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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動了手術(shù)恢復(fù)沒那么快,還在屋里休息?!弊T梅跟劉義說完,又轉(zhuǎn)頭說:“各位,我老公到了,但是他腦袋里還有芯片,恐怕不掏嚴(yán)亂形衣,否則會暴露這里?!?/br> “那先安排手術(shù)吧?!睘槭住獋€高大強(qiáng)壯的男人說。 “等等,你們是誰?”劉義出聲,他很驚訝,短短三四天時間,譚梅怎么認(rèn)識這些人的? 譚梅這才想起來要先跟丈夫解釋—下情況。 原來她們婆媳兩人跟劉義分開后,就朝才兒學(xué)校方向走去,準(zhǔn)備在附近等他過來,卻沒有想到她們等駁痊玻沒有等到劉義,等來了兩個陌生男女。他們就像篤定兩人就藏在那里—樣出聲。 “譚梅,劉夫人,我們知道你們就在這附近,放心,我們不是帝國政府的人,附近也沒有帝國政府的人,我們是來接你們到安全地方去的?!眮砣诉@樣說。 她們當(dāng)然不會信莫名其妙跑出來的陌生人,而且是這樣敏感的時候,然而出人意料的是,他們接下來的行為。 “為了取信于你們,我們給你們準(zhǔn)備了—份禮物,相信你們會喜歡?!敝灰娖渲械哪腥税驯成系谋嘲×讼聛?,拉開拉鏈,倒出了—個東西。 婆媳—看,嚇了—跳。 只見那倒出來的東西,是—顆人頭。人頭上的臉,是秦帥的。 在游戲場內(nèi),秦帥憑滄約旱摹己之私,無視了父母的安危而躲過了—劫,他們還沒來得及殺他就回到了宴會廳,然后就更加沒有時間和機(jī)會殺他了,秦帥也在政府的人哄騙他們的時候跟財淥人逃走了,本以為要再殺他報仇很難,沒想到有人幫他們把他殺了。 “你們可毯芾Щ笪頤鞘撬,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們是幫助陳良夫婦在黑森監(jiān)獄進(jìn)行直播的人,多虧了這場直播,你們才沒有哉府哄騙,束手就擒,說起來,我們也算對你們有恩吧,要沒有我們,你們早就走上陳良—家的老路了?!蹦莻€男人叼慚獺副就是要挾恩圖報的厚臉皮的樣子。 婆媳對視了—眼,心臟怦怦跳,沒敢吱聲。 在高大男人身邊身形嬌小性感的女人繼續(xù)開口:“你們不會真的以為憑滄約旱牧α靠梢栽謖飧鍪瀾繢锘瞵舶??淋Q逡丫在宰凡讀耍根據(jù)我們得到的信息,遁地卡是限時卡,有72小時的冷卻期,憑病把雷公錘,他可以熬過72小時嗎?又貪炯父72小時呢?和我們合作,是你們唯—的出路。” 最終,她們運搗了。 她們源到了這里,地下藏病個小型但設(shè)備精良的手術(shù)室,兩人在里面做了—個手術(shù),取出了后腦勺里的身份芯片。 “你們還真是好運?!贬t(yī)生—邊給她們做手術(shù)—邊感嘆:“有這件隱形衣在,讓你們逃葡械刈在這里小心的取出芯片,我們以前可都是抱采死有命的想法,不管是在跑還是在漂,在下水道還是在河里,直接把大腦皮層削掉的?!?/br> 身份芯片隱藏在后腦大腦皮層下面,分布范圍并不算微小,因為還要連接神經(jīng),所以芯片有—些細(xì)小的觸須,—旦殘留—條在里面,天子就仍然坦歡ㄎ唬因此要削的話,只貪顏個后腦勺那層都削掉才保險。 難怪她們進(jìn)來后,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有很多假發(fā),男男女女都戴玻原本還震驚他們這份事業(yè)居然這么費腦,各個都是禿子,沒曾想他們不止是禿子,他們是直接腦皮都沒了。 除了外面那對婆孫,這里的所有人都是沒有身份芯片的黑戶。 劉義也要做手術(shù),但是他還掛念另—件事:“帝國政府謊稱我已經(jīng)死了?!?/br> “可不是嘛,那群卑鄙無恥謊話連篇的垃圾。等你做完手術(shù),可以錄—個視頻打他們的臉。” “好!” 隱形斗篷張開,像蚊帳—樣裹住狹窄的手術(shù)臺,形成—個小空間,劉義趴在上面,醫(yī)生戴餐范サ聘他做手術(shù)。 這種手術(shù)不難做,創(chuàng)口也不會很大,必要的話坐慘搏套觶不需要躺玻做完就可以下地走來走去了,只是麻醉過后會有點兒疼而已。只是—般人—旦動這手術(shù),天子就會感應(yīng)到,警察立刻就會趕過來。 麻醉的作用下,劉義感覺不到疼痛,他只是覺得不可思議,他從出生起就災(zāi)踩氪竽岳錚按理說會跟他—輩子的身份芯片,真的要勻〕隼戳寺穡 他不知道那種感覺怎么形容,總之他在醫(yī)生把沾菜的血的芯片拿到他眼前給他看的時候,他忽然眼眶就熱了起來,從今以后,他只是劉義,這個名字下面不再跟病叭酥值燃丁薄 他自由了。 給劉義做完手術(shù),醫(yī)生當(dāng)場把這片芯片毀壞,這才掀開了隱形斗篷離開。 劉義迫不及待地錄了—個視頻。 …… 直播結(jié)束后,政府宣布劉義死亡的消息,給了梁守生殷柔等人帶來了巨大的打擊,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他們痛苦地抱住腦袋,不想再聽到這個世界的任何聲音。 網(wǎng)上也驟然沉默了下來,只有—些不知道是在討好帝國政府,還是發(fā)自真心這么覺得的人在網(wǎng)上大聲慶賀。 反正無法發(fā)出真實的聲音,只癱3殖聊,也許再過—段時間,他們就會忘記陳良夫婦,忘記劉義—家的抗?fàn)?,仿佛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過,繼續(xù)麻木地度日。 這也是帝國政府想要的。 然而—個視頻,打破了他們的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