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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楊走了進來,目光銳利地盯著他,像是在打量什么。張懷霖瞬間頭皮繃緊。他輕功厲害,可攻擊性卻遠不及秦楊,對上的話,他必死無疑。 “張懷霖,卡呢?”秦楊出聲。 張懷霖微微一松,搖了搖頭說:“沒找到。” “沒找到?” “我去的時候,那張卡牌已經不見了,那個弟子已經被打暈了。”張懷霖說:“恐怕有人先一步把卡牌搶走了。” “好端端的,你怎么突然吐血了?”秦楊的目光像是能把人穿透,那向來吊兒郎當像是在戲弄人的語調,在此時此刻也顯得像是明知故問一般,讓張懷霖渾身肌rou不由得繃緊起來。 “可能就是在找卡牌時遭到的不明襲擊導致的,我原以為只是一陣邪風吹過,沒曾想竟然讓我吐血了。” 秦楊打量著他,好一會兒張懷霖聽到他在心里說:這小子瞧起來不太對勁,讓人有點不安心,卡牌的事另外說,這小子還是早點解決掉比較省事,萬一他哪天走了狗屎運抽了卡,突然有了報復的能力就糟了。等離開這里吧。 秦楊:“沒事起來吧,我們要回去了。” “是……咳咳咳咳……”張懷霖劇烈咳嗽起來,又坐回去,抱歉地道:“請師兄稍等幾分鐘,我再調息調息。” 秦楊自然是懶得站在原地等張懷霖的,轉身往外走,準備先去前面等他,不過他眼角又瞥見那只粉色的手機,腳步又是一頓。 “師妹的手機怎么在你那里?” 張懷霖才剛放松,又驟然繃緊,他該怎么解釋他受傷站都站不穩,卻還借手機的事?怎么樣的理由才不會讓秦楊懷疑?張懷霖心電急轉,卻沒能想到一個合理的理由,只能說:“師妹落在這里的。” “拿來。”秦楊便過去拿走手機轉身離開。 秦楊離開后,張懷霖立即起身,避開文家的人往后山的方向跑去。他跟政府約在后山出口見。 慶幸因為慕容家,此時文家人大部分都聚集在前方,后方只有一些正在工作的仆人,要躲過這些人很簡單,他們只覺得好像有一陣風刮過,什么人也沒見著。 秦楊把玩著秦玉的手機回到前方,那位慕容前輩拿不到心靈之聲,自然是不可能輕易離開的,這會兒已經進展到沒卡就賠錢的階段了,而心靈之聲卡到底值多少錢,他們還在掰扯。 慕容家:“一千萬?你開什么玩笑?一千萬能買到讀心卡?你試試能不能花一千萬抽到!運氣是這個世界上最昂貴的東西,你不用算上?!” 文家:“前輩,心靈之聲是慕容影主動借的,丟了也不能全怪我們吧?你們不能獅子大開口……” 秦楊問看熱鬧的秦玉:“迷糊鬼,看熱鬧看得把自己丟了都不知道。” “我哪有?” “你身上少了什么?” 秦玉摸了摸口袋,“沒有啊。” “那這是什么?”秦楊拿出手機。 秦玉說:“這是我借給張師兄的啦。” “什么?”秦楊臉色驟變,打開秦玉的手機檢查張懷霖用這手機做了什么,然后在通訊錄發現不久前撥出去的古武事務部的電話。立即轉頭跑回去客房一看,客房空空如也,張懷霖已經不知去向。 好啊,很好! 秦楊立即給秦檐打電話。 秦檐聽完秦楊的話,眼眸一沉,走向正在掰扯的文家和慕容家的人。 “前輩,我想我知道心靈之聲卡哪里去了,都怪我們家管教不嚴,竟然出了這種雞鳴狗盜之輩,那張卡,被我們師弟——不,我們秦家不會留這種弟子,他已經被逐出師門,卡牌是被張懷霖盜走的。” 心靈之聲他們現在已經不在乎了,重要的是把張懷霖做掉。秦檐眼底閃過一絲陰郁,對于家中長輩的行事作風有些看不慣,既然要奪人家的東西,就應該知道什么叫斬草除根,留著張懷霖簡直就是自找苦吃。 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江星灼突然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帶來了這種卡牌,他們也不會忌憚張懷霖,知道真相他又能如何?可譚家的前車之鑒在那里,他們現在不得不忌憚了。 …… 陰暗的地下工廠寬敞又荒涼,一群年紀不等的男男女女正被綁在那里,他們已經遭受了無盡的恐嚇,害怕得渾身顫抖,絕望極了。 誰也沒有想到,好端端的,只是去參加學校舉辦的親子活動,卻會被劫車,一群家長和孩子都被綁架了。 父母將自己的孩子牢牢抱住,試圖用身體掩藏住他們,不被歹徒發現。 戴著詭異陰森的小丑面具的歹徒們又進來了,這一次他們挑選人,不知道想干什么。在父母絕望驚懼的呼喊聲中,幾個孩子被拖了出來。 “不要!” “我跟你們走,不要動我孩子啊!” “求求你們嗚嗚嗚……” 在這絕望之際,突然間,幾個裹著紅色斗篷的人闖了進來,拿出了一張卡牌,卡牌發出光芒,那些歹徒突然自己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吐血倒地了。解決了這些歹徒,拯救了這些被抓的可憐人。 為首的男人看起來慈眉善目,溫和地看著他們說:“我們是主的信徒,我們聽到了你們的聲音,受到感召而來。” 被拯救的人們感激涕零,滿心震撼,心道居然是真的?真的有主宰存在?甚至連信徒都有,他們還聽到了他們受難的聲音,來拯救他們了?!還有那卡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