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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到來讓妖魔們十分興奮,前仆后繼向他們飛去,攻擊。 如果這些妖鳥是被人為控制的,那么一定是在附近可以看到這里的地方,天空寬闊,轉移起來容易,想要將天空發生的戰斗都看到眼底那就不能躲在海岸邊的森林里面,樹枝會遮擋住視野。 如果不是被驅使,只是正好“門”開啟的位置不湊巧出現在妖鳥聚集的地方,它們只是本能的攻擊或者捕獵,行動未免太過有序。莫邪的視線快速掃描,尋找可能存在的cao控者,海岸邊一片飛揚的金色瞬間吸引住她的注意力。 月光下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人,站在海岸邊的懸崖上仰望天空,金色的長發隨風飛揚,穿著暗色系的衣服,身邊站著幾只異獸做保護狀。從天空看下去,注意到后就會看的清清楚楚,懸崖上沒有遮蔽物。 閃身從虛空中消失,下一秒出現在懸崖金發人的身后三米處,保護對方的異獸似乎都被嚇一跳,猛然蹦轉過身,齜牙咧嘴喉嚨里發出低低的咆哮,做準備攻擊狀。 近看,站在懸崖上的是個金發女人,一頭飄逸的金發秀發隨風飄揚,面容姣好美麗,目光溫柔純善,實在不像是會驅使妖魔攻擊別人,現實是附近只有她一個可疑分子,圍繞住她做保護狀的兇猛異獸就是她會驅使異獸的最佳證明,身上穿著黑色主調的服飾,嚴謹中透出華貴神秘。 莫邪沒有說話,問是不是對方驅使妖魔簡直就是多余的,現在的情景最能說明事實,幽黑的眼睛盯著她,面無表情,異獸的威脅完全不放在眼底。 女人沒有轉過身,只是微微側身目視莫邪,金色的長發風中飛揚,月光照亮她的半張臉,眉宇間似乎透出幾分憂郁,被迫做出不符合本意的事情而悲傷。 跳入“門”中的時候珀瑚就藏起身,避免進入通道后被沖散,月光散落,莫邪的影子在地面浮現,珀瑚從里面出來,安靜恭敬的侯在她身后。 金發女人的眼神動了動,似乎有些詫異,原本只是微微側身轉投看過來,這會兒已經情不自禁轉身正對著莫邪。 “這個國家,巧國,主上十分厭惡異類,包括從那邊世界來的海客山客。雁國已經治世500年,對異類足夠包容,愿意給予淪落異世界的海客山客良好的待遇。雁國和巧國的中間隔了一個慶國。”金發女人溫柔純善的目光凝視莫邪,聲音跟她的人一樣溫柔親和。 莫邪估量金發女人話中的信息量和真實性,意思是不要逗留在腳下這個叫做巧國的國家去雁國嗎? “你被民眾發現了的話,他們一定會通知官府,官府的人只是普通人,不可能抓住你,起沖突只會令他們吃虧。”金發女人解釋道,善意的告誡出于保護百姓的意志,想要避免無意義的流血沖突。 “治世500年的雁國……靈氣濃度如何,比起這里?”莫邪微微翹起唇角,眼底毫無笑意,只是習慣性的優雅微笑,面對給予自己善意的人一點回應。 “延王是少有的明君,治世手段出眾,王氣經久不衰,妖魔不敢靠近,年年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靈氣清明不沾瘴氣。”金發女人對延王的推崇僅僅是從客觀角度來訴說,眼底清明沒有任何崇拜迷戀。指著一個方向,“雁國在那個方向,穿過虛海,經過慶國就是雁國。” 莫邪微笑,對金發女人點頭示意算是表示感謝。 轉身離開,整齊順滑的長發風中飛揚,裙角搖曳,海邊的風很大。 從金發女人口中知道雁國的方向在哪里,莫邪卻不打算立即向那邊趕去,力量沖突還不到火燒眉毛一刻都不能耽誤的程度。對方擔心的流血沖突根本不算問題,憑普通人的遲鈍想要混淆過去十分簡單。 海邊有一個不算大的村子,明明海邊還算平靜,這個村子卻正在被巨大的狂風肆虐著,仿佛印證了暴風雨的中心反而是最平靜的這句話,農田中的稻秧被狂風吹的東倒西歪,村中樹木的枝椏在風的作用彎曲,到極致的時候折斷,有的土坯房還被大風卷去了屋頂,一副正在被天災蹂躪的現場。 珀瑚隨手扔出一個防御壁將狂風隔離開,風聲依舊但村子已經脫離危險,因為狂風而睡不著覺抱在一起瑟瑟發抖的村民愣住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房子隨時都會被吹倒的感覺已經消失。望望家人,個別男人鼓起勇氣,小心翼翼打開一條門縫偷看外面,風真的已經離開,懸到嗓子眼的心總算可以放下。 詭異平靜的村子突然響起一聲悲鳴,老婆婆的聲音:“兒子兒子!!” 一陣悉悉索索,以為狂風已經過去的村民紛紛披上衣服跑出來,這么大的風,誰家房子比較老舊被吹垮了墻壁也是有可能的,萬一運氣不好正巧被倒塌的墻壁壓住就糟糕了。小村子里大家差不多都互相認識,三更半夜的突然響起這樣的悲鳴還有誰睡得住,趕緊去看看是不是真出事了! 一跑出來大家才發現不對,哪里是狂風停了,分明是被不知道什么力量隔離開,站在下面抬頭仰望還能風在天空卷著樹枝什么的迅速飛過,不是風被隔離,總不會是樹枝樹干自己在天上飛吧? 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不知道怎么回事索性先拋到腦后,趕去似乎出事了的人家。 一個老婆婆的家被狂風吹倒了墻壁,正巧壓在她的兒子身上,更加不幸的是,土坯房旁邊的一根樹也被風吹倒了,同樣壓在了兒子身上。年邁的老婆婆見兒子一動不動的被壓住,額頭流血,哪里還能冷靜,當即就哭喊起來。狂風太大墻壁和樹倒下的聲音被掩蓋過去,若不是這會兒風被隔開風聲小了很多,誰還能聽見老婆婆的哭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