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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拿起電話。 而中央政府那邊,總統和大臣們才剛剛決定派人去墻外伺機蹭抽卡,搞清楚那位鬼神一樣的存在到底是怎么樣的存在,同時墻內要封鎖各種消息,不讓卡牌的存在引起混亂,結果這條熱搜就爆了。他們更是清楚,這兩個年輕人的能力,肯定是通過抽卡得來的,就像墻外的向琴和安銳。 “H城我記得是梁禁……怎么回事?沒有報告嗎?” “恐怕是沒來得及,譚家那邊把這兩個帶走了。” 因為屠宰場的緣故,現在各個城市地方政府在緊急情況下,都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層層往上打報告和請示,有自由度很高的管理權限。事后再補報告即可。 “現在撤熱搜恐怕來不及了,先用這是古武糊弄過去。墻外我們不管,墻內必須嚴格控制,不能讓更多人知道祂和卡牌的存在!” “是!” 剛吩咐完,他們就接到了來自梁禁的一通電話。 …… 火焰融化了冰塊,水澆滅了火,除了譚家之外,沒有一棵草木遭受無妄之災。 譚家長輩除了一兩個格外沒用直接被燒死之外,剩下的皆是重傷,都躺進了醫院。其他弟子沖在前面的或多或少也受了一些傷,但并不致命。 那些長輩醒來后,見到軍方的人,立即就怒火沖天地告狀,要求軍方將兩人抓捕起來,負責看守他們的軍人面無表情,只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他們。 “對了,阿武呢?!阿武呢?”譚家家主想起自己的寶貝弟子。 “與其擔心別人,不如多擔心擔心你們自己吧。”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們在H城作威作福這么多年,該付出代價了!” 心臟猛地一咯噔,這位古武世家的家主終于發現了事情的不對勁,為什么看守他的士兵這么多?多到就好像在看守犯人一樣,而他們的眼神看起來也是那么暢快,好像憋氣了很久的人終于可以解氣了一樣。 這時,一個看起來頗為強壯的老人走了進來,走到他面前。 “你是誰?” 周福東目光炯炯地看著他,說:“當年你們是怎么欺負我孫女的?你們包庇譚以武那種禽獸,可想到會有今天?” “除了我家孫子孫女,你們還禍害了多少可憐的孩子?!”周福東說著,舉起蒲扇大的手就開始狂扇這位大家主嘴巴子,抽得他鼻青臉腫鼻血橫流,卻因為渾身燒傷凍傷而沒有反抗之力,又見守衛的士兵居然只是看著并不阻止,從沒有這么沒面子過的譚家主,一口心頭血都噴了出來,暈死了過去。 但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梁禁給中央打電話,說了周書寧和周書杰的要求,這是兩個已經擁有卡牌的強者,政府沒理由會不拉攏。不拉攏,難道他們就沒有辦法弄死譚家了嗎?他們沒有直接弄死譚家人,而是提出這種要求,已經證明了這兩姐弟還是有人性有道德感的。 所以不如順水推舟,用一顆毒瘤,換兩個新的騎士來守衛這座城市的和平。 因此,很快譚家和譚以武犯下的種種罪惡,被公諸于世了。 都是鐵證,連譚家內部都有女弟子出來哭訴作證,還有更多人出來指控譚以武,辯無可辯,引起了全社會嘩然。 【譚以武真他媽惡心!】 【表面陽光開朗大男孩,背地偏執變態色情狂,吐了】 【從譚家摳出來的污垢是不是可以把人熏死?】 【還英雄,別侮辱英雄了,媽的,丟人丟到國外去了】 【之前居然還粉過他,我都要吐了】 光線刺眼冰冷刺骨的房間像一個小牢房,譚以武坐在椅子上,被迫看著網上的惡評,眼球爬滿了血絲,臉色慘白。享受了那么多年的英雄待遇,一夕之間真面目被揭穿,人們群情激奮,他難以接受極了。 “這一次,可沒有人能救你了。”周書寧說,結果周書杰遞來的瓶子。她的報復,當然不可能只停留在心理的折磨上。 譚以武渾身肌rou都在恐懼地抽動,提淚橫流:“我、我錯了,饒了我,我給你做牛做馬行嗎?求求你,對不起……” 此時譚以武已經被廢了武功,被綁在椅子上無法動彈。他害怕極了,他后悔了,他不該招惹這對姐弟的。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周書寧緩緩擰開瓶蓋,烏黑的長發垂在白皙的面頰兩邊,琥珀色的眼眸色彩詭異地看著他,“我只不過是,要以牙還牙,以眼還眼而已。” 瓶子舉到了他的頭頂,透明的液體緩緩傾斜…… “不要,不要不要不啊啊啊啊啊啊——” 硫酸一接觸到脆弱柔軟的皮膚,就開始肆無忌憚的灼燒腐蝕,凄厲的慘叫和劇烈的掙扎響起,同時還有什么東西燒起來般的聲音和氣味。 外面的人聽到這聲音,都忍不住有些頭皮發麻。 過了一會兒,門打開,周書寧和周書杰走了出來。 “別讓他死了。”周書寧說。 周書杰:“送他去監獄里把牢底坐穿吧嘻嘻,希望他這怪物一樣的臉,不會丑到被獄友毆打哦。” 早就已經等待在外面的醫務人員趕緊進去把人推去治療,以免再晚點譚以武死了。 梁禁等兩人出來,“你們的要求我們都做到了,記者會馬上開始,你們要遵守約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