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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先生,翊兒的傷勢很嚴重嗎?”太后聲音顫抖的問道。 “這小子的箭傷我已經(jīng)治好了,體內(nèi)殘余的毒素方才也清了出來。”南風醫(yī)仙說道。 “那翊兒是不是過些日子就會轉(zhuǎn)好。”聽完南風醫(yī)仙的話,太后的臉上出現(xiàn)了希冀的神色。 南風醫(yī)仙卻是搖了搖頭。 “這箭傷雖然治好了,但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卻還未治好。”南風醫(yī)仙說道。 “為何翊兒還未能轉(zhuǎn)醒。”太后焦急的問道。 “因為那箭頭上,藏了蠱蟲。”南風醫(yī)仙說道:“箭頭和毒素雖然已經(jīng)清除,但是那蠱蟲早已經(jīng)經(jīng)過傷口進入了這小子的身體里。” “蠱蟲!”聽完南風醫(yī)仙的話,太后的臉色變得蒼白。 “是南疆的噬心蠱。一入人體噬心裂肺,以宿主的血液為食,直到將人折磨的油盡燈枯為止。”南風醫(yī)仙緩緩的說著。 聽完南風醫(yī)仙的話,太后臉色蒼白的倒在了秦翊的病床前。 “那翊兒是沒救了嘛……”秦翊的身中寒毒,本就虛弱不已,哪里經(jīng)得起蠱蟲的折磨。 “不……還有一線生機……”南風醫(yī)仙說道:“許是這小子命硬,因為他身中寒毒,所以體質(zhì)陰冷,而這噬心蠱畏寒,在這小子身體里,幾乎是半冬眠的狀態(tài)。只有覓食之時才會發(fā)作,心絞疼痛,痛不欲生。” “多久發(fā)作一次……”太后聽完,心疼不已,她的孩子,明明是這般美好的人,為什么要受如此多的委屈。 “如今是二至三日,隨著蠱蟲適應了這小子的寒毒,便會越來越頻繁,一日或半日發(fā)作一次。” “先生所說的生機是……”太后聽完,單刀直入的問道。 南風醫(yī)仙竟然能說是生機,必是能將秦翊治好的法子。 不管付出多么大的代價,她也要將秦翊治好。 “這小子的命定之人,夙世因緣。這噬心蠱又是兩心蠱。不僅以宿主的血液為食,亦以宿主命定之人血液為食。在南疆的異聞錄里,古有夙世因緣之男女,以血為引,共養(yǎng)此蠱,才有如此之怪異解法。” “先生的意思是……” “尋得這小子的夙世因緣,以她的血為藥引讓這小子服下,讓他體內(nèi)的噬心蠱以那女子的血液為食。待到這小子身子好些之時,我尋了南疆古籍上的秘法,為他導引,以鮮血為引,這噬心蠱有一只便會跑到這女子身上,為他分擔一半的痛楚。同時,還會將自己一半的壽命給到這個小子。二人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定會同年同月同日死。” “這便是先生不讓謝家姑娘進來的原因。”太后終于明白,為什么南風先生只叫了她一人。 南風醫(yī)仙點了點頭:“若是此法可行,那謝家姑娘的命數(shù)將有一半分給這個小子。同時,也將與這小子的命綁在了一起,若是這小子死了,她定然是活不成了。這小子身上的寒毒我至今未找到破解之法,能不能活過而立,當真是未知。” 這便是南風醫(yī)仙不知道如何開口的原因。因為他知道,若是以這般代價救了自己,秦翊也不會同意。 “我去與她說。”太后沉寂了片刻,說道。 原諒她的自私,但是她只有秦翊一個兒子。 若是先皇如秦翊一般的躺在這里,她定會毫不猶豫的用自己的命去換。 但是,謝錦年紀尚輕,雖然與秦翊有婚約,但是也許尚不知情為何物。 畢竟,在往日的請安和宮宴之中,她也能看出來一些。 本想著二人年紀尚輕,感情慢慢培養(yǎng)就是了,卻沒想到有了如今的劫難。 看著太后有些不忍卻下定決心的眼神,南風醫(yī)仙說道:“我已為這小子下針調(diào)理,下一次蠱蟲發(fā)作至少兩日之后。太后娘娘還是兩日后在與那丫頭說罷。或許……我這個老頭子還能想出別的法子。” 太后聽罷,點了點頭。 當謝錦跪在門外,再次看見南風先生和太后的時候,眼中充滿著對秦翊的擔心。 但是太后娘娘卻執(zhí)意讓她回府等著。 謝錦不肯,太后便用懿旨逼她回府,讓她兩日后在來,若是不從,今后都不能踏進翊王府半步。 看著謝錦失魂落魄離去的背影,太后在心中默默不忍。 若是不讓謝錦回府,她怕是忍不住,立刻便讓謝錦為秦翊續(xù)命。 第81章 真假夙世緣 雨滴滴答答的下著,正如人們煩悶的心情。 翊王的受傷牽動著無數(shù)人和勢力的心,只是翊王府的大門緊閉,沒有人知道消息,只能靜靜的等待。 錦繡閣中,謝錦望著窗外的大雨,冷風吹在她的臉龐。 這樣冷的天氣,秦翊的身子會不會更加的虛弱。 念及此處,謝錦毫不猶豫的拿起一把匕首。 縱使匕首的把柄鑲嵌著無數(shù)的寶石,猶如飾物一般的精美,它泛著悠悠白光的刀刃,讓人不敢小覷它的鋒利。 謝錦舉起這匕首,在她白皙的手腕上劃了一個口子。 鋒刃的匕首仿佛劃破白紙一般的簡單。 謝錦放下匕首,拿起桌上精致的小白瓷瓶。 殷紅的血液一點點滴下,不一會,便裝滿了一個瓷瓶。 “青黛,你快把這個給翊王府送去。”謝錦止住手中的傷口說道。 “小姐,你這是何苦呢。”青黛看著謝錦遞過來的白瓷瓶,這里面裝著謝錦割腕放出的鮮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