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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中描繪應是一桌盛宴,但是不見美食,卻見一個個杯盤狼藉的餐盤和賓客們滿意的撫摸著自己的肚腩。 看到這幅畫,謝錦噗呲一笑,圖中賓客的表情像極了東儒先生吃完碧桐的大宴。 東儒先生似乎也想到了什么,輕輕的咳了咳問道:“不知此畫為何人所做。” 一位白衣長衫的儒生從人群中緩緩站起,這便是上一場贏得畫絕名號的丹青館畫師方生儒。 看著謙遜儒雅的方生儒,東儒先生稱贊道:“方生不僅畫技精湛,更是不拘一格,老夫佩服。” “東儒先生謬贊,晚生愧不敢當。”方生儒謙遜的說道。 東儒先生做了一個請坐的動作,便讓教長們繼續開始接下來的評判。 又是半柱香的功夫,畫作漸漸越來越少,卻還未出現切題之作。 難道,今日竟連三甲都評選不出? 終于,當最后一幅畫出現在眾人眼前之時,大家的神色變得古怪起來。 第三幅竟然就是踏花歸去馬蹄香,只不過畫作之人將前人所畫之蜜蜂改成了蝴蝶。 雖然畫作精美,但是在座都是飽讀詩書之人,豈能不知此畫并非畫圖之人原創。 但是,此畫卻是切合了今日之考題,而正場大比,只有兩副畫作符合要求,此人確實也入了三甲。 但是承接古人創意并非君子所為。 所以一時間,眾人臉色都是古怪不已。 “不知此畫是何人所作。”一位教長臉色不自然的開口。 “在下見過教長大人。”沈懷越雅致的起身,仿佛沒有看見眾人古怪的臉色。 當他畫出此畫之時,心中便隱隱期盼這樣的結果。 雖然他知道這般做會引來一些儒生的不屑,但是比起那進入宮學的可能,這些旁人的眼光又算的了什么。 那位教長見沈懷越竟坐在裁判的席位,一時間分不清他的身份,雖然不齒他的行為,語氣倒是平和了許多:“閣下好畫工。” “教長大人過獎。”沈懷越說道。 迷人的聲線加上俊秀的面龐,倒是讓本來不屑的一些女子,漸漸改觀。 畢竟哪個少女不懷春,沈懷越打扮矜貴又坐在評審中,莫不是哪個不常在京城藩王家的王孫公子。 教長并不屑問沈懷越的姓名,而沈懷越也知自己勝之不武,不愿在此時揚名,二人便默契使然的相互鞠躬之后回到了各自的位置。 第19章 詩會漸散場 徐萍兒看著入圍的沈懷越。 臉色漸漸從一開始的欣喜變成了擔憂。 她也交了自己的畫作,因為找不到合適的選題,只能勉強畫了一幅春景圖,也自然是沒有被選上。 謝錦本就是東儒先生的弟子,沈懷越也成功入學宮學。 難道自己就只能尋個平平無奇的學堂讀書,不能與這些王公貴族們享有同窗之情。 不可以,她默默的扭扯著手中的絲帕,連王晗月探究的目光都未發覺。 而沈懷越雖然知道自己勝之不武,但是想到即將到來的宮學生涯,也顧不得了。 他相信憑借著自己的聰慧一定能夠謀得貴人的賞識。 只要他選對良主,不愁不能重新帶著沈家封侯拜相。 這是他來京城之后第一次出席這般盛大的場合。 他將目光看向宮學的席坐,從詩會入場時起,他便注意著這些京城貴圈的王孫貴族們,還有那些貴家嫡女們。 沈家雖然沒落,但是在沈家老宅的那個郡縣里沈懷越作為位數不多的伯爵世子,又長的一副好皮囊,亦有許多小姐的傾慕。 但是見過謝錦之后,沈懷越才知道什么是絕代佳人。 而今日見過京城貴家嫡女之后,沈懷越才知道京城貴女與老家的那些小姐便是盛夏群芳與路邊野花的區別。 京城的這些貴家小姐才是能配的上自己女子,當初那些見沈家破落想要覬覦自己的郡縣小姐,商賈之女不過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罷了。 棲梧詩會結果已出,漸漸落下帷幕,人們陸續的離去。 當然也有不乏想要趁機攀龍附鳳之徒,只不過詩會布下的守衛也不是擺設。 身份貴重的教長與皇子郡主身邊都有侍衛的把守。 所以許多人將目光投向云霓裳姑娘、方生儒和衣裳平常的孫思妙姑娘。 只是這幾位似乎也不勝煩惱,臉色雖是笑著,卻只想離開眾人的追捧。 謝錦和秦翊自然也不想多留,準備回府。 前世婚后,二人雖然是感情深厚的夫妻,但是此時的謝錦卻還是那個不懂事的小姑娘,今日是她第一次重見自己心愛之人,互通心意的二人自然是依依不舍。 秦翊慣例送謝錦回府,二人來到謝府的馬車前,秦翊囑咐烈冰去牽一匹馬來。 烈冰臉色有些不情愿的說道:“王爺,您的身子……” “不礙事的。”秦翊說道。 謝錦看著秦翊,思緒又回到了從前,秦翊雖然身子孱弱但成婚前每次都是騎馬護送自己回府。 婚后二人同乘馬車之時,謝錦便向秦翊問向秦翊為何不與自己同乘一車,秦翊當時溫柔的摸了摸謝錦的腦袋說道:“傻瓜,雖然你我二人婚約在身,但終究是未婚男女,對你的名聲不好。” 后來謝錦日漸懂得秦翊的深情之后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