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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切為了重生[快穿]在線閱讀 - 第127頁

第127頁

    系統不搭理她,給她倒計時呢,“十,九,八……”

    “你慢點數啊,哎再讓我把衣服穿下啊!”

    “三,二,一……”

    五分鐘之后。

    宋培心滿意足地坐在桌邊上,一勺一勺兒地舀粥喝。

    得了便宜還賣乖,宋培問:“系統啊,你最近怎么變了啊?這么通情達理,都不像你了哎。”

    系統抽抽,不想理她。

    這人太欠揍。

    宋培翹著腳喝完了粥,老板娘親自來收拾。

    殷切地問著:“姑娘還需要些旁的什么嗎?”

    宋培對著聲音的方向眨眨眼。

    眼睛水靈透徹,好像什么都能看見。

    老板娘對上她的眼,心里一突,不再推銷,就只說讓宋培好好歇息便退下了。

    給宋培帶上門,老板娘拍拍胸脯。

    哎,這姑娘的眼睛,真是太嚇人了。

    明明也就是那一樣的黑顏色,卻總覺里面有點不一樣。

    至于到底是什么……

    老板娘拖著木盤,沒想出來,走了。

    宋培喝完了粥,舒舒服服地往床上一趟,閉上眼,睡不著。

    哎,白天睡多了。

    都怪溪清瀾。

    拉拉被子,把自己裹嚴實,沒忍住,又想了。

    白荼說溪清瀾是變態。

    變態么?

    宋培想想,好像是有那么點。

    那天早上,橫尸遍地,血流成河的,溪清瀾還面不改色坐在中間跟自己吃早飯。

    自己看不見嘛,也就算了。

    但溪清瀾不瞎呀。

    就著那場面還能吃下去飯的,嗯,心理素質肯定是非同常人的。

    那個妙星子嘛……

    余清叫她母親,肯定知道不少事。

    可惜余清已經沒了,知道的那些事兒也就跟著一起沒了。

    想算計溪清瀾,為的又是什么呢?

    還有那個一直活在故事里的許諾,又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

    想不出來。

    頭疼。

    系統問:“你不是說不管她們了嘛,干嘛還想哦?”

    宋培一愣,是哦。

    我都不跟她們玩兒了,還想這些干嘛哦?

    不想啦不想啦!

    睡覺。

    被子蒙過頭,沒有熟悉的味道。

    溪清瀾啊。

    系統全聽見了。

    并且對此表示擔憂。

    它的宿主哦,好像有點點入戲了哎。

    這可怎么辦那?

    好煩。

    它應該回去部門里跟別的系統取取經了。

    哎。

    真的好煩。

    這邊一人一系統在煩,那邊失蹤了六天的溪清瀾也在煩。

    不止煩,還在發火。

    火氣特別大。

    侍女跪了一地,瑟瑟發抖,不敢回應。

    薇小姐是在她們照看之下失蹤的,錯便就在她們。

    錯至于緣由,無所謂的東西。

    溪清瀾沉著臉,“起來。”

    侍女不敢動。

    怕起來后,主上吩咐的下一件事,就是讓她們赴死。

    溪清瀾蹙著眉心,命令道:“起來,找到人。”

    這是新命令。

    侍女應聲,立刻執行。

    能活著,自然還是活著的好。

    沒人會想死。

    等著侍女退下,一起消失多日的黑衣出現,跪在溪清瀾面前。

    領頭的那個匯報道:“主上,靈鬼閣鬼石已被竊走,鬼宗從北六陸復起,邇洲已失守。”

    溪清瀾捻捻手指,“邇洲,是大嶺宗的駐地。”

    “是。”

    “那大嶺宗,已經不存在了。”

    “是。”

    溪清瀾動動嘴角,沒再多言此事,只給他們重下了和侍女一樣的命令。

    黑衣領命:“是。”

    兩撥人來去的退干凈,屋里徹底空了。

    屋外的雷閃收勢,只有雨還在下。

    不大不小,甚是擾人。

    那棵被挨劈的香梨樹燒著的火,早被滂沱的雨給澆熄掉了。

    只剩焦黑的干,在那兒可憐巴巴的淋著雨。

    溪清瀾坐在椅上,聽著雨聲,心里煩躁。

    人會去哪里呢?

    那會兒還在打著雷,那么危險。

    到底去了哪里……

    想了幾想,沒想出來。

    有腳步聲斷了思緒。

    收拾起散亂的心緒,端了手邊的杯子,喝了口。

    又涼又苦。

    腳步聲在門外停下,歇了一兩刻,又響起來的是敲門聲。

    只有三聲,力度,間隔,全都一樣。

    三聲之后,也不管屋主人是否同意了,推門就進了來。

    好似那三聲只是個預告。

    告訴你,我要進來了。

    至于你同意不同意,就跟我沒關系啦。

    溪清瀾放下茶盞。

    這人,從來都這么渾。

    來人微笑,手里的傘沒收,雨水滴滴啦啦的落到地板上。

    蜿蜒成一條小水流,順著勢的淌,亂七八糟的。

    溪清瀾垂下眼皮子,“一點規矩沒有。”

    “我就是一點規矩沒有的呀,你不是就喜歡我這點么?”

    “大嶺宗的事,是你。”

    “是我呀。”

    那人轉著傘柄,笑嘻嘻的。

    “邇洲的小洛花,只有這么點點兒小,”那人劃了劃自己小拇指的指甲,搖搖頭,“跟大嶺宗那些人一點兒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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