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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饒是見多了各種大風大浪經(jīng)驗豐富的獵人在這一瞬間也會被驚悚到,眾人齊齊倒抽一口冷氣。 “閣下的話是什么意思?”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遺跡獵人回復神志,警覺的問,不動神色的掩飾那一瞬間心中的震驚。 “你是什么人?!”這個聲音相較冒失,質問的口味十分盛氣凌人。 “賤民沒有資格知道本宮的名字,低下頭匍匐在地上膜拜本宮,卑賤的罪人連眼神都是骯臟污濁的?!睆浤壬袂楸浒谅?,刻薄的嘴巴毫不留情,直將對方的自尊碾成粉塵于泥土融為一體。 “你!”自視甚高的年輕獵人氣的鼻子都歪了。怒火中燒就想要給對方一點顏色看看,卻在瞬間被打趴到地上,頭顱被大力按在地上,身體被迫擺出一個極為卑微的姿勢匍匐在地,任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改變,骨頭發(fā)出咔嚓的聲音,折斷了,年輕的獵人臉色慘白,從始自終,他都沒有看清自己的對手到底是誰,長什么模樣。 “這只是開始,逃逸出的‘惡’很快就會蔓延開,各種各樣的災難在世界各地遍地開花,無數(shù)人死去,無數(shù)人被卷入痛苦的漩渦,隨之誕生的怨恨憎惡又會助長‘惡’的氣焰,成為它的糧食,如此惡性循環(huán)……”彌娜的語氣薄涼無情,訴說未來會發(fā)生的慘劇眼皮都不眨一下,輕柔優(yōu)雅的聲音似乎有種催眠人心的力量,令人不自覺信服。 “……為什么……?”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為什么你會知道,為什么要告訴我們。太多太多的疑問,化成一句為什么。 “你們褻瀆沉睡的亡靈,破壞了絕對不能碰的禁忌,釋放出了被封印起來的‘惡’,這份罪孽有多嚴重知道嗎?現(xiàn)在只是開始,古蘭朵死去的人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今后將會有更多更多無辜的人為你們所犯下的罪孽付出代價。”充滿蠱惑的聲音毫不留情的挑動眾人心中的罪惡感,毫不觸動不是因為鐵石心腸不是因為冷血無情,而是罪惡不夠沉重,任誰心中的陰暗都有一個承受限度。 這份令全世界陷入災難疾病痛苦哀嚎的罪惡,是在場其中某一個人能背負的起的嗎,答案是不能。 眾人呼吸一窒,當背負不起現(xiàn)實時,人們就喜歡推卸責任,或者自欺欺人。 “你憑什么這么說,莫名其妙的女人,以為自己是預言家嗎?” “被地震嚇瘋了吧,神經(jīng)??!” “別理會她,趕緊聯(lián)絡獵人協(xié)會派搜救隊過來?!?/br> 可怕的氣勢鋪天蓋地的壓下來,倒塌的廢墟都在微微顫抖,腳下凹凸不平的地面蛛網(wǎng)裂開,咔嚓的聲音宛若懸在頭梁的鍘刀?!百v民,本宮的仁慈只有一次,對待無禮冒犯的不敬之罪已經(jīng)數(shù)不勝數(shù)的罪人,本宮似乎真的多此一舉了,稍稍的吃點苦頭好了?!?/br> 彌娜露出殘忍的神色,傲慢的斜睨,耳邊一陣令人牙酸的咔嚓聲,剛才說話的幾個統(tǒng)統(tǒng)斷了全身的骨頭,軟軟癱瘓在地上。 這幾個人可都是優(yōu)秀的念力者啊,竟然連反抗都來不及就被打斷了全身的骨頭,這下,誰都不敢再出聲。 “如果不破壞遺骸,這樣的事就不會發(fā)生。真是可憐,等那些政客明白過來,所有參與挖掘陵墓研究遺骸的人都會成為替罪羔羊吧,替他們背負這份罪孽,受世界的唾棄詛咒,活著承受本來不該承受的痛苦。在地震中死去真好,不用眼睜睜看著自己替別人頂罪,雖然死后肯定免不了被誣蔑,活人都無法為自己辯白,死人還能做什么,只能悲哀的承受罵名受萬人唾棄?!睆浤揉咧鴥?yōu)雅的微笑,白皙纖長的手指優(yōu)雅的半掩半遮嘴巴,眼底滿是惡意,神情說不盡的嘲諷譏笑,語氣卻那么的憐憫。 “主要參與挖掘的獵人協(xié)會也需要替罪羔羊啊,參合進來企圖獲得瑟利塔治國秘密的幕后人和直接執(zhí)行的人,哪個剛方便做替死鬼,一目了然?!?/br> 一字一語如壓在眾人心頭的大石,沉重。 古蘭朵的地面又開始震動,已經(jīng)一片廢墟的城鎮(zhèn)經(jīng)不起更多的摧殘,地震卻不會看在這個份上停止,天搖地晃,血色的月亮穩(wěn)穩(wěn)掛在天空,靜靜的俯視大地。 莫邪下榻的地方也在地震的作用下倒塌成一片廢墟,然而在這片廢墟下某個角落卻別有洞天。 “唔……”可憐的蘇答璣童鞋正幽幽轉醒,地震那么劇烈,她又不是死人哪里還睡得著,被嚇昏的可憐孩紙注定今天要飽受驚嚇。 莫邪突然變得好可怕,簡直就是厲鬼……話說那個應該不是莫邪吧,眼睛都變成了紅色,難道是她的另一個人格?真是可怕…… 跟那個恐怖的家伙一比,莫邪親切的好像九天玄女觀音菩薩在世,話說為什么感覺這么難受啊? 抱著被子不肯睜開眼的小蘇同學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房間多么面目全非,房子倒塌的斷壁殘渣形成一個微妙的角度縱橫交錯,撐開一片空間,雖然也有廢墟,至少門還是存在的,頑強的屹立在墻壁上沒有陣亡。 鼻子動動,蘇答璣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像是建房子時那種空氣里充滿水泥石灰以及粉塵的味道,悶悶的很不舒服。終于,小蘇童鞋受不了那種悶悶的感覺,睜開眼想看看怎么回事,眼前一片漆黑。 我勒個去,窗戶呢,窗戶哪里去了?! 遲鈍的小蘇同學瞪大眼睛,原本應該是窗戶的位置黑漆漆的,完全沒有那種光線穿過窗簾的朦朧感,好似那個地方壓根就沒有窗戶。余震來臨,遲鈍如小蘇也感覺到不安起來,地面隱隱晃動讓她臉色刷的白了,碎渣從上方掉落,不偏不倚砸到她的腦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