藥箱,向暖就去拿手機。 結(jié)果她頓時心臟一縮! 她為什么沒有關(guān)直播!! 那剛才說的話,不是全都錄進(jìn)去了嗎? 滿屏幕都是kswl,awsl這些字眼。 向暖鴕鳥心態(tài)直接把直播關(guān)了,急得在原地打轉(zhuǎn),怎么辦怎么辦,全都被聽進(jìn)去了。 她忽然看向薄南城,意外的捕捉到薄南城嘴邊的笑意,她沖過去,這會兒就看到抱枕下面露出的半個手機屏幕,上面是直播的黑屏。 她拿出來就看到自己的頭像。 原來薄南城剛才一直在看她的直播,她又急又氣,一句話都沒有說,帶著藥箱就跑了。 傭人看到她從書房里出來,正想要打招呼,向暖就像是一陣風(fēng)呼嘯而過,隨后薄南城也從書房里出來。 “姑爺。” “嗯。” 看著薄南城離去的背影,傭人偷笑:“原來是兩夫妻在耍花招呢!” 向暖氣鼓鼓的回到房間,只不過她要把門反鎖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按住門板,她沒法關(guān)上。 薄南城正站在外面。 向暖耳廓全紅了:“放手。” 薄南城不請自入,向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走進(jìn)去:“我讓你出去!” 她追著薄南城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 薄南城掃了一眼,不是那種可愛的粉色,但很素雅又充滿生活氣息,是他從未體驗過的風(fēng)格好像不討厭。 他轉(zhuǎn)身舉起自己的手:“我受傷了。” “我都說了,讓傭人幫你。” 薄南城扣住向暖的腰,向暖顧及他受傷的手,不敢太大力氣反抗。 “你——” “你讓她們幫我洗澡嗎?” 向暖倒抽一口氣:“我也不會幫你洗澡。” “這可不是你說了算。”薄南城貼著她耳邊說,“如今向氏集團(tuán)是我的團(tuán)隊在主持大局,向大小姐為了感謝,是不是改付出一些勞務(wù)呢?” “那是你自愿的。”向暖緊緊地貼著他的身體,忽然一陣呼吸急促,心跳加速,特別是薄南城的氣息掃過她的耳朵時,那種癢鉆入骨髓。 “為了我的太太自然是自愿,那太太伺候受傷丈夫洗澡,是不是也是義務(wù)呢?” 薄南城巧舌如簧,向暖根本找不到理由辯駁,就這么被他帶入浴室。 “我可解不了扣子了。” 向暖紅著耳朵,根本不敢看薄南城的視線,一會兒就把襯衣扔到臟衣服籃里面。 “還有。” 向暖閉著眼睛,一直摸索,解開西褲。 然后轉(zhuǎn)身,她一口氣憋得難受,跟跑了幾百米似得喘著:“你自己洗,手不要碰水就好!” 說完向暖就跑了。 薄南城莞爾一笑,他擔(dān)心自己再逗弄下去,向暖可能就要窒息過去了,所以還是決定放過她。 當(dāng)被撩起了,連水都不能澆滅的時候,薄南城后悔放人走了,他看到手里的沐浴露瓶,忽然想到了什么,嘴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