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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翊以為她不答應(yīng),繼續(xù)道:“神君與北海與魔帝大戰(zhàn)失蹤那日,曾經(jīng)囑托我等一定要照顧好小師妹,如今小師妹同神君一樣下落不明,我們師兄弟幾個,實在是有負(fù)神君之托。” 天君道:“太子,你剛從君子國回來,有些消息可能還沒聽說。如今的神女,便是曾經(jīng)生活在大澤中的人魚,她也是遠(yuǎn)古神君軒轅氏與人魚宜蘿之女,但這億萬年來,她沒有記憶,究竟是轉(zhuǎn)世再為人魚還是從遠(yuǎn)古存活至今,怕是無從知曉,不知道九霄神君知不知道。” “難怪。”赤翊緊緊望著鰥鰥,目中的希望中夾雜著絕望,終究化作慰藉:“是赤翊從前有眼不識泰山,恭喜神女登上神位。” 座下的白練忍不住低聲喟嘆,身旁的玄疆悄悄問他嘆什么氣,白練苦笑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玄疆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別光顧著替師兄傷感,多想想你自己吧,看你還能和那魔族女子逍遙快活到幾時。” 白練馬上黑下一張臉:“你這只無情的鹿,永遠(yuǎn)都不會懂的。” 玄疆得意道:“我不需要懂,跟你們一對比,我發(fā)現(xiàn)無情無愛,無欲無求,才是真快活的。” 鳳黅看他們倆交頭接耳的,也想過來湊湊熱鬧,結(jié)果被忽然冒出來的司命嚇得險些摔倒。 “唉,我說司命老頭,你不在自己的位置上坐著,跑本大爺這里來干什么?” 司命呵呵笑道:“趁著對面在獻(xiàn)禮,沒有仙家注意,小仙想來問問鳳凰族的公子一件事情,怕宴席散后公子走得快,小仙沒有機(jī)會問了。” 鳳黅得意道:“還有什么事情是你司命老頭不知道而本大爺知道的?” 司命態(tài)度謙遜道:“公子說笑了,小仙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比如,關(guān)于這位神女的許多事情,小仙都不知道。” 他這么一提到神女,大澤幾位師兄紛紛湊過來,除了縉霄,他吃著美食太投入了沒聽見。 “那你知道關(guān)于神女的多少事情?”玄疆問。 “不多就是了。”司命言歸正傳,問鳳黅,“小仙聽聞鳳凰一族永生永世效忠神女,那關(guān)于神女的事情,鳳凰族自然比其他種族知道的多。” “那可不一定,”小凰道,“你這老頭說了半天到底是想問什么?” 司命見她惱怒了,想起自己這幾天嘔心瀝血也不是完全沒有成果,至少他可能知道了她這只小凰在遠(yuǎn)古時期的真身,笑道:“鳳凰族這位小公主,小仙可知道你的前世,你若是也想知道的話,小仙可與你們交換。” “有意思。那本大爺?shù)那笆滥兀俊兵P黅問。 司命皺一皺眉。“你……回頭小仙再去查查。”暗自嘀咕,“或許你在那個時候還查不到。” “嘀咕什么?” “沒,沒什么。”司命道:“小仙想問兩位鳳凰族的公子公主,遠(yuǎn)古以來,可曾有哪位神仙去過燧汲之境?” “燧汲之境是什么?”小凰和鳳黅異口同聲。 白練也沒聽說過。 玄疆這時驕傲道:“遂汲之境在西海之下。” “鹿族公子知道?”司命驚喜地問。 玄疆道:“我也只是聽我父君和族里的長輩們聊天時聽見的,說在西海之下,有個地方叫遂汲之境,有四百四十四層火焰塔,塔下是七十七層冰,在七十七層冰下,萬物停止生長,以歸真之態(tài)永存。” “不錯。傳言是這么說。”司命高興道。 其他幾位師兄弟和小凰一下子來了興趣,可是頭一回聽,另一旁的縉霄也放下手中的美食,湊過來聽。 “但是。” “但是什么?”諸位異口同聲。 “但是別說是普通的仙人,便是遠(yuǎn)古之神,也從未聽說有誰從遂汲之境生還出來。” “為什么?” “傳言說那火焰塔里的火焰可以將太陽熔化,因而叫熔日焰。進(jìn)入燧汲之境后,是從火焰塔的最頂層向下探索,因而那越向下,那火焰燃燒得越旺,而那冰不是一般的冰,據(jù)說便是最底層的火焰燃燒到極致轉(zhuǎn)化成的另一種形態(tài),叫蝕月冰,可將月亮凍蝕。當(dāng)然,究竟能不能熔化太陽、凍蝕月亮,誰也不知道,但我想日為陽,月為陰,或許取這兩個名字,是為了表示那里的冰和火是陰陽造化之形的兩種極致,其境之殘酷,可想而知,所以沒有哪位神仙進(jìn)去了能活著出來。”玄疆說道。 “不錯。”司命看了看四周,悄悄道:“但小仙那天去找神女,忘記通稟,挨了神女一掌,幸虧小仙躲避得及時,不然要被神女掌心打出來的熔日焰燒死。” “什么?”白練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怎么知道神女使出的火焰跟燧汲之境中的是一樣的呢?” “小仙就是懷疑,不確定才來問各種公子公主,知不知道有誰去過燧汲之境。小仙最近翻遍了仙籍,也沒有什么驚人的發(fā)現(xiàn),唉——” “聚在一起聊什么呢?” 司命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竟是討厭的迤光仙君。 “沒什么。”司命趕緊離開。 “我都聽到了。你們在聊燧汲之境。” 司命道:“是又怎么樣?難不成你知道有誰進(jìn)去過。” 迤光道:“司命老頭,你就這么看不起我?不巧,我可能還真知道。” 司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