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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穿的身份被直播曝光了 第51節

    沒有資料和儀器的她在幾位離美國市區較遠的駐點檢查員面前,就跟年紀輕輕的小女孩一樣,所以整場審訊也沒有耗費多少時間。

    馮輕輕地松開門把手,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鏡頭就這么結束了。

    第48章 民國深閨成物理學家

    在呈書安全回家的同時, 遠在八千多公里的德國,施普林格出版社的辦公大樓內,收到了一封厚厚的, 以雷德濰為寄件人的信函。

    主編拿著文件,奇怪地問:“雷德濰不是被執行絞刑了,這封是要刊登的遺書嗎?”

    那也不應該是寄到物理期刊啊,應該是樓上的《世界報》。

    他邊疑惑,邊拆開信函, 倒出了一堆皺巴巴, 像是跟人打架過的實驗報告。最先映入眼簾的,是最后一頁的結論——散射湮沒輻射的角關聯成功, 實驗表明具有零角動量的正、負電子對湮沒后發出的兩個光量子….

    …實驗成功?

    這可是關乎原子彈開發的重要結論,怎么就突然成功了, 還以這么“皺巴巴”的形式,直接寄到了物理期刊這里?

    主編嚇了一跳, 趕緊將這皺巴巴的實驗報告重新排好順序, 如饑似渴地閱讀起來, 連大樓辦公室關了燈都沒發現。

    “主編,你還不下班嗎?”同事很是疑惑, 推了推完全怔在座位上的主編。

    好半天了,主編才有了反應, 呆呆地問:“印刷部那邊已經將稿子送到工廠了嗎?”

    “估計差不多要開始印刷了。”

    話音剛落,主編立刻抓起外套和車鑰匙就往大門口沖,這迅猛的模樣看得幾位同事都愣了,摸不著頭腦:“這是看了什么才那么激動。”

    第二天, 物理期刊如期出版了。

    按照過往的習慣, 第一本總是要先遞往編印大樓。早上上班的辦公室編輯隨意翻了一下, 竟然在最末尾發現了一篇他們從來沒看過的實驗報告,嚇得差點咖啡都拿不住了,還以為是印刷廠出了錯。

    有知情的人出聲解釋,這是雷德濰寄給主編的。昨天晚上主編看完后,就帶著報告飛奔到印刷廠,要求加印。

    眾人聽到解釋后,更迷惑了:“雷德濰?他對物理還有涉獵嗎?”

    再仔細看,才發現這實驗報告,只是借由雷德濰的名義寄出,但實際擁有和發現者,是中國中央研究所。

    他們耐著性子往下看,這才明白主編為什么連夜趕往出版社——報告中證明正電子與負電子的宇稱相反,與量子力學并無矛盾的結論,對原子彈的試制具有重要推進作用。

    “天哪!”物理期刊編輯震驚:“現在局勢緊張,戰爭一觸即發,這研究放在哪個國家,不會先私藏起來?”

    除非只有一種可能——不對外公布,這項研究只會被埋藏。

    換句話說,這位報告的主人,中國的研究員,如果不及時將報告發出來,等著她的結局,可能就是帶著實驗結果葬身大海。

    報告的最后,是報告主人的真切訴白,印刷廠還別出心裁地保留了手寫文字印刷上去,文字潦草,看得出這位研究員是在什么急迫的情況下寫下這些話。

    ——在我讀書的時候,我曾為物理而激動瘋狂,而現在,我卻有一種屠殺生靈的愧疚感。之所以將報告發出來,是我堅信,人類不會愚蠢的自我毀滅,我相信有一天我們會在物理的庇佑下和平地共處。

    這是她發布實驗報告的原因,除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外,還有對和平的信心。

    忽然,辦公室叮鈴叮鈴的來電聲,打斷了幾位編輯酸澀的情緒,離電話最近的小編輯按下擴音,從電話里頭響起了美式發音的英語男聲,說:“哥倫比亞大學要為物理期刊的實驗結果,舉辦一場記者會。”

    一場沒有主角的記者會。

    眾編輯秒懂,這是美國給與這項實驗的回應,又或者說,這是他們對于實驗結果后面,呈書的真情訴白的回應。

    海外各國的物理行業因為這個研究翻了天,而這本轟動半個地球的物理期刊,僅僅隔了半天就傳到中國了。這也是因為海外太多大學、實驗機構、資本財團,邀請中央研究院成員前往分享實驗成果才能有的速度。

    面對這鋪天蓋地的邀請,趙博士厭惡地抽了抽鼻子:“又來!洋人心腸太毒了,簡直生怕我們呈書回國后造福中國了。”

    “邀請我,我也不去了。”呈書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現在局勢不好,他們也不敢來這里將我帶走。”

    話里話外都是一種超然的灑脫。

    趙博士看不過眼,他莫名有種感覺——自打呈書從美國回來后,性子就變了,變得更安靜也變得…更灑脫?

