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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穿的身份被直播曝光了 第24節

    “沒辦法,誰讓美人魚花的錢最多呢?”兔子先生在[星際后援隊]聊天小組里吐槽:“如果我們國家能像女王一樣,給出十萬的贊助費,那獸獸的貢獻值一定不是最低的。”

    沒錯,人魚宇宙國長得美,也深知美貌變現的技能——據統計,96%對外貌有要求的工作,都被美人魚們壟斷了,這也是為什么她們是宇宙聯盟中最富裕的聯盟國的原因之一。

    而他們的到來,不僅給直播間貢獻出十萬的宇宙幣,還讓呈書的技能板上再一次出現了粉紅色的閃光。在一陣亮晶晶的光芒消逝后,【媽呀這也太美了吧!】的一行小字總算固定在了板子上,沒有再消失了。

    與此同時,距離德國的七千公里外,法租界外一所搖搖欲墜的破巷子房里。一個穿著深紫色刺繡老衫的婦人正坐在窗臺邊上,淚流不止。

    她是呈書的親母,名喚碧瑩,隨夫姓。

    “女兒既然來了信,自然是平安的。”呈母身后,站著一個穿著青衣長衫,留著八字胡須的清秀男人,便是呈父。

    只是他雖嘴上安慰,面上悲痛卻不少。

    “可這信,是從東德來的…”呈母眼淚如決堤般奔涌,“我的女兒,不是去的東京?難不成李家小子不接納她?難不成她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這信紙里不是寫了嗎?承蒙北城傅先生厚愛,前往東德學習…你可就放寬心吧!”

    呈父是文化人,這個北城傅先生的名頭還是聽過的。

    至于他們手上拿著的這封信,還真的是呈書出海關后,親筆寫好后掛急件寄出的——原書的呈書僅留下一句話,就離家奔赴東京了。等呈家父母發現的時候,人都已經上了越洋船,又碰上了人販子被賣到了東德,整整六年時間,書信全無,找都找不回來。

    本來按照書本劇情,他們會為了找到女兒,放棄祖業砸鍋賣鐵,拖了不少人去東京探聽,最后還死在了好面子的李英琦手上。

    但是現在…

    呈父看著這封信好一會,忽然像是下定決心般拿出一張地契,說:“我們這就前往北城,如果呈書回來,也自然是先去北城的。”

    地契展開,是一家盤租出去的小鋪子,也是呈家最后的家產了,“我就不信了,我呈梟還不能再次白手起家了!”

    作者有話說:

    我今天一天都在忙著改評論區,搞得更新都來晚啦~另外想問一下大家,是希望直播間觀眾的反應少點,純當一個金手指用,將劇情集中在女主的打臉劇情上呢?還是多加點宇宙國們的互動(劇情?)呀?

    最后!!【我預收文案改了!感興趣求收藏~愛你們呢!——指路專欄:《全地府都給真千金打工》】

    感謝在2021-06-12 17:54:23~2021-06-14 14:28: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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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29章 民國深閨成物理學家

    美人魚的到來加劇了直播間的沖突。

    本來獸獸們就對靠贊助費后來居上的宇宙國十分不滿, 一是贊助費把他們吊打了,不開心,二是新來的美人魚雖然漂亮有錢, 但架不住嘴臭啊!

    一上線就是好幾條彈幕,吐槽小呈書不好看,簡直要挑起直播間忠實觀眾們的紛端,

    【女王的贊助費就應該送這些臭魚出道,自己當主播!】

    【樓上正解, 天天嫌棄別人不好看, 能力卻連別人萬分之一都趕不上!】

    【怎么就能力比不上了?】

    人魚氣得要死,卻也不妨礙她們一邊回罵一邊看直播, 十分關心舊人類去了一個新環境的后續。

    畢竟,對于她們魚魚來說, 換了一片海水可能就會皮膚過敏死掉!

    直播間里,在三大宇宙國國民的注視下, 呈書開始了在東德的學習。

    此時的中國留學生生活艱難, 哪怕他們是政府贊助的公費留學生, 依然如此。

    譬如現在:才剛下了萊比錫大學站,他們就被學校里年紀稍長的同學嘲笑了。

    呈書循著笑聲往校門外的一角望去, 在一處修建得整整齊齊好似毯子的草坪中間,站著一群長得人高馬大的德國學生, 男男女女都有,正玩著德國最經典的運動——手球。

    只要用手把球扔進框里,就是贏,像是用手玩的足球一樣。

    見呈書望過來, 其中一個褐色卷毛, 面帶狗相的德國男生抬了抬下巴, 說:“我聽說中國的留學生,都是砸鍋賣鐵借錢來上的學,一張船票花掉了一家子所有的錢,你說,如果沒能進到學校里報道,會怎么樣?”

