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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那這里是哪里?”少女嘴角抽抽,一臉“你別開玩笑了”的表情。 “這里是瑟利塔,地球沒有瑟利塔這個國家,孤的話孤以為很簡單明了。你應(yīng)該也早發(fā)現(xiàn),在這里,雙黑非常罕見,到處都是五顏六色的發(fā)色眸色,不是染發(fā),不是美瞳,這些都是天生的。你是孤遇見的第一個中國人……在這里生活太久,孤幾乎要以為曾經(jīng)出生長大的國家只是南柯一夢,醒過來,孤依舊在瑟利塔。” “……”莫邪難得流露的憂傷少女沒有注意,她的神情一片空白。仿佛按了暫停鍵一樣僵硬,好半晌才吶吶的說:“這里不是地球?只是發(fā)色眸色的話并不能肯定,也許真的是全民染發(fā)帶美瞳……外星人是否存在科學家都在辯論不休的時候突然告訴我,外星人不止存在我還活生生站在了外星上,太跳躍了啊喂!!話說這里的科技好像沒比地球上先進多少,我都沒看見誰坐著飛碟去兜風,而且大家都長的很正常,跟ET完全不一樣……”吐槽點大概真的太多了,少女如崩堤的滔滔江水話嘮了,找出各種證據(jù)試圖證明這里還是地球,安撫心底無法遏制的恐慌。 “閉嘴吧吉祥物,說是外星也沒錯……關(guān)于這里是不是地球,你有的是時間證明,不用急于一時,孤不想聽你喋喋不休的說廢話。”莫邪面無表情打斷少女滔滔不絕似乎還要繼續(xù)說下去的吐槽。 “……吉祥物難道是指我嗎,是指我嗎?!”少女做吶喊狀。 “你若是想當寵物,孤也不會介意,左右都是養(yǎng)個吃閑飯的。” “好惡毒好刻薄……”真是犀利的讓少女淚流滿面,情何以堪。 “若是不愿意留下,孤不會勉強,哪里來哪里去,阿爾薩斯會送你回警局,黑戶會怎樣,孤也不清楚。” “……”這是威脅,這絕對是威脅,警察叔叔什么,她有陰影。 “未來如何全在你的選擇,決定果斷點吉祥物。” “……為什么不是吉祥物就是寵物?”這才是最叫她抽搐的地方,少女,你徹底中二了嗎? “因為是吃閑飯的。”莫邪肯定的點頭,對少女的剩余利用價值毫不抱希望。 “……我可以做飯打掃洗衣服。”少女弱弱的說,吉祥物什么,忒傷人自尊。 “有人了。”唇角微微翹起,好似搖擺逗貓刷捉弄小呆貓,心情頗為愉快。 “拔草修剪花園……” “滿員。” 少女思考中,暫時想不出自己的價值來,難道她除了當吉祥物以外真的就毫無價值?少女心中小人淚奔。等等,她們的話題是不是歪掉了,明明前面說的話題是“這里是哪里”,外星人什么,太重口味了點! “我申請暫住。”少女舉手,滿臉嚴肅的說。吉祥物寵物什么都是浮云,真是,被對方的思路帶歪了,幸好及時拐回來。“看在同胞的份上……你一定也是因為這點才將我?guī)У竭@里,我沒有其他值得在意的地方,這個人情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哦……”拖長音,一雙深幽的黑瞳高深莫測,讀不出同意還是不同意。別看少女說的真摯誠懇,心底卻并沒有表面上那么自信,人情這東西,有時輕于鴻毛,有時卻重于泰山,全看對方怎么想。似乎看夠了少女努力做出鎮(zhèn)定的模樣眼底的忐忑不安卻泄露出她的情緒的窘迫樣子,莫邪終于開尊口。“你的確是有幾分小聰明,籌碼不夠那也是籌碼,要盡可能的為自己爭取到最大利益,而且籌碼這東西有時也是相當曖昧不清的。尊嚴要自己來維護,如果你毫無異議答應(yīng),只為能有一個庇護所,菟絲草一般軟弱,孤反而會看不起,早晚會厭倦掉。” 這么說,是答應(yīng)了?少女心底暗暗松口氣,還沒等她高興,莫邪話鋒一轉(zhuǎn)。 “但是,孤以為,人分兩種,一種有用,一種沒用,有用的人又以各種等級與親疏劃分開。”莫邪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在挖掘出自己其他價值前先做好你的本職吧吉祥物。”話題似乎又轉(zhuǎn)了回來,然而本質(zhì)上卻有很大分別,莫邪的口氣稍稍放柔,比前面的疏離冷硬稍顯親近。 “打個商量,我有名字的。”少女察言觀色的能力不錯,或許是來到這里的時日里鍛煉出來的,聽不懂別人的話,察言觀色就變得很重要。“我叫蘇答璣。” 莫邪一言不發(fā)的慢慢轉(zhuǎn)過頭,審視似的上下看看少女,重點端詳一遍臉孔。 “……別這么看我,名字爸媽取得,我也沒辦法,而且,不是封神榜里的那個蘇妲己,而是蘇州的蘇,回答的答,幾加一個王字旁的璣!”少女黑線,幾乎每個聽到她名字的人都會露出這種表情,很好笑嗎,很好笑嗎?!! “吉祥物,留下你真是個正確的決定,第一天就娛樂了孤。”莫邪冷笑,清麗柔美的臉孔還有未退去的稚氣,神情卻冷的似乎已經(jīng)忘記了怎樣開懷大笑,清淺的微笑如春風拂過平靜的湖面激起圈圈漣漪,湖下不受半點影響,依舊寂靜無聲。 “我有名字……”蘇答璣嘴巴抽抽,企圖轉(zhuǎn)移話題,“你干嘛一直一口一個孤的自稱,又不是太子或者王爺,太奇怪了。” 話音一落,蘇答璣驟然感覺到周圍的空氣似乎一下子下降了幾度,不用別人說她也知道自己似乎捅了馬蜂窩,壓迫感壓得她喘不過氣,有種窒息的錯覺。 “你在害怕?”莫邪側(cè)頭,明明渾身散發(fā)著濃烈的危險氣息,眼神卻那么無辜平靜,好似是兩個不同的人,一個因為蘇答璣無意間問的話憤怒,一個不痛不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