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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雨露應(yīng)付過去,趕緊找了人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來后又馬不停蹄地來找阮綠棠。這么一忙活,竟然把顧家宴會這么重要的事給拋在腦后了。 顧問敬昨晚和她提了毀婚的事,今天又火急火燎地提了一遍,說是在長輩知曉之前提前商議…… 難道顧問敬是想在今晚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提出和她解除婚約?顧問敬這樣做的話,她將陷入怎樣的尷尬處境先不提,時厲最在意的顏面也將全盤掃地。 時雨露后知后覺地慌了神。 唯一能阻止這個噩夢的人,只有一個,阮綠棠。 她往琴行看去,里面多了幾個人,阮綠棠卻又不見了。 往后是噩夢,向前是阮綠棠。時雨露躊躇幾秒,決定還是向前吧。 她下了車,剛走進(jìn)琴行,就聽見“叮叮”的鋼琴聲。時雨露循聲一看,是阮綠棠坐在一架鋼琴后,專心致志,搖頭晃腦地彈奏《小星星》。 不過半天時間,就纏了她三次,時雨露也有些不好意思。她清了清嗓子,溫聲喊道:“阮小姐,我……” 阮綠棠彈完最后一個音,抬頭看她,臉上帶著公事公辦的笑容:“不好意思,工作時間不能閑談。” 一個中年女人適時走了過來,滿臉堆笑地看了她們一眼,隨即開始熱情地朝時雨露推薦起來:“這位女士,你是對鋼琴有興趣嗎?” 時雨露擺了擺手:“我隨便看看。” 那女人走得更近了:“小姑娘,不用不好意思,只要想學(xué),什么時候都不晚。你看我都四十多了,不也從去年才開始學(xué)的鋼琴,現(xiàn)在也彈得有模有樣的了。何況你這么年輕,學(xué)得肯定比我快。” “我……”時雨露無法抗拒她的熱情,為難地看了看阮綠棠。阮綠棠卻看不到她的窘迫似的,笑意吟吟地在旁看戲。 那女人更近一步,環(huán)視一圈后神神秘秘地說:“這樣吧,你報班的話我給你優(yōu)惠點(diǎn),教材費(fèi)也不收你的了。但你不能跟別人說哈,我是看你合眼緣,別人都沒這個優(yōu)惠的。” 邊說著,她邊把時雨露往前臺那里拉,前臺也十分配合地遞過來一張報名表。那個中年女人一手拽著時雨露,一手拿著筆往時雨露手里塞。 等時雨露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一只手按在報名表上,另一只手里握著一支筆了。 “……”時雨露困窘地笑了笑,往阮綠棠的方向指了指,說,“可以指定老師嗎?” “阮老師啊,她是教小孩子的……我們這里有大師級的鋼琴家,正好有空檔,可以幫您安排的。” “沒關(guān)系,我只想要阮老師。”時雨露態(tài)度強(qiáng)硬地看著那個女人,看那架勢,對方不點(diǎn)頭她就不打算簽字了。 不就是提成少了點(diǎn)嘛,總比沒有強(qiáng)!那女人一咬牙,還是妥協(xié)了:“都行都行,我們這里的老師水平都很高的。” 幾句話的功夫,時雨露就多了十節(jié)的鋼琴課。阮綠棠的態(tài)度也一下子變了,對她殷勤親切了許多,但這親切中更多的是客氣,不像之前那樣時不時地對她進(jìn)行口頭調(diào)戲。 時雨露簡直有些受寵若驚了:“阮小姐……” “不用叫我阮小姐,叫我老師、阮老師都可以。” 阮綠棠表情很正經(jīng),正經(jīng)到時雨露也判斷不出她是不是又在占自己便宜。 但阮綠棠很快就進(jìn)入了老師的角色,張著十根手指和她講指法:“我們每一根手指都對應(yīng)著特定的每一個鍵,從大拇指到小指分別對應(yīng)do、re、mi、fa、so五個音……” “這些我知道,阮小——”看著阮綠棠的眼睛,時雨露立馬改口了,“阮老師,我不是來學(xué)琴的,我是……” 阮綠棠:“時小姐,不管你是不是真心來學(xué)琴的,我都會盡心盡力教你的,這是我的工作,也是琴行的規(guī)矩,請你不要讓我難做,好嗎?” 她說話時,琴行負(fù)責(zé)人像是為了作證她的話一樣,雙目炯炯地從透明玻璃門外飄了過去。 “……” 于是,心腸很軟的時雨露就這樣被迫聽了一整節(jié)鋼琴基礎(chǔ)知識課。 好不容易上完課,時雨露還沒來得及和阮綠棠說上話,下一時間段的小朋友就被家長領(lǐng)著送來了。 阮綠棠立馬迎上去,和學(xué)生家長交代小女孩上節(jié)課的學(xué)習(xí)情況,又開始聊她的教學(xué)計劃。 時雨露耐心等了一會兒,實(shí)在是插不上話,又被時厲催促著去選禮品,最后只好留下一句“阮小姐,希望你能再考慮考慮”后匆匆離開了。 巧的是,時雨露一走,阮綠棠立刻就收到了顧問敬的消息:“棠棠,晚上有空嗎?我想帶你去見我爸媽。”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好,不知道能堅持幾天的日六挑戰(zhàn)開始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新之助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Nx 35瓶;澄 11瓶; 第62章 時雨露(4) 平心而論, 阮綠棠并不想過多地參與到顧問敬的生活中去,更何況是去見爸媽這樣重要的事。她催促顧問敬解除婚約、哭訴著要個正當(dāng)“名分”只是為了隔山打牛,給時雨露施壓, 可不是為了去做顧問敬的老婆的。 阮綠棠皺著臉,干脆利落地回了兩個字:“沒空。” 顧問敬面對她時總是很卑微, 找不出一絲與時雨露對面時的冷漠淡然,阮綠棠想,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被愛蒙蔽了雙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