    說完,男生周圍幾個人都大聲笑了起來,開始勾肩搭背架起了人墻,擺明了不想讓中國留學生進校門的模樣。

    “怎么樣?想要進去,從我們的兩腿之間進去吧!”還是那個男生,可能覺得自己講的話特別好笑,笑得臉都紅了。

    “太過分了!”季名望握緊圈頭,面色漲紅,想當場就離去——他在來德國前也是權貴子弟,哪受得了這個氣。

    而呈書呢,則是沉默地看著對面的人,又看了看地上滾到自己身邊的手球。

    彎腰,撿起,瞄準,投射。

    她這一系列動作在高大的德國人眼里,就像是自取欺辱。那褐色頭發的男孩還歪著脖子調侃她:“放棄掙扎吧,小女…”

    話還沒說完,男孩的臉就被呈書的一擊手球打歪了下巴。完了后這球還不偏不倚地進了人墻身后的框,正看戲的裁判員沒反應過來,說了一句:“win!”。

    的確是win。

    那個嘴臭男孩下巴都脫臼了,疼得齜牙咧嘴的,卻還不忘辯白:“這女孩怎么幸運…”

    第二次,話還沒說完,呈書就一個手球,打到了他的腳脖子上,緊接著,又進了框。

    還是win。

    恰好這男生是人墻的最中心。

    他一倒,所有人都被拽著往地上摔,剛剛還囂張無比的“人墻”瞬間就變成東倒西歪的“草根”。

    而這一切,僅僅因為呈書投出的兩顆球。

    看到這里,剛剛還在直播間吵架的彈幕瞬間消失,初來乍到的魚魚們驚訝了好幾瞬,才像反應過來一樣弱弱的說:【收回剛剛說書書能力不行的話…書書最棒!】

    【…你們這些欺弱怕強的魚】

    【!這叫見機行事!】

    呈書帶著隊伍,面不改色地從咿呀亂叫的德國人身邊走過。

    季明望悄悄拉了拉呈書的袖子,問:“你的力氣怎么那么大?就用氣球砸了一下,他們就倒地不起了?”

    聽到這個問題,呈書明顯愣了一下,奇怪地說:“這個是物理啊,計算好角度和加速度就能加大傷害,瞬時力=質量x加加速度,即y = mj …”

    要怎么說呢…

    季明望感覺自己受到最大的傷害,好像不是來自于德國人。

    時間流逝得極快,短短兩年轉瞬即逝。

    當呈書等官費生們順利進入學校,在東德努力學習的時候,還有一批留學生,正在橫濱的街頭放肆地揮灑自己的青春。

    他們同樣年紀很小,但因為是私人自費留學,只能先暫時上日本商人所開的語言學校,學習日語。再加上去日本不需要簽證,船票又便宜,所以日本的留學生中,三教九流就特別多。

    同齡人都在讀大學的時候,他們放寬了心,有一搭沒一搭地在預科混日子。

    “英琦,澄澄正到處找你呢!” 屋外一聲呼喚響起。

    正被團團簇擁奉承的李英琦順聲回頭,等看清門口站著的,是一個穿著日式制服的清純少女后,露出會心的一笑。

    “來了。”

    這位名叫黃澄澄的少女原本是北城米倉黃家的大小姐伴讀,不曾想在越洋船上落了水,內殼就換了個現代人,仗著未來的知識優勢,竟比小姐更早考上了實踐女校。

    也幸虧小姐人好心善,才能掏錢讓她繼續在橫濱讀下去。

    見男人和他的朋友走過來,黃澄澄立刻擺出嬌嗔的模樣,“你這幾天怎的不來找我?”

    “哎…澄澄,我就是苦惱。”面對自己認定的紅顏知己,李英琦難得展現出少有的脆弱,“來日本已然兩年,當年赴美赴英的伙伴已經讀上了大學,專研學識,而我卻還在語言學校,等著日本人的恩典批準入學…”

    他這一番話勾起了在場幾位有志人的心酸——雖然他們只是自費留學,但能大著膽子往外跑的人,誰不想學到知識,造福國家的呢?

