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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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林小夢鍥而不舍的問:“到底哪一個好吃?” 顧辰南伸手扯了一下襯衣領(lǐng)口,他覺得這個問題比左右手的問題還要復(fù)雜,雖說只有二選一的幾率,但這種幾率卻讓他為難。 算了,顧辰南張嘴答道:“我喜歡魚。” 說完,他等待林小夢的反應(yīng)。 林小夢的反應(yīng)說不上生氣也說不上高興,只是指著魚道:“其實(shí)這條魚是我做的……” 呼,顧辰南在心底里舒服的呼出一口氣來,這件事總算告一段落了。嗯,他答對了。 但林小夢卻接著說道:“你是怎么吃出魚好吃的……” ……顧辰南啪的一聲放下筷子,挑高眉毛道:“你是不是瘋了?你們女人為什么是這種不可理解的動物?!” 林小夢一臉無辜:“這就是女人啊。” 顧辰南揉揉襯衣領(lǐng)口,皺眉道:“不許說話!” 林小夢吐了吐舌頭。 “把這條魚的魚刺全部挑出來。”顧辰南突然理解了從前的一位偉人,曾經(jīng)說過的一句話。 那句話好像是,去見女人,別忘記帶上鞭子。 所以對于女人們,絕對不能夠太縱容! 林小夢瞪大眼睛:“挑魚刺?你自己不會漱嗎?” “萬一魚刺扎傷了本少爺?shù)纳囝^,你能賠得起嗎?”顧辰南冷哼一聲。 “可是……”林小夢苦著一張苦瓜臉,“可是我還沒吃飽唉,等我吃飽再給你挑魚刺好不好?” “不好。”傲嬌少爺拒絕了。 接下來的晚飯時間,上演了一幕女傭伺候少爺吃魚的終極好看版本。 吃過晚飯,阿北過來問:“主子,人都已經(jīng)叫齊了。” 顧辰南換了一件新的白色襯衣,干凈柔和的像一幅畫。 他與其他人一起走出別墅,來到了庭院里,天色已經(jīng)漸漸黑了,有涼爽的風(fēng)吹起他額頭前的劉海,簡直像漫畫里的人物。 林小夢再次盯著他的側(cè)臉癡呆了。 一旁的蘇正軒在她眼前揮揮手,戲謔道:“小夢,辰南真的有這么好看?” 聽到這話,顧辰南斜著眼睛看過去。 林小夢不好意思的擺擺手,道:“不是不是,我只是突然覺得顧辰南的側(cè)臉很熟悉……” 她怎么覺得,顧辰南的側(cè)臉和那副畫上男人的側(cè)臉,有一點(diǎn)點(diǎn)相像呢??? 莫非是她眼花了? “畫呢?”顧辰南沒工夫搭理林小夢對自己的花癡,而是簡潔的問阿北。 阿北已經(jīng)把畫包好,放在了車的后備箱里。 此刻庭院里停了十輛車,每一輛車上都有保鏢,確保顧辰南的安全。 晚上8點(diǎn),顧辰南等人準(zhǔn)時到達(dá)了顧氏國際企業(yè)的大樓下。 下車后抬頭仰望著這座熟悉的大樓,顧辰南的眼睛深處閃過一抹雄心壯志之色,顧氏國際企業(yè),他為這個企業(yè)沒少費(fèi)心血,這個企業(yè),早晚會是他的! 很快掩去了眸子里的企圖,顧辰南頭一個邁步走入曾經(jīng)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大樓。 這個時候,一路暢通無阻,曾經(jīng)的員工見到顧辰南,通通驚恐的低下頭喊著顧總。 顧辰南目不斜視,一貫的冰山總裁范兒。 走進(jìn)電梯,直達(dá)顧天明的會議室,會議室門口如他所想,已經(jīng)布滿了顧天明與梅若香手下的人。 雙方的人一見面,就有股劍拔弩張的氣氛。 停下腳步,高挺的身軀在眾人之中是那樣矚目,顧辰南的臉型讓男人都有些驚艷。 可顧辰南卻沒有什么好心情,他冷冷道:“顧天明在會議室里嗎?” 對方為首的人,曾經(jīng)也為顧辰南做過事,也算半個主子,余威尚在。 “在。” 會議室的大門拉開后,顧辰南頭一個往里走,一副毫無顧忌的樣子。 他壓根不在乎!今天晚上,借顧天明十個膽子,他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樣! 因?yàn)槊啡粝闵岵坏盟溃玫侥歉碑嫛?/br> 走進(jìn)會議室,長長的紅木會議桌在燈光下散發(fā)著光澤。 “梅若香呢?”顧辰南四處看一看。 顧天明從老板椅上站起來,哼道:“你小子倒是不怕死!” “我不和你廢話,叫梅若香出來。” “急什么,我這不是來了嗎?”一道風(fēng)情萬種的聲音從側(cè)門傳過來。 林小夢等人扭頭去看,只見梅若香披散著濃密的秀發(fā)從側(cè)門閃過來,一步步的走著。 林小夢此刻真心覺得梅若香好看,甚至也有些看呆,但不知怎的腦子里閃過曾琳安的照片,她立馬覺得梅若香也不那么好看了…… 然后她不禁心驚,自己只是看到了梅若香的照片而已,就覺得比梅若香好看很多,要是看到了真人,那還了得? “畫帶來了嗎?”