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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一想,蘇答璣臉色頓時扭曲糾結了,深深體會到被reborn用斯巴達教育鞭策繼承彭格列是種怎樣苦逼的心情,未來竟然會成為一個人渣什么的簡直是不忍直視! “在想什么,臉色這么奇怪?”莫邪側頭問。 “……我在想昨天那個人。”蘇答璣干巴巴的說,轉移視線不經意間瞄見前方貌似有兩撥人在對峙,一波站在路邊泥土坡高出地面很多的小樹林上,了,另一波站在路中間,兩方對視。心情正糾結的小蘇同學頓時僵硬,丫的不會剛好這么湊巧吧? 站在土坡樹林邊緣的XANXUS紅色的眼睛里充滿殺氣,抬手對著跌坐在地瑟瑟發抖的澤田綱吉就要用出他的憤怒之炎,手上泛起火焰的光芒,一把鋤頭飛過來狠狠盯到他腳下,也引走巴利安諸位的注意力。 自己的父親竟然是彭格列的門外顧問組織首領,澤田綱吉很崩潰,滿腦子糾結不知道老爸到底和對面那些看起來很可怕的人在說些什么,眼角驀然瞄到走近的三人,大驚失色,“reborn,有普通人在走近,怎、怎么辦?!” 看不一眼自己父親和兇神惡煞渾身散發不懷好意氣息的巴利安,絲毫不像是會轉移陣地再繼續的樣子,澤田綱吉簡直想痛苦的閉上眼睛呻.吟一聲。 莫邪無視前面的緊張氣氛不緊不慢的走過去,珀瑚神色不變,只有蘇答璣小心翼翼的看看澤田綱吉這邊,偷偷瞄幾眼站土坡上的巴利安諸位。這種時候這樣若無其事的走過去真的沒問題嗎,簡直就是挑釁吧? “這個孩子……”看見穿著一身奶牛裝,頭上戴著牛角,屁股后面還有一根活靈活現牛尾巴的藍波,莫邪停下腳步,幽黑的眼睛注視著他,“就是昨天那個吧。” “……嗯。”蘇答璣小聲的表示肯定。 “怎、怎么辦?”澤田綱吉冒汗。 “沒辦法,畢竟這里是本來就會有人來往經過的馬路,這個時間大部分都在家里吃飯,但偶然有吃飯時間晚點的經過也是正常的。”reborn黑溜溜的眼睛不動聲色的打量三人,這里的氣氛一看就很緊張奇怪,她們卻絲毫不在意,抱著紙袋的少女看起來戰戰兢兢的,但年齡最小的女孩和年齡最大一身女仆打扮的美麗女人的反應就值得注意了。年齡最小的這個貌似是三人中最有份量的一個,她一停下另外兩個就都停下來。 雖然近日為了巴利安的到來他忙著給澤田綱吉訓練,但關注澤田家周圍的例行公事卻不會忽略掉,昨天旁邊搬來一個新鄰居,附上的照片就是眼前這三人。 “你在這里做什么?”莫邪問藍波。昨天那好笑的一幕讓她心情上升了一個點,稍微注意到插曲的另一個主角,雖然年齡不對,但看樣貌還是能看出一些端倪來,而且靈魂波動是不會騙人,他們就是同一個人,只是時間段不一樣,或許是什么奇特的能力造成的吧。 莫邪只是隨口一問卻讓被XANXUS散發的兇戾殺氣狠狠嚇唬到的藍波頓時淚眼汪汪,珀瑚渾身包容溫柔的母愛光輝對這個被驚嚇的小孩有著難以言喻的吸引力,藍波小牛淚奔的撲向珀瑚。 “唔哇哇哇……”連平時最喜歡說的“要忍耐”都不說了。 腳上跌了一腳,藏在頭發里的十年后火箭炮飛出來,朝著蘇答璣就是一炮。 糟了!看著朝自己飛來的十年后火箭炮蘇答璣心中暗叫,但身體反應跟不上思維,被打個正著。 “糟了,十年火箭炮!”澤田綱吉抱頭驚叫跳腳,跟未來的自己交換五分鐘,他該怎么和普通人解釋啊???會被當成怪物的吧,會報警的吧?啊啊啊!! “安靜一點蠢綱!”軟軟糯檽的聲音讓澤田綱吉立即噤聲。 “感覺突然氣氛變得怪怪的。”澤田家光撓撓鬢角,另一只手拿著從九代目手里拿來的赦令。 “不過是垃圾而已。”XANXUS低沉暗啞的聲音充滿戾氣,紅色眼睛看著一驚一乍的澤田綱吉充滿不屑輕蔑,這就是九代目選中的彭格列十代目首領,不過是個沒用的垃圾! 粉紅色的煙霧散去,露出十年后的蘇答璣,長長的黑發隨意披散,身上穿著黑色的長風衣,扣子隨意散開露出里面胸口有大朵黑蕾絲的襯衫,身下穿著裙褲,腰間隨意懶散的系著一根裝飾用的腰帶,黑絲襪黑色長靴,長長的指甲染成艷麗的紅色,渾身散發一股nongnong的御姐氣場,慵懶優雅。 突然被十年火箭炮交換的美麗女人臉上露出微微驚訝的神色,澤田綱吉驚惶失措,不知道該怎么解釋,“那個、那個,其實……這是變魔術…………”蠢蠢的樣子叫人忍俊不禁。 十年后蘇答璣怔一下就反應過來,聽見澤田綱吉的話撲哧笑出聲,漫不經心掃視過眾人,臉上掛著一絲戲謔調侃就是沒有澤田綱吉想象中的驚慌恐懼,輕輕一撩垂到胸前的長發,“啊啦啊啦,這不是十年前的諸位嗎,看著你們真有種歲月如梭的感覺,真是可惜沒有帶上攝像機拍下來,要不然帶回去也好讓十年后的大家看看,一起回憶一下這充滿命運的相逢!” “唉咦?”澤田綱吉大驚,忘記剛才的慌張,睜大眼睛傻傻看著蘇答璣。 “彭格列溫柔睿智的黑手黨教父曾經有過這樣慫的少年歲月,把你這愚蠢的樣子拍下來賣掉一定能換很多錢,有一群喜歡內斗破壞自家建筑的守護者,和一群不省事的巴利安,財政赤字簡直就比考試不掛科還難過,年年紅燈年年掛!”十年后蘇答璣一臉戲謔,頗為遺憾的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