    但足足兩年過去了,他們還在上著預科,繳納著巨額的學費。

    “我現在做夢都想趕緊就讀醫學系,將西方先進的醫療技術帶回國。”李英琦講話的時候,堅定的語氣配上他剛毅的面孔顯得特別帥,反正來自21世紀的女高中生黃澄澄看得眼睛都快要冒星星了。

    忽然的,黃澄澄想起了某位偉人的名言,她輕咳了下嗓子,矯揉造作地說:“你可千萬別覺得自己現在不作為,不努力。你想啊,學醫指的是身體上的病,但現在國人的心理難道沒有病嗎?

    你學成后,將知識帶回去,教給那些構成我們中華民國的千千萬萬低頭刨地的老農民,讓他們有了學識,我們的國家才會變得更好呀!”

    “對!”李英琦隔壁的某一男同學,同樣也是黃澄澄的仰慕者驕傲地說:“難道我們學習語言,學習風俗,就不是為人民造福嗎?他們強健的是國家的身體,我們強健的是國家的思想,我們要來的更偉大!”

    眾人歡呼,就差把黃澄澄叫成維納斯女神。

    李英琦更是滿意地對她點點頭:“是我想岔了,你寫的小說,說的話,總是能激勵、鼓舞到我,有你在我身邊,甚好。”

    一句話弄得黃澄澄飄飄然的,連剛剛對這位男同學說的話產生的疑惑詫異都忘了去。

    只能說,黃澄澄畢竟只是普通甚至學習不太好的高中生,在面對偉大的哲學家思想的時候,只能理解到表層的意思,硬將偉人培養家國天下思想的話,變成他們在東京肆意瀟灑的借口。

    就連本來還有點迷茫的李英琦,也被這言之鑿鑿的話給說服,放心地看起日本的娛樂雜志和小說。

    ——反正吃過生魚,喝過咸水,就是個了不得的維新派,可以教書育人了。他這樣想,便也將手上來之不易的世界報放下,自然也沒看到首頁那冠有shu g名字的論文標題。

    不過就算是他看到了,也只會懷疑是同名同姓,不會去聯想到家鄉里那裹腳不識字的未婚妻,因為這篇貫徹了核物理實踐的論文,實在太生澀難懂了。

    他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但世界各地,有不少業界人士正對著這篇論文評頭論足。

    “竟然是萊比錫大學的中國留學生。“約瑟夫顯得有些驚訝,”這德語完全就是母語使用者的水平,難道是中德混血?”

    “完完全全的中國人,身高只有5.3英尺的那種。”馮回復。

    不知怎么的,他忽然想起出海關的時候,自己正好走在呈書的身后,看著自己和她整整1英尺的身高差,神差鬼使地就將體檢表上的這個數字記了下來。

    不過…馮低頭摸了下shu g的名字,印刷字母的凹凸感在指尖略有些割手。

    他實在沒想到——當年那個小小只的女孩,居然能在短短兩年內,摸清楚物理這個專業,并且戰勝本地有優勢的學生登論文上報紙。

    “你對她印象倒很深。“約瑟夫樂呵,沒有眼力見地從馮手上,將報紙拿回來仔細閱讀,“這么優秀的核物理學生,估計萊比錫大學那幫老頭,不會想放她回國了。”

    的確,雖然中德關系甚佳,但德國畢竟是資本當道的國家,也沒有那么好的閑情雅致幫鄰國培養一個天賦極佳的學生。

    馮也想到了這個可能,微微皺眉,隔了好久才說:“未來幾年,我可能會去中國一趟。”

    順便可以把呈書和她那些同學帶回去。

    至少,看在提爾皮茨(馮的家族姓氏)這個大家族的面子上,萊比錫大學再不樂意,會咽下血淚放他們走。

    他內心的這點小九九,約瑟夫是不知道的,一聽說馮要去中國,當下就調侃了一句:“怎么,要去提親嗎?”

    說完后,他還自以為好笑地哈哈了幾聲,完全沒注意到馮的神色一瞬間變得怪異起來…就像內心不予言表的愿望被人一語告破一樣。

    連他也不明白,為什么在船上看到她的第一眼起,這女孩的身影就宛如心尖烙印一般刻在他的腦海里,簡直打破了他過去覺得純血中國人都長一個樣的認知。

    馮的內心想法還需要他自己再多加揣測,而至于呈書的這一篇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