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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殿下抬愛”舒林也很是高興。 “走,喝酒去,幾年不見,今日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沐寒拍了拍胸脯。 “好,不醉不歸” 說完,二人便向著宮外走去。 宸王府,府門 經(jīng)過一個時辰的跋涉,沐宸與舒瑾一行人終于回到了王府,剛下馬車,舒瑾與沐宸二人便急不可耐的向歲子閣跑去,丟下一眾目瞪口呆的侍從,還有元雪。 “這是怎么了”眾人看著異樣的沐宸與舒瑾,轉(zhuǎn)眼看了看元雪,一臉的迷惑。 “我也不知道啊”元雪也是一臉的迷惑,怎么回事啊,今天一早就看小姐和王爺不對勁,是不是又沒吃藥啊。 眾人搖了搖頭,也沒有多想,就趕緊忙忙碌碌的將車上的東西卸下。 歲子閣 “哇,好舒服啊”舒瑾一進門就躺在了臥榻之上,一臉的困意。 “愛妃,你能不能過去一點”沐宸看了看著大字馬造型的舒瑾,輕輕的挨了挨,示意舒瑾給自己留點地,這么大個床都不夠她睡的。 “哎呀,別煩我,困死了”舒瑾一臉的討厭。 “愛妃,你給我留點地啊,我也很困啊”沐宸無奈的說到。 “討厭,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王府這么大,就這一張床啊”舒瑾不樂意了。 “你......”沐宸頓時無語。 片刻我們的舒大小姐不在理會沐宸,自顧自的睡了,而我們的沐王爺,就很委屈的在外側(cè)蜷曲著,不多時,二人便酣然入睡。 第四十五章 不一樣的生死情 康寧,滿香樓 在大越的都城,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酒家,什么風(fēng)味的都有;江南的、巴蜀的、帝國從南至北只要你想的,這世上有的,應(yīng)有盡有;雖然月氏、苗疆、北漠和大越之間的關(guān)系不是太融洽,可是在這都城之內(nèi),也不乏這些地域的風(fēng)味美食。坐落于泰安街的滿香樓是整個都城乃至大越最大的一家酒家,也算是最為奢華的一家酒駕;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商賈足仕都喜歡到這里飲食,似乎在這里吃一頓飯,便可以算做是身份的象征;滿香樓分為內(nèi)院和外院,外院一般都是普通的有錢人消費的地方,而內(nèi)院,基本都是朝中大臣和皇家子弟; 此時,在內(nèi)院最大的一處包間內(nèi),沐寒和舒林二人正相互對飲,一旁有十來位妙齡少女正在演奏著樂曲;而蕭鳴則站在門外,警惕的看著來往的眾人。 “來,舒兄,我敬你一杯”此時的沐寒一改往日的冷峻和陰險,看上去完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那么的和藹可親。 “好,那你我兄弟二人,盡飲此杯”舒林本就是一個性情中人,剛在宮中還顯得有些拘束,現(xiàn)在四下無人,也就放開了。 “多年不見,本王甚是懷念舒兄啊”見多了沐寒的陰冷,突然看見他如此的深情,有些適應(yīng)不了;言語與眼神之中透露出的情誼,可以看出并非是偽裝。 “殿下言重了”舒林舉杯,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口。 “還依稀的記得當年在南疆,如果不是舒兄,何來現(xiàn)在的本王啊”沐寒眼中充滿了感激。 “過去之事何必再提,當年就算沒有我舒林,殿下貴為龍子鳳孫,也定能安然無恙”舒林是個坦蕩之人,舒棣經(jīng)常告訴他,授人恩惠,不必常掛嘴邊。 “這可不行,舒林,你只要記住本王可以負天下所有人,卻唯獨不能負你”這時的沐寒,已有些微醉。 “哈哈,殿下,你醉了”舒林以為沐寒醉了,不由打趣到。 沐寒看著眼前的舒林,回憶起那時在南疆的情形。 依稀記得那年,沐淵在理政殿召見了剛滿十六歲的沐寒。 “明日,李和會安排去你南疆軍中,此事無人知曉,你也不能透露自己皇子的身份,對外,你就叫彥無吧”沐淵看著殿中的沐寒,或許是因為當年蔣貴妃的緣故吧,沐淵的眼中顯得沒有多少不舍,平淡無奇。 “兒臣明白”沐寒沒有在意這些細節(jié),而是恭恭敬敬的對著沐淵施禮。 “下去吧”沐淵拿起手中的奏折,沒有多看沐寒一眼,淡淡的說到。 “兒臣告辭” 南疆 沐宸萬萬沒有想到,自己堂堂的大越皇朝的四皇子,居然在軍中的身份僅僅是一個步卒;按理說,皇子去軍中歷練,最少也是一個副將,想想自己的出身,想想自己的待遇,沐寒一絲苦笑,眼神卻無比的堅定。 那時的舒林還不是將軍,而只是一個百夫長,恰好,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刻意的安排,沐寒剛好就在舒林的隊列之中。 “我就是你們的百夫長,從今日起,你們必須恪守軍令,我不要求你們做什么,只要求在戰(zhàn)場上,保護好自己身邊的兄弟,不能丟下一個人”這是沐寒第一次見到舒林,也是第一次聽舒林說話,感覺他所說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虛偽,真正到了戰(zhàn)場,如果有什么不測,誰不是顧及自己,誰還會去關(guān)心別人。 在軍中待了有半年之久,這一次,大越與月氏發(fā)生了一些沖突,邊境偶爾有不斷的小規(guī)模戰(zhàn)斗,一大早,天還沒亮,所有的人都在校場集合了。 將軍們在校場擂臺之上鼓舞著士氣,看著面前這些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們在澎湃的吶喊著,沐寒絲毫沒有覺得一絲熱血沸騰,看這些人如同看一群死人,原本一會上了戰(zhàn)場,他們其中的某些人,就會變成一具尸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