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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切為了重生[快穿]在線閱讀 - 第121頁

第121頁

    停靈第七日那天,溪清瀾一身素衣,離凰門。

    再歸來,素色變成血色,十四條性命,殉于許諾。

    后來,就再沒有外人知道許諾這個(gè)名字啦。

    知道的大人物都死了嘛,剩下那些小魚小蝦的,借千百個(gè)膽子也是不敢再提的啦。

    不要命了哦。

    再接著呢,溪清瀾就閉門不出了,整整三年。

    之后的事情,宋培也差不多算都知道的。

    一段早已塵封的舊事,寥寥數(shù)段講出,倒也算是解了數(shù)年心結(jié)。

    溪清瀾去看聽的一臉認(rèn)真的宋培,“還生我的氣么?”

    宋培眨巴眨巴眼,她現(xiàn)在有個(gè)問題。

    白荼講的故事,和溪清瀾講的,不是一個(gè)版本哎。

    而且出入也比較大呢。

    她要相信哪個(gè)的哦?

    溪清瀾在她嘴角吻了下,“我知道白荼同你講了些事,但是你答應(yīng)過我,只信我的,所以,還生我的氣么?”

    宋培心里本來就斜著擺的秤,被她一說,徹底倒一邊去啦。

    比起來白荼,她也是覺得溪清瀾更可靠一點(diǎn)的。

    畢竟伺候了自己那么久,應(yīng)該也沒什么立場騙自己的吧?

    白荼就不一樣啦。

    她聽了好幾次呢,回回說話都帶著刺,戳人疼。

    尤其每次一見到她呢,就這個(gè)東西那個(gè)東西的,一點(diǎn)禮貌沒有。

    想想溪清瀾剛給她講的故事,又理了一遍。

    沒什么大問題,但好像還是有些事,溪清瀾沒講出來。

    又或是講了,只一帶而過,她沒留意。

    宋培咬了下舌尖,問了一件最不打緊的,“許,諾,香,梨,吃?”

    溪清瀾轉(zhuǎn)了好幾下,才轉(zhuǎn)明白過來,笑著又在她唇上啄了下。

    “許諾生平最恨便是香梨,你聽白荼胡說呢。”

    宋培想不明白了。

    兩個(gè)人講的越來越不一樣了哎。

    一人一個(gè)說法。

    溪清瀾,真不會騙她嘛?

    又咬了下舌尖,這次動作大了些,被溪清瀾瞧見了。

    眉一擰,溪清瀾捏著她的下頜,讓她把舌頭伸出來。

    宋培扭不過大腿,便乖乖伸了出來。

    粉粉的舌,只有舌尖是艷紅的。

    溪清瀾心里一疼,吻上去,在尖上傷口的地方舔了舔,像是療傷一樣的。

    宋培只能仰著頭吞口水。

    自己的,溪清瀾的,混在一起,分不清,全吞了下去。

    屋外雷聲漸歇,雨卻還在下。

    稀里嘩啦的,蓋掉了其他聲音。

    屋里床帳輕晃,帳里熱度不但不減,還往上升。

    越升越高,像是要把人溺死在這熱潮里。

    宋培張著嘴,喘著,卻仍是悶。

    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忘了。

    只有熱。

    溪清瀾剝下裹在寶貝外頭的包裝,手指巡撫過寶貝的表面,一寸一寸的,半分不肯遺漏。

    細(xì)膩的,溫?zé)岬模€帶著香氣。

    這寶貝令她愛不釋手。

    宋培覺得吧,自己可能不只是瞎了,還聾了,啞了。

    看不到,聽不到,說不出來。

    唯一能證明自己還在這世界里的,只剩下觸感了。

    從最表面的皮膚,一層一層的,往下傳。

    癢,不過分也過分。

    不過分,輕輕的,柔柔的,四處游走著。

    過分,游著走著,還把那種癢往下趕,一直到骨頭里,啃著噬著,把靈魂都吃了,只剩下渴求。

    要,更多的,更多的那個(gè)癢。

    溪清瀾在她大|腿|的內(nèi)側(cè)|吻了下,留了個(gè)紅痕,深深的,像記號。

    指尖在秘密的地方流連,是試探,是問候。

    問著,這朵花能為我開么?

    花若能為我開,花里的蜜能給我采么?

    宋培深深地喘息著,沒有思考,只有享受。

    享受這一刻,沉淪在情||欲的美妙里。

    讓欲|望織張網(wǎng),密密的間隙,把理智過濾,只留下溫暖,裹成繭,把她們倆都裹進(jìn)去。

    絞緊的花莖松開,露出進(jìn)入花里的幽徑。

    手指得了答案,便輕快的溜了過去。

    花在害羞,緊閉著。

    手指只好先停下,一遍一遍地給她說著情話,哄著,帶著點(diǎn)誘騙的意思。

    說了許久,花心思松動,微微開了口子。

    那一點(diǎn)的空隙,就是無聲的邀請。

    手指接收了邀請,湊過去,親吻花瓣,溫柔且細(xì)致。

    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幫著花瓣綻開,開出最美的形狀。

    指尖向前,刮蹭過哪個(gè)地兒,花便帶著瓣兒一顫,隱隱有凝露滑下。

    溪清瀾舔|了下宋培的耳珠,宋培就渾身一抖,過電似的。

    激的頭皮都發(fā)麻。

    帶著曖昧笑意的聲音繞在耳邊,說,“舒服么?嗯?”

    宋培就咬著舌尖,說不出來話。

    她能說什么?

    說爽么?

    爽,確實(shí)也是。

    但她才不說。

    丟人哎。

    溪清瀾放過耳珠,去吻住她的舌尖,含糊地說,“別咬,我心疼呢。”

    宋培翻翻眼,那你的手別再向前了行么。

    “不行。”

    溪清瀾堅(jiān)定不移地向前,一直到一層薄薄的,阻了路的花膜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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