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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穿的身份被直播曝光了 第118節

    又或者說,它原本是個病房,只不過到了夜晚就會變了個模樣。

    從三樓樓梯開始,地面上就詭異地蔓延盤放著許多血管模樣的東西,一條比一條健碩粗大, 管身還在有頻率地鼓起放松, 證明著其蘊含的生命力。

    呈書順著血管往前望去,發現它們統一朝著同個方向蜿蜒前進, 最后匯于一個中心位置。

    這怪異的現象讓呈書想起了求生綜藝的第二期,淼淼的孩子變異后的樣子。

    當時那個怪物也是盤踞在一個房間里, 將房間作為輸送營養保暖防護的…巢xue。

    對,就是巢xue, 沒有比這個詞更好形容眼前的形象了。只不過這里比起淼淼房間要更大一些, 占據了三層空間, 給予人的視覺沖擊也要更大。

    她輕手輕腳地避開血管,往走廊深處走去。

    走廊最末端是一間掛著人道處理手術室牌子的房間, 也是地面詭異血管交匯的心臟位置。呈書先是透過房門玻璃往里瞧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后才推開門走進去。

    “滴答——”

    一滴液體掉落在她的額間。

    呈書順著液體滴落的方向望去, 一個個粉紅帶血絲的rou囊沒有預兆地闖入她的視野中,高高低低,像掛在藤上的葫蘆一樣。

    再仔細看,還能瞧到懸掛低處, 離得最近的rou囊, 纖薄外層透著一個小男孩的輪廓。

    幾乎不需要任何思考, 她抽出后背的弓箭就把rou囊射了下來,再徒手扒開被男孩撐的薄如蟬翼的rou膜。

    凝結成塊的血液糊了她一手,萬幸的是——幾乎是空氣從缺口里竄進去的瞬間,男孩就得救般地大口呼吸起來。

    雖然依舊昏迷,但他鐵青的面色在空氣的滋潤下逐漸得到緩解,變得紅潤。

    可奇怪的是——此時的男孩完全沒有了喪尸化后的猙獰模樣,一如初見般正常。這前后的巨大反差,差點讓呈書懷疑自己的記憶是否出現紛亂。

    她依樣照搬地射下其他幾個rou囊,可惜里面的人不知被困了多久,大半個身體都被腐蝕掉了,只剩下上半身,又或是軀干的右半邊…破損如此嚴重,哪怕呈書強硬地將其殘軀拽出,都已無力回天了。

    忽然,門外傳來啪啪啪急促拍打聲,聲音由遠至近逐漸變大,像是什么東西在逐漸靠近。都不需要呈書回頭確認,就知道是巢xue的主人回來了。

    她帶著男孩旋身而上,藏在rou囊中某個視線盲區內向下觀察。

    幾乎在她跳上去的瞬間,人道處理病房的鐵門就啪地一下被粗暴打開,從外頭走進來一個渾身發紅、毫無肌rou的男人。

    這個毫無肌rou不是說他過于肥胖或過于瘦弱,而是字面上意義的那個“毫無肌rou”。

    只見他無論是推門還是走路,所行所動都像是軟厚的rou團拍打著物件,發出“啪啪啪——”的黏厚響聲。而且因為沒有肌rou支撐起四肢和軀干,讓他看起來像是極其仿真的橡皮人。

    存在即恐懼。

    可最讓呈書沒想到的是:這個橡皮人進來后,發現rou囊都被破壞,首要動作竟然不是找出兇手,而是蹲在地上,就地開始吃飯——他將身體不正常地貼近地面,伸出異長無比的靈活舌頭舔舐著殘rou。

    實在是太惡心了。

    看到這里,哪怕再沒有常識的人都會意識到——這些怪物有筑巢和囤積新鮮人類做食物的習慣…而這些新鮮人類就是邦內圈養的市民。

    哪怕呈書見多識廣,遇到這種崩壞的故事背景也不知道作何感想,只得默不作聲抽出箭栩,將其攥至手心中央。幾乎不做考慮地,她不假思索直直跳下,手上箭矢正好扎進了橡皮人沒來得及收回的舌頭上。

    舌頭沒流血,但因為橡皮人吃痛退后,被箭矢拉開了一道大口子。

    僅僅只過了一招攻擊,橡皮人的舌頭就分成兩半,變成蛇信子的模樣,疼得它控制不住身形,胡亂撲向周邊物件,把病房弄得劈里啪啦一頓響。

    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弄出這種響聲可不是好事…呈書當機立斷,趁對面變異生物還沒緩過勁來,直接羽箭上弓,瞄準橡皮人的腦干部位發出致命一箭。

