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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男人簡直不像是正常出生的人,比何清榆高兩個頭,像一座山一樣把瘦弱的女子擋在陰影中。 身體尚未康復的小醫(yī)生懼怕的往后退了半步,“你,你們要干什么……” 兩個男人什么都沒說,把何清榆逼入一處狹小的儲藏室內(nèi)。 里面沒有燈,裝滿了刺鼻的化學藥劑,何清榆的臉貼著一個浸泡著福爾馬林的嬰兒尸體罐子—— 只見那男人從后背掏出一把黑色的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何清榆的額頭。 砰—— 槍口冒煙,失去生命體征的女人,無力蒼白地倒在地上。 就像一片從樹上掉落的葉子,生命如此輕易的流逝。 她做的沒錯,只是沒有看清形勢。 兩個男人是皇帝的親衛(wèi),他們的臉始終被擋在陰影中,是沒有人格的殺手。 任何違抗皇帝意見的人都會被他們跟蹤,然后再殺掉。 系統(tǒng)在何清榆腦子里補充說,“但是皇帝年紀大,精力跟不上,親衛(wèi)會教給心腹執(zhí)政官來掌控。” 何清榆的半個腦殼都炸沒了,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執(zhí)政官想殺我?就因為我長得比他好看?” 系統(tǒng)說你能不能要點臉,“親衛(wèi)可以在任何場所把你大卸八塊,但是現(xiàn)在只選擇了一個沒人經(jīng)過的儲藏室。” “給你機會了,是你不中用。” 何清榆把地上的血往身上抹一抹,一瘸一拐想推開黑暗中的大門。 結(jié)果……推不開? 門被鎖住了。 系統(tǒng)喝著可樂唱著歌,騰出一行代碼:“幫你開門?” 何清榆一只手扶在墻上轉(zhuǎn)念一想,吃吃一笑:“我等大魔王來救我。” 這一笑連系統(tǒng)都看呆了。 持靚行兇。 …… 正直槍響的檔口,言樾心臟猛然一跳。 正在開會的她不得不停止,“今天到此為止,星際運輸車下午六點準時出發(fā)。” 她不能繼續(xù)在王都呆下去了。 “是” 指揮官之所以是指揮官,是因為刻在基因里的決策與選擇能力優(yōu)于其他人,也就是有些人生下來就是指揮官。 是老天賞飯吃。 言樾推門而出,執(zhí)政官腳下莫名其妙出現(xiàn)了幾只橘貓,是研究院外面草坪里野貓生的。 小橘貓喵嗚喵嗚往執(zhí)政官軍靴上蹭,像是認了一個mama。 言樾:“……沒想到你真有這種癖好。” 她心神不寧還不忘打趣一句。 執(zhí)政官笑容僵硬在嘴角,言樾繼續(xù)說:“有傳言你單身多年,是因為對動物情有獨鐘,人不能,至少不應該。” 指揮官把外調(diào)申請表重重拍在她胸口,一把撈起小橘貓走了。 背影多了幾分氣急敗壞。 帝國的高層全是一群腦子里充滿黃色廢料的人,遲早要完。 打趣歸打趣,言樾開始有點慌了,憑借本能,她很快斷定楚清闔出了危險。 言樾站在原地少見地陷入了糾結(jié)。 楚清闔究竟是救還是不救? 讓一個睡過的床伴在危險中丟掉性命是保密的最好方式,在去往花神星的旅途中可以安生些。 可…… 一向殺伐果斷的指揮官陷入迷茫當中。 不足為奇的頗有些自以為是傻氣的醫(yī)生,似乎和自己的精神捆綁在一起。 大約是喝了足夠多對方的血? 言樾嘖了一聲,后腦傳來劇烈的疼痛。 如果沒有楚清闔的存在,她絕對活不到今天。 她憑借著天生的直覺閉上眼行走在錯綜復雜的研究院走廊中。 路過的研究員:????? 哪個實驗室跑出來的。 她手指不斷旋轉(zhuǎn)著一枚硬幣,正面朝上是救,背面是不救。 一共拋了了七次,背面多一次。 言樾把硬幣收入口袋,直直走入儲藏室所在的走廊。 何清榆讓系統(tǒng)在身上搞點傷痕,“不行啊大兄弟,這些傷不至死,不像是狗皇帝的風格。” 系統(tǒng):“不如我對你腦袋來一槍?” 報仇雪恨的時機來了,系統(tǒng)已經(jīng)選好了一把順手的加特林。 何清榆說算了,槍啊血啊一點美感都沒有,她打開手電筒在儲藏室的貨架中觀察。 這里放的都是研究院的不用的廢品,等堆積到一定數(shù)量統(tǒng)一處理掉。 其中就包括了促進生育個新婚夫婦提供的愉悅藥劑。 在辦理結(jié)婚證后會統(tǒng)一贈送一瓶,何清榆手中的淺粉色藥劑是淘汰版本。 她把試管舉過頭頂用唯一的光源觀察,粉色的光斑落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很少女。 何清榆:“為什么會棄用?” 系統(tǒng)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市場暫時只需要短期的愉悅藥劑,這是長期的,在外頭不合法。” “等等,你要干什么!!” 系統(tǒng)眼睜睜看何清榆把粉色的液體一口悶,還打了個嗝。 外頭人家只喝十毫升,何清榆很爽快來了一百毫升。 系統(tǒng)開始慌了,哆哆嗦嗦拿出筆開始寫離職申請。 “離譜!太他媽離譜!你嫌自己命長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老子不伺候了!”系統(tǒng)率先一步崩潰。 何清榆打了個嗝,往地上一躺,身體立刻開始變熱,骨頭都快要融化了,她靠在冰涼的墻上,小嘴微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