    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大概像個物理界的菩薩一樣。

    “別的大學邀請可以無視,北城大學去一下唄?也是你之前教書的地方。”

    全世界都以為那個研究是中央研究院做出來的,但只有國內,特別是北城大學的管理方才知道,這項研究完完全全是呈書的功勞,邀請的也是呈書一個人。

    面對眾人關懷的神色,呈書也沒有拒絕,畢竟她還有兩個老熟人的近況不知道呢。

    北城大學內——

    此時的學校露天禮堂已經聚滿了學生,還有不少學生家長,老師、老師的親屬也都趕了過來。烏壓壓一片人山人海,讓原本就狹小擁擠的禮堂變得更加摩肩擦踵。

    可環境的劣勢并沒有影響到他們的情緒,就連空氣中,也都彌漫著熱鬧和激動的心情。

    當然,這得除掉一個人。

    李英琦是慌慌張張地來,甚至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坐下后轉頭問同事:“這是發生了什么?怎么大家都要來禮堂?”

    那同事剛想回答,猛地就聞到對面人身上一股酸臭,差點沒當場吐出來。再定睛一看,他還發現李英琦衣服也不是很工整,頭發亂糟糟的,像是在家里沒打理好就跑出來了一樣。

    “李兄,你這是怎么了?”同事忍不住就將心里的疑惑問出口。

    “害…沒事。”

    說是這么說,但李英琦心里也是苦澀萬分。

    兩年前黃澄澄當街一鬧,干嘔不止,還被路人傳出兩人私定終身女方懷有身孕…當然實際傳言當然都是真的。

    他光是想起那天的畫面,就害怕不已——父親聽到醫生說黃澄澄確實有孕后,氣得連摔碎三四個名貴瓷盤,先是大罵逆子,緊接著說不會與這女人、這女人肚子里的孩子相認。

    李家正是要和美國人合作的高光之時,容不得任何丑聞。

    可不認自己的小孩?

    李英琦有些猶豫。

    一方面他有自己的事業發展,突然有顏色丑聞傍身,的確是有些不妥;另一方面他對黃澄澄也有些感情,認為現在她處境不好,只是因為報社的虛假炒作,等過段時間黃澄澄就會恢復文豪的身份,重新登上上流社會。

    所以兩相權謀,再加上黃澄澄痛哭流涕和她捂著平坦小腹喊疼的激烈架勢,李英琦還是決定忤逆父親,迎娶黃澄澄。

    而父親聽到他這個決定后,只是陰霾著臉定定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既然選擇了,你就別后悔。”

    事實證明,父親永遠都是對的,李英琦他真的后悔到肝腸寸斷。

    他的腦海中浮現出今天早上的情景。黃澄澄出去買個菜,回來后對他又是哭又是鬧,還說菜市場的人都看不起她…

    起初李英琦還會耐著性子安慰她,說那些市場的人沒有文化,不要與他們計較,可等到黃澄澄鬧脾氣鬧到把他的襯衣撕壞,早餐倒灑后,他對生活假裝平和的面具才徹底破碎。

    至于黃澄澄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還是跟那個意外來的孩子有關。醫生說這是產后憂郁癥,需要多加照料,可李英琦不懂她有什么可憂郁的,每天呆在家里,辛苦賺錢的都是他。

    他還沒說自己也憂郁呢!