沒想到梅若香一見到人,開口就問畫的事。 顧辰南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示意畫的位置。 畫由阿北與夜暢保管,兩個人手上分別拿了一把槍,但更絕的是畫的下面,居然放了一小罐汽油! “……你這是什么意思?萬一把畫燒毀了怎么辦?!”梅若香很生氣的叫起來。 顧辰南沒想到梅若香居然有這么大反應(yīng),他冷笑一聲:“你不耍花樣,我保證這幅畫安安全全的到你手里面!” 梅若香鎮(zhèn)定了一下呼吸,說:“我要求先看看畫,否則我怎么知道你們是不是拿了一副贗品來騙我!” 顧辰南想了一秒便同意了,道:“把畫布掀開。” 阿北伸手把畫布從畫框上掀開,露出了畫的全貌。 在看到畫中男人的那一刻,梅若香美麗的眼睛里涌現(xiàn)出千百種情緒,有激動,有痛心,有愛慕,也有不甘…… 而顧辰南特意觀察了下顧天明的表情,顧天明則表現(xiàn)的不以為然,看著畫的樣子很普通,半點(diǎn)沒有梅若香的激烈表現(xiàn)。 “看完了嗎?”顧辰南抬手舉了舉。 阿北看到手勢后,立刻把畫布重新蓋上去! “不要蓋上!”梅若香失聲叫道。 顧天明對梅若香的表現(xiàn)也極其想不通。 “不就是一副畫嗎,我也沒看出有什么不同,你做什么這么激動?畫里的男人是誰?”顧天明問。 誰知梅若香厲聲道:“你懂什么!憑你也配問他是誰?!” 顧天明在這么多人面前被兇,臉面真的掛不住。但他又不能沖梅若香發(fā)火。 “既然都驗(yàn)過貨了,大家就坐下來好好談吧。”蘇正軒出聲道,他們站的不累,他都累了,最近事情有點(diǎn)兒多呢。 兩邊人各坐會議桌的兩邊,呈現(xiàn)相對狀態(tài)。 但顧天明與梅若香稍顯寡清,顧辰南那邊則有林小夢,蘇正軒與崔尚然。 以四對一,至少從人數(shù)上來,氣勢是壓足了。 但梅若香才不害怕,撫弄著自己的指甲道:“說吧,想從我嘴里知道些什么事呀?” “我母親是你害死的,為什么?” “嫉妒。”梅若香答的很快。 “我不信。”顧辰南的接話也很快,“我不信只有嫉妒這兩個字。” 梅若香沒有吭聲。 顧辰南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道:“好吧,既然你沒有誠意,今天的談話也不必進(jìn)行了。” “等會!”梅若香見顧辰南作勢要走,喊住了他,“我說,其實(shí)女人之間產(chǎn)生恨意,無非是因?yàn)槟腥耍畣幔俊?/br> “男人?”顧辰南皺著好看的眉,問:“哪個男人?”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你現(xiàn)在就可以走,畫我也不要了,除了這個男人是誰我不會說之外,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梅若香道。 顧辰南看了她半響,道:“你可以接著說。” “我本來有一個青梅竹馬,我很愛他,但他卻碰見了曾琳安……曾琳安比我美,唱歌也好聽,我現(xiàn)在還記得她唱的英文歌。” 梅若香嘆了一口氣,似乎也在回味曾琳安當(dāng)年年輕時的樣貌。 “他喜歡上了曾琳安,曾琳安搶了我的風(fēng)頭不說,還把我的男人搶走了,你說我能不恨她么?”梅若香反問。 但得到的卻是顧辰南冷冷的話語:“愿賭服輸而已。” “我偏不服輸!我的個性注定了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所有人都要圍著我轉(zhuǎn)!所有人的目光只能看我,包括他!” 梅若香一拍桌子,高聲嘶叫。 “我知道了。”顧辰南聽明白了,原來是因?yàn)槟腥肆T了。 “我母親留下的粉色戒指是怎么回事?”顧辰南一直以為那枚戒指是自己母親的,但上次梅若香居然說戒指是她的!所以他一直想不明白。 梅若香道:“把手抬起來給我看看。” 這話是沖著林小夢說的,林小夢愣了一下,看看顧辰南,然后把自己的左手舉了起來。 左手無名指上的粉色鉆戒,發(fā)出漂亮的光芒,美極了。 梅若香的目光也柔和了些許,夢囈般的道:“這枚戒指是他的……三十年前,他從非洲挖出一塊巨型粉鉆,顏色清澈透亮,毫無雜質(zhì),是難得一見的真品,他把粉鉆切割成了一枚鉆戒,我看到鉆戒的那一刻就心生喜愛,于是央求他把鉆戒給我戴一陣。” 梅若香停了下,接著說:“他同意了,但很奇怪,這枚戒指的鋼圈不適合我的手指,老是脫落下來,我找人壓緊了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