    咻的一聲,箭矢軌跡因為橡皮人亂動失了準頭,扎進了腦干向下眼睛的位置。

    而且還因為力道過大,箭矢刺入眼睛脆弱軟rou的瞬間,加速度就逼得它連連倒退被病床絆倒。

    緊接著,趁對面怪物頭昏眼花之際,呈書速戰速決地抽出眼睛處的箭矢,手腕微動,箭頭換了個方向,朝它□□一捅而去。

    事實證明,無論是正常人還是變異的怪物,□□永遠都是致命傷痛點。

    因著呈書那奪命一箭,橡皮人大吼了一聲,痛得控制不住身形從病床上滑落下來,癱在地面上。

    像是融化無力的橡皮人。

    當下戰況形勢大好,呈書眼尖看到病床旁放置的封塵手術刀,毫不猶豫地上前,一手拽出橡皮人露在外面靈活扭動的舌頭,一手奪過鋒利的手術刀,朝舌頭和嘴巴銜接處用力一揮。

    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

    怪物的舌頭就這么跟嘴巴分離了,掉落在地面上仍不死心地挪動著。

    沒一會,無論是橡皮人還是地上的舌頭都停止動彈,死氣沉沉地躺在病房內潔白瓷磚上。

    【臥槽…】

    【你們懂我現在的感覺嘛——我只想唱祖先真偉大這首歌】

    【有點后怕,如果星際時代出現喪尸和變異體,我肯定活不到兩天就加入他們的陣營了,最后再感嘆一下:舊人類yyds】

    …

    呈書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汗,無暇顧及直播間的反應了。

    因為戰斗結束后的病房又恢復成往日的平靜,突顯門外不遠處的響聲熱鬧非凡。她喘著粗氣背起小男孩,挑選了一把趁手手術刀就從人道處理病房奪門而出。

    而幸好她足夠殺伐果斷,因為在呈書出房門的不久后,位于四層五層的橡皮人跟隨著動靜摸索了下來,仔細數數大概有十個。這個數字讓她想起了濰之前說過的,管理處大樓會挑選十名優秀市民注射疫苗。

    也不知道優秀市民做錯了什么,要遭到如此對待…

    呈書并不打算和這些橡皮人苦戰,她有些擔心濰的狀態。從剛剛開始,她就感覺心頭一直隱隱作痛,像是有繩子纏繞在上頭逐漸收緊,連帶產生了空氣都無法進入到心室的錯覺。

    十分難受也很擔心。

    她身形輕盈地從窗戶跳進一間房間,引得橡皮人奪門而入,等它們進來大半后,再憑借靈活的走位躲過對方攻擊,從房門跑出再反鎖。

    也幸好這些變異體進化的是食道那一塊,不然這普通的小房子還鎖不住它們。

    呈書如法炮制,憑借著優秀的身體素質,沒一會就甩開了在追擊的橡皮人,將它們都鎖在不同的房間。等確認樓內沒有危險后,她才一鼓作氣從四樓跳到一樓,打算先把男孩送出危機四伏的管理處大樓。

    等真的從大門口奪門而出后,她才意識到濰可能真的出事了。

    因為門外地面上星星點點沾了不少血,從管理處大樓一路落到不遠處的海濱集裝箱內。

    意識到這點后,呈書抓緊時間將男孩安置在幸存者大樓外的隱蔽角落處,拿著唯一僅剩的弓箭,順著血液低落的軌跡謹慎地摸到海濱處。

    最終站在血液痕跡消失的集裝箱門外。

    第一安全邦靠海,但因為喪尸狂潮突起太快,傳播太廣,這面本來用作交通運輸,人來人往的海濱全面停工,陷入無止盡的落寞。

    她定定地站在門外,右手輕輕一推,集裝箱生銹的鐵門就隨意被推開了。

    “濰?”呈書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

    “嗯。“

    呈書將集裝箱門打開得更大些,讓微弱的月光打破箱內的黑暗照在濰的臉上。只見上午還意氣風發完好無損的臉,現在血跡斑斑,虛弱蒼白。

    再順著他不自然的手部姿勢往下看。

    她這才發現濰其中一節手臂消失了,另一只手只能死死捂著斷臂傷疤,血液透過手指縫隙向下掉落,難怪地面上會有那么多血跡。

    “你怎么了?”呈書想要往集裝箱內走,卻被濰攔住了。

    他遞過來一個鑰匙,說:“那棟大樓有問題必須立刻毀掉。我辦公室有個保險柜,用鑰匙打開后會找到遙控器和一小枚微型炸彈。那是我在邦外獲得的,威力很強,你安裝在二樓,等全身而退后再引爆它。”

    隨后,他可能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多了,像是遺言,又自嘲地笑了笑:“我沒事,只不過被咬了怕被感染,自行做了截肢,等你把大樓處理干凈后再給我包扎一下吧。木棉根,對吧?”