    原本想著這些報紙再怎么刊登真假文豪的事情,個把個月也就消停了,誰知道戰爭突然就打響了,娛樂報集體停刊,大家無心玩樂,就算有還在看小說的人,也是在看戰爭與和平有關的文學了。

    時代將黃澄澄拋棄了,連同她那些矯揉造作的愛情文學一起。

    再也沒有人討論真假文豪的事情,自然也沒人去關注黃澄澄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

    忽然,禮堂門口響起了熱鬧的聲音,將李英琦的苦悶和回憶打斷。他和前排的人往后望去,只見 剛剛還緊閉的大門忽地被打開,屋外的陽光照射進來,把大廳都染成金黃色的。

    里頭的人都被突然的光照得晃了眼,等眼睛習慣了光線,恢復清晰度后,都忍不住將視線聚焦在這個端著淡然微笑的女孩身上。

    陽光打在她的身后,讓她看起來如同天使一樣。

    再回想她在實驗報道上說的話…的確是天使。很快,禮堂中就有人發出激動的歡呼聲,還有學生在大喊:“呈老師,你是我的目標。”

    李英琦默默地看著——呈書看上去比幾年前要更成熟了。頭發剪到齊肩短,撩起一邊別在耳后,露出利落的臉部輪廓,還有美麗卻不會讓人覺得艷俗的臉。

    他就這么一直盯著,呈書自然是感受到了。

    這如同惡蟲附體般的打量讓她忍不住想場合不當地翻個白眼,于是她也就這么做了,只是要更禮貌一些——對著李英琦的方向做了個槍的手勢。

    效果顯著。

    這個手勢一出,李英琦立刻就跟被打了藥的狗一樣,低頭看膝蓋,再也不敢往她這個方向看了。

    ——真是個懦弱的男人。

    呈書低頭掩掉唇邊的冷笑,慢慢地走上臺。臺下的人也跟隨著她的步伐移動逐漸情緒平復下來。

    這個時代沒有麥克風,所以站在臺上演講,臺下要足夠的安靜才能聽到臺上人的話。

    門外,一不小心記錯時間遲到了的點心鋪李老板和她兒子,急沖沖地趕過來。

    才剛進門,李老板就發現臺上的呈書,不滿地說:“你說的大師是不是遲到了,怎么是那個小丫頭片子上了臺。”

    雖然呈書一家搬走了,但她可沒忘記,這家的女兒還假冒自己是北城大學的老師…后來呈家餐廳倒閉了還不是一家人灰溜溜地跑了?

    面對母親的鄙夷,兒子有些迷惑:“什么?這不是我們老師啊…”

    “我就知道!她…”

    兒子連忙打斷母親的高聲闊談,便拉著她邊往角落的位置走,“她不是我們的老師,但是是我們的副校長,現在中央研究院的人…”

    中央研究院…

    國家的人啊…

    李老板忽然渾身上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時隔好幾年的后怕這時候才冒上頭來,她當初是怎么說呈書來著?

    假裝老師?崇洋媚外?

    天哪…李老板內心奔潰,坐在角落不再敢出聲,生怕被臺上的女孩發現,連人帶娃給扔出去。

    當然,角落的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引起呈書的注意,就算看到了,估計她也沒那個心思跟小市民計較了。

    “我們的國家,正在危難。”

    呈書一上來就拋了一個嚴峻話題,臺下人不敢作聲,表情難受。他們也明白,現在戰爭頻發,可他們越是著急卻越覺得自己無能為力。

    人群中有上過呈書課的人,知道他們這樣的行為,叫做頭腦清醒的懦夫舉動,也正是因為能力不夠,才會在面對真正的危機的時候只能撓頭干著急。

    “今天本來是我的物理實驗報告分享會,但我知道,在場很多人,或者說所有人,其實都已經看過了那個實驗報告,也沒必要再把文字變成嘴上的話再說一次。”

    呈書像是有備而來,表情平和,語氣堅定,不知不覺安撫了臺下人的躁動。

    她雙手撐著桌子,一字一句地說:“…但我對大家有信心,或者說我對人民有信心。可能臺下有隸屬不同科目的學生,可能有上過學沒上過學的人,可能有意向不在于學業的人…

    她的目光在臺下不同人群中掃移,最后定格在虛空。

    “雖然臺下每個人身份都不同,但體內的頑強意志和英勇斗爭卻是一致的。法西斯主義就是這個必經日夜交替的時代中,必須來臨的黑夜,但我們要堅信,我們為明天而戰,光明戰勝黑暗只是一件自然又必定發生的事情。”

    臺下有人停下啜泣,跟隨這番話抬起頭來。他們的目光所及之處,只能看到呈書堅定的眼神,就好像…她正在用語言,輸送著力量到人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