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4章 貴客光臨
那些事情就好像是余老太太一直不斷在回想的一樣,連每個細節都兼顧到了。 向暖覺得在余辭出出國的幾年里,老太太一定是每天都在想他。 “你干什么?”向暖眼底有些羨慕,余辭放慢腳步跟她一起走。 向暖搖頭:“我剛才好像想起什么,但是又想不起來。” 余辭沒來由有些慌:“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你腦子也不太好使。” 話音剛落,余辭就吃了向暖一腳,差點把他的趾骨踩斷。 余辭哀嚎一聲,把余老太太給逗笑了:“就該這么治他。這嘴也不知道跟誰學的,凈是說一些別人不愛聽的。” “奶奶,你這就冤枉我了吧?”余辭感覺到自己忽然不受寵了。 離開的時候自己還是之里最小的孩子,奶奶說什么都會偏幫他的,現在完全偏幫向暖這個女人! 可就算如此,看到向暖笑得這么開心,余辭也覺得值得。 反正疼愛向暖也就是疼他。 余辭倒也想得開。 在這種開心的氛圍里,余老太太和向暖一問一答,完全把余辭當成透明的。 而另一邊,薄南城也被釋放了。 局長在一邊一直道歉,這事是個烏龍事件,他的手下搬回來這尊大佛,現在要他在這里幫他們擦屁股。 “抱歉,薄少,我們同事也是按章辦事。” 薄南城沒說話,倒是他身邊的保鏢冷笑道:“按章辦事?沒有證據把我們薄少請回來,請問按的是哪門子的章?” 局長腦門上豆大的汗珠。 薄南城冷冽的眼眸朝著局長看去,局長嚇得渾身緊繃:“薄少,還有其他事情嗎?” “嗯,我想讓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局長露出苦笑:“這——薄少想要找什么人,還需要到我警察局里來嗎?” “你這里快。” 薄南城都這么說了,局長自然不能推辭,隨后他們就去把拼圖給拼出來,是余辭的臉。 機器一掃描,屬于余辭的資料就全部出來了。 “濱城余家。”薄南城瞇了瞇眼,輕聲道,他的黑瞳就像是泡過冰水的石頭,看過來時,泛著陣陣的冷氣。 “地址給我。” 很快薄南城的下屬便查到了向暖現在的下落。 保鏢一直跟著薄南城,對于這個結果,他十分欽佩,都不知道薄南城是怎么猜到這一切的。 如果不知道向暖出院的消息,他們現在從警局直接去醫院,一定會浪費時間,想來那個把向暖帶走的人,心思也不單純。 前腳把他們薄總弄到警局來,后腳就把人給帶走了。 薄南城坐在車里,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撥動表帶,沒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出發余家。” “是,薄少。” 余家別墅。 得知余辭回來,他的父母還有幾個哥哥jiejie都提前回來了。 余家里面,余辭最小,上面有兩個jiejie,一個哥哥,最大的是哥哥余輝,兩年前娶了許家小姐,徐婉婷,生了一對雙胞胎女兒。 二姐余司莉嫁給了畫家張捷,至今沒有生育,三姐余曼羅,跟房地產大鱷小唐公子戀愛,才三個月,還在熱戀期。 今晚余曼羅就是推了約會才過來的,一看到余辭,便提溜起她的耳朵:“臭小子,終于野回來是不是?” 余曼羅一身紅衣,跟她火爆的性子相得益彰,那眼睛跟余父很像,大的跟虎目似得。 “三姐,我女朋友在這里,你給我點面子。”余辭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耳朵拯救回來。 余曼羅下手是真的重,向暖都看到余辭耳朵都紅了起來。 不過余曼羅似乎不太喜歡她,傲慢的目光圍著她打轉,末了還勾起略帶嘲諷的哼笑。 “你出去一趟回來,眼光怎么變了,以前不是喜歡胸大無腦的嗎?這個——” 她的目光直白,向暖下意識護住自己的胸,這反而引起了余曼羅的嘲笑。 “你有什么值得我看的嗎?” 余辭眉頭一皺,抱住向暖的肩膀:“三姐,奶奶很喜歡小暖,你要是把我女朋友給嚇跑了,看你怎么辦?” 余司莉走過來,挽著余曼羅的手臂:“咱們小弟現在會疼女朋友了,你就不要在女朋友面前,下他面子了。” 對比起余曼羅的傲慢,余司莉溫文有禮許多,但就是為人比較嚴肅,很不好親近的樣子。 幸好只是做戲,要是在這樣的家庭生活,也挺費精氣神的,向暖在內心松了口氣。 “你跟我過來一起去看奶奶。” 余曼羅雖然傲慢,但對余司莉還是言聽計從的,很快就被余司莉帶走了。 余辭擔心向暖不高興,撓了撓頭:“那個,我三姐就這樣,被慣壞了。嘴巴毒,你別介意。” 向暖看了他一眼,明顯沒放在心上:“我介意干嘛?等戲演完了,我跟你那些jiejie也不會再見面。” “嗯。”余辭心里浮現起古怪的情緒,沒來由的有些生氣。 可是向暖說的是事實,他生氣做什么。 餐桌上。 余老太太一直讓余辭給向暖夾菜,擔心向暖害羞夾不到菜。 向暖的碗里滿滿一碗,露出痛苦的求助目光。 余辭道:“奶奶,小暖一向吃不多,你別讓她再吃了。” “為什么吃不多,是飯菜不合胃口嗎?”奶奶皺著眉,那模樣十分可愛。 向暖嘴里還有東西,臉頰都鼓鼓的,她說不出話,只能搖頭。 余司莉露出了笑容,柔化了她嚴厲的五官線條:“奶奶,小女孩都吃不多,別嚇著人家,來,這是我特意下廚給你做的豆腐,你嘗嘗。” 余曼羅不太喜歡這種氣氛,內心覺得向暖做作,故意扯開話題:“爸,聽說和薄少那邊的合作談下來了?” “是啊,有薄少這個金字招牌,我們不愁沒單子了。”余父今晚高興,也多喝了兩杯。 飯吃到一半,余家別墅就來了客人,傭人急忙跑來通報。 “先生,外面有貴客到,說是姓薄的。” 余父猛地站起來:“姓薄的?” 這是哪陣風把這位貴客吹來,他來做什么? 余父心里也是亂了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