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一線希望
劉豪死死扯住女孩的胳膊,獰笑一聲:“姓向的,其實我早就想著怎么把你搞到手了,反正你不就是靠賣rou上位?” “你滾開!”向暖掙扎。 “還記得劉棟嗎?”劉豪冷笑,“你當初不也想爬上他的床?怎么,現(xiàn)在裝起貞潔烈女了?” 向暖蹙起眉,“你是劉棟的誰?” 她有印象,要不是那個“柏麗”老總作大死,公司也不至于落到破產(chǎn)被收購的地步。 “我是誰不重要,只是你想不到吧,最后,你還是落到我們劉家人的手里了,這一回,我就要嘗嘗他沒有嘗到的女人!” 把女人比作一個物品似的形容,讓向暖由衷感到惡心不適,可眼下,她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反抗了。 潮熱的體溫,流汗的鬢角,以及種種反抗后發(fā)麻的四肢。 終究要落入慕景宇的圈套之中么? 她好恨……! “看看,掙扎這么久多費力氣,就這樣乖乖的多省心。”劉豪得意的大笑,打算打橫抱起無力的女孩。 角落里,慕景宇心頭一凜。 是時候該他上場了,不遠處電梯已經(jīng)打開,經(jīng)理帶著人走了過來,和他預想的時間差不多。 然而,他并沒有走出一步,就直接僵在了原地。 經(jīng)理的前方,那個男人高大的身影,是那樣顯眼。 “姓向的,別怪我今天欺負你,要怪,就只能怪薄南城太過分,不留一點余地,為了一個女人把柏麗弄垮。呵,又能怎樣,現(xiàn)在你不還是要被我……啊!” 一聲凄厲的慘叫,劉豪的身體被狠狠撞在了茶幾上,震碎聲一片! 向暖蹙著眉頭看清眼前的情況,不由愣住。 不知道什么時候,抱住她的人……居然變成了薄南城! 他怎么會在這里? 之前聽冷池說,薄南城露過面之后就會離開,可是現(xiàn)在—— 是老天爺給了她一線希望嗎? 她之所以反抗得這么厲害,就是想要打破上一世魔咒一般的軌跡,雖然換了一種方式,可慕景宇還是會像上輩子那樣算計她,控制她。 她就是要證明,一定能擺脫這種無形的桎梏,只有這樣,爸媽的車禍,向氏的沒落,也許都能像蝴蝶效應一樣被扭轉(zhuǎn)。 可是就在剛才,她差點以為無法逃脫噩夢般的命運。 向暖的眼睛亮了亮,望著薄南城完美的下頜線,突兀的輕聲問:“是你嗎?” 薄南城就是那個制造意外、打破既定事實的人嗎? 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一次重生,她沒理由不相信冥冥之中的預感。 一句沒頭沒尾的問句令薄南城低眉,他的目光比往常冷冽許多,令人不寒而栗,但向暖卻絲毫不懼。 “劉豪,你瘋了嗎?居然敢……” 大堂經(jīng)理大驚失色,怎么也沒想到在今天這種重要場合,有人居然敢干這種齷齪事,他都不好向開辦宴會的東家交代。 最重要的是,還好死不死的讓薄總給撞見了,這下他們酒店的安全管理有得質(zhì)疑了。 “靠,是誰……”劉豪摔在地上半天抬不起頭來,等好不容易仰頭準備破口大罵誰壞了他的好事時,又聽見經(jīng)理的責備。 對上薄南城犀冷的目光,他背后頓時一涼。 “薄、薄總,我……” 他滿頭大汗,結(jié)結(jié)巴巴說不出話來,下一秒,一聲慘叫從他嘴里發(fā)出。 “啊——!” 手背被堅硬的皮鞋狠狠踩住,幾乎要斷掉,疼得劉豪哀嚎連連:“我錯了!薄、薄總饒命,饒了我吧!我保證……” 凄厲的叫聲吵得向暖頭疼,她不禁皺起眉頭抓緊薄南城胸前的衣襟。 察覺到女孩不適的反應,薄南城松開了腳底,冷若冰霜的面孔讓經(jīng)理渾身一抖,不等他下達命令就趕緊開口。 “薄總,這里交給本店處理,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復!那個,向小姐看起來不大舒服,要不我安排醫(yī)生過來一趟?” 薄南城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抱著向暖進入電梯里。 經(jīng)理輕呼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轉(zhuǎn)頭對旁邊的安保人員擺擺手:“還愣著干什么,把人帶走!” 這個劉豪算是徹底玩完了,惹到薄南城,不死也要脫層皮。 寂靜的房間里,向暖再一次躺在了偌大的床上。 只不過這次沒有人挾制住她,倒是她纏著薄南城的手不肯松開。 “難受……”她微微張唇,蹙眉呻吟。 薄南城靜靜地盯著她好幾秒,忽然開口:“向暖,你知道我是誰么?” 他突然想知道,她這幅按捺不住的誘人表情,是不是在任何一個男人面前都能夠肆無忌憚的坦然表露出來。 向暖連眼睛都沒有睜開,語氣輕緩卻帶著一份篤定:“是……薄南城,是你啊。” 如果不是他,她怎么可能安心躺在這里,沒有絲毫反抗? 薄南城深沉的眸暗了些許,聲色低沉:“你——” 就這么信賴他? 話音未落,他看見向暖緊皺眉頭,毫不自知的試圖扯開上身的衣服。 “忍一忍。”薄南城按住她的手起身,被她一把拉住。 “你要去哪?”向暖不安心的問。 看見女孩迷茫又慌亂的眼神,薄南城的聲音不自覺柔和了一分,“躺好,我去倒水。” 向暖這才慢慢松開。 喝下幾口熱水,濕冷的毛巾敷上額頭,向暖感覺舒適了一些,至少臉上的熱度不那么高了。 望著男人在床頭擰毛巾的模樣,向暖忽然想起有這樣似曾相識的一幕。 似乎,每一次薄南城都沒有隨意扔下她交給服務員去照顧,難道,他對其他女人也會這樣親力親為嗎? 還是說,他曾經(jīng)為照片上那個女孩做過,以至于現(xiàn)在保留了習慣? 想到這里,向暖忽然覺得很難受,情不自禁的輕聲開口:“薄先生,你……是第一次像這樣照顧人嗎?” 薄南城頭也未回,淡聲道:“不是。” 他第一次照顧人也是這個丫頭,說起來,她倒是是個麻煩精。 向暖聞言心頭一沉,酸溜溜的感覺充斥胸口。 曾經(jīng)她不在意他心里有誰,為別的女人做過什么,可是現(xiàn)在,不知不覺中,她變得越來越計較這些事了。 這不應該的,不是一再告誡自己不要沉淪在這種情情愛愛里嗎?上輩子的教訓還不夠? 胡思亂想了許多,向暖頂著不適的感覺昏昏沉沉睡了又醒,半夢半醒間看見家庭醫(yī)生梁醫(yī)生來過。 “向小姐確實感冒不假,但讓她癥狀加重是因為喝了一種‘茶’,它會讓病人持續(xù)高熱,導致神志不清。”梁醫(yī)生對薄南城將具體情況詳細敘述。 薄南城眸底布上一層陰霾,望著女孩睡得不安穩(wěn)的臉龐問道:“有什么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