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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哼了一聲,顯然對他的懷疑很不滿。 老大連忙說:“你懂什么?我們大師出手,肯定沒問題的,這座城市的軍事基地首領和邊境軍隊長已經(jīng)中了大師的攝魂術,只要領導人不出聲,手下的人還能怎樣?這個國家的中央政府要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那也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啊。” 他們敢來侵犯,自然是做足了準備的。他們知道兩個重要信息,一是這個國家最近似乎有邪教在大肆作祟,政府內部因此忙得團團轉,對邊境的關注度有所下降;二是鎮(zhèn)守這座邊陲城市的古武世家骨干成員并不在城內。 他們急缺資源,覺得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不用他們的人,最后就只能用自己的人了。 另一邊,邊陲軍事基地的指揮官清晨醒來,忽然讓手下將武器庫里的武器都裝上車。 “首長,這是要做什么?” “別多問,照做。” “是。” 官職最大的人這樣說,服從命令是軍人職責,他們自然不會想太多,只當是軍事機密,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下達命令的指揮官動作有些僵硬,眼神不對勁,瞳孔一直在變化,像是在掙扎一樣。 武器庫大門打開,各種槍械彈藥都裝上車,除此之外,指揮官又下達了命令,讓手下準備幾車的石油,和武器一起送往邊境線。 這一次,有些人起了些許疑心,這一切都太突然了,可指揮官的命令,是必須遵從的,除非有更高級的官員能出聲。但更高級的官員,在中央,不是他們隨便能聯(lián)絡的。 火車沒有按時到站,也聯(lián)絡不到火車上的工作人員,于是火車站聯(lián)絡了邊防部隊,部隊負責人讓他們稍安勿躁,說是有緊急軍情需要那列火車配合,讓他們不用擔心。雖然困惑,但工作人員相信自家軍人的話,也就放下心,安撫了因為接不到人而焦急擔心的家人朋友。 人、武器和石油,正是貪狼國組織這一次侵犯勢在必得的東西。目前看來,一切都進行得十分順利。 …… 張懷霖渾身都是血,奄奄一息腦袋低垂,像是暈了過去。 秦楊是要折磨他的,彎腰從桶里舀起一瓢水,走到張懷霖面前潑了過去。 張懷霖卻沒醒,嘴里似乎在念叨什么。 “在說什么呢?現(xiàn)在求饒可來不及了。”秦楊冷笑,卻還是湊過去想要聽聽他在說什么。 “卡牌……卡牌在……” 秦楊臉色微變,湊得更近:“什么?卡牌在哪?” 不知不覺,秦楊近到已經(jīng)可以碰到張懷霖了。 變故就在這一瞬間,張懷霖猛地抬起頭甩了一下腦袋,發(fā)動了襲擊。 秦楊條件反射立刻退后閃開,下一秒忽然感覺到耳朵臉頰一陣刺痛,粘稠的液體滾了下來,他伸手一摸,摸到了一手的血。 什么?秦楊懵了,看著一手的血,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只是轉瞬間他的臉頰已經(jīng)被從中間割開,連耳朵也沒能幸免于難。 下一瞬間,一陣輕風襲來,秦楊猛地抬頭,卻見原本被綁在十字木架上的張懷霖已經(jīng)盡在眼前,抬手朝他劈來。 這種雕蟲小技,秦楊向來是不放在眼里的,張懷霖家的輕功厲害,可內力薄弱,攻擊性差,更何況是身受重傷后的這徒手一掌。秦楊根本都不屑躲,抬手便揮出一掌,跟他兩掌撞擊在一起。這手,他不要就廢了吧! 秦楊這么想著,下一瞬整個人瞪大了雙眼。 張懷霖在即將跟他對上掌的瞬間,腳下一轉,硬生生轉了個方向躲避了開,這原本也沒什么,對秦楊造不成多大影響——如果不是他從自己左手掌心里,突然抽出了一截骨刀的話。 張懷霖握著骨刀,朝著秦楊伸出的胳膊用力砍了下去。 因為對張懷霖和他的輕功的輕視,秦楊毫無防備,而骨刀吹毛利刃,轉瞬之間,秦楊的右手飛了起來。 秦楊瞬間慘叫出聲,斷臂處血如柱涌。他連忙給自己點xue止血,可下一瞬骨刀卻毫不留情再次砍來,秦楊慌忙躲閃,后背被深深砍了一刀,脊椎都被砍裂了,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既然要給張懷霖吞噬卡,把他培養(yǎng)成自己人,那么自然不會介意再做一個順水人情——將骨刀卡借給他。 秦家的劍術在古武世家中是比較厲害的,張懷霖的輕功不可能打得過,而他們也不是猜不到秦家會想逃往國外,因此給張懷霖提供些許幫助,讓他能另辟蹊徑盡快動手,是早就打算好的,骨刀卡就壓在吞噬卡下面,和吞噬卡一起裝在那個保險箱里一起送了過來。 至于有了這兩張卡牌,張懷霖能不能成功報仇,就要看他自己了,畢竟如果是一個草包廢物,給他再厲害的卡牌,估計給他上古神劍卡,他都能一個不慎自己劈死自己。 張懷霖握著自己的左手骨刀,一步步地走近了秦楊。 身上幾處深而重的傷,一下子失血過多,疼痛難忍,方才囂張不已的秦楊,rou眼可見的蒼白虛弱了下去,雙眼有些驚恐地求饒起來。 “張懷霖……張懷霖……你家人不是我殺的,饒我一命……” “我家人不是你殺的,但你不是想殺我嗎?” 張懷霖冷笑了一下,將骨刀深深刺了下去。 秦楊瞪大雙眼,顫抖地抓著這白森森的骨刀,看著張懷霖:“你……你是故意被我們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