    不得不說,這個笑容有點安慰到呈書…如果不是經歷過馮的事情的話,她可能真的會信了,然后再一次拋濰于不顧,先去完成自己的本職任務。

    “我不信,你先出來,我照顧好你后再去炸大樓。”

    “呈書,呈書!”濰松開按住傷口的手,強硬地擋在呈書手腕上。

    那一瞬間,呈書感覺自己的大腦暖烘烘的,像是有人溫柔地用手按摩著疲憊的部位。濰的神色也柔和下來,好脾氣地勸說:“你知道我從來不會騙你的。”

    這話其實經不起深思,畢竟在這個世界里,呈書和濰壓根就沒見幾面,何來騙人不騙人的說法。可當下形勢緊張,時間急迫,呈書已經沒有時間在此處推拉了。

    再過不久就到了黎明時分,等到初陽照射下來,就沒有處理管理處大樓的機會了。

    因為比起大樓里的怪物,邦內那些無比信任尊敬管理處的市民要更難處理。

    “我信你,你要等我回來。”呈書盯著濰的雙眼,從中汲取行動的能量和信心,隨后她痛下決心,虛掩集裝箱大門后,轉身朝管理軍大樓跑去。

    濰忍著疼痛,支撐起上半身,透過虛掩大門深深地看著呈書的背影,像是要將這幅畫面刻畫在腦海里一般。等到那道倩影拐彎消失不見,他才將集裝箱大門關上,放任自己的身形完全藏身在黑暗中。

    “嘶——“脖頸處傷口的熱辣開始上頭,可他也沒有多余的手可以捂了。

    就在前不久,被變異體拖至實驗室的同時,他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處被誰粗暴地打了一針。

    在一陣短暫的刺痛后,濰驚訝發現——自己的眼睛竟然能適應這種非人類能承受的光線,看清了室內的環境,也看到了佇立在刺眼光線下,已經不是人類模樣的哥哥。

    明明早上匯報的時候還不是這副模樣。

    他一直以為:哥哥在注射疫苗后與他漸行漸遠,是因為父親不告而別的原因,卻沒想到原來他已經不是自己熟知的那個人了。

    “去死吧。“他抽出□□,瞄準著面前這個長著哥哥模樣的怪物。

    “你舍得殺我嗎?你的愛人也注射了疫苗,不當我們的食物就必須同化成我們的同伴…你舍得這個巢xue崩塌,自己的愛人也受苦受累嗎?”

    “我的愛人…”濰冷笑了一聲,“她可沒打疫苗。”

    說罷,哥哥野獸般張牙舞爪撲來,想要先發制人干掉人類。

    而濰在躲避攻擊的間隔中,發現哥哥的眼神有著極度的哀傷和絕望,仿佛在說:“殺了我,親手殺了我吧。”

    這種懇求眼神對比囂張語氣的巨大反差,讓怪物在濰強大的精神力感應下分化成兩個人:一個是沒有理智的野獸,一個是他的哥哥在野獸的皮囊下求救,懇求解放。

    于是等到濰神智回籠,就看到不遠處的地板上,自己的右手攥著一個血淋淋的晶核,孤零零地躺著——他竟然可以徒手穿透怪物的軀干,從嗓子眼處摘取了晶核?

    這些異常的身體反應,非人的攻擊能力,還有脖頸處隱隱作痛的潰爛傷口無一不在告訴濰:他被打了兩針“疫苗”,他正在變異。

    意識到這點的他迅速解決完實驗室的變異體,然后拖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和所剩無幾的理智,找了個遠離市區的集裝箱,想要自我處理一下。

    卻沒想到呈書找過來了,她居然擔心自己到這種程度,順著血跡摸到了海濱這里來…

    見到對方的一瞬間,濰忽然感覺眼睛有酸澀感,但他不知道這是即將變異帶來的體感,還是僅剩的人性感情在作祟。他只知道——在左手撫上對方胳膊的一瞬間,這是他最后一次轉動了代表異能者的晶核。

    從此打開了回憶的潘多拉魔盒。

    “她是…時間穿梭者嗎?”濰低頭苦笑了一聲。

    在接收到回憶的瞬間,他感覺自己和其他世界的濰融為一體,共享了記憶,共享了滿溢而出的愛,也共享著所有不甘和疲憊。

    和呈書覺得自己帶著所有記憶而對方全數忘卻的不平心態不同,濰反而覺得自己像一本名為《悲劇》的書,呈書可以從一個章節進入到另一個章節,不長一歲永保熱愛。

    而他,一個疲憊的書內角色,只能按部就班地完成本章節,進入新的篇章再從新開始,變得是角色人設,不變的是永遠都在等待著她。

    只不過,這個章節有點短,居然那么快就畫上end。

    “對不起…”濰撐著所剩無幾的生命力,用盡全力地將集裝箱內貨物推到柜門后,將門牢牢鎖死,確保外面的人打不開后,才精疲力竭地倒在集裝箱內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