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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寫著:“誤導輿論導向!” 老師就走了過來,對我語重心長地說:“你寫得還是可以的,只是太偏激了啊。” 我就問:“老師,這文學也是輿論啊?” 老師點點頭笑著轉換了話題說:“再寫一篇吧!你能進去的。” 我也點頭。寫個屁啊,我想。 于是,告一段落。 第四章 說實話我真的的確對那物理化學短路不起反應,再加上那幾個老師最喜歡拖堂,這更加大了我的電阻。還有數學,那老師講課速度奇快,又喜歡講難題,我一上課就感覺像要被謀殺,無力回天的那種。生物老師在第二個月的時候換成了一個剛剛畢業的年輕女老師,一米七五的個子,留著長發,笑起來眼睛好動人,我在上課時常幻想在她身后加上一對蝴蝶的透明翅膀,漂亮得如同“輕舞飛揚”。那時我認為最漂亮的女人就是“輕舞飛揚”。毫無疑問的,我的生物課成績雄起。 我就是這樣,我知道我成績不行了,但我連趕的勇氣都沒有,我想,這也應該是我不與戀子聯系的原因吧。我只是感到我討厭這個環境這里的人。我不知道以后的路會怎樣,我就那么麻木地煩躁不安地行走著。 那段時間我在聽“花兒”的歌,他們的第一張專輯,名字挺好聽的,叫《幸福的旁邊》。這盒專輯是一位學妹送給我的,我叫她小卡。小卡在初中部讀初三,我剛剛讀完的那玩意兒。認識小卡很有戲劇性,這也多虧了貓和玄。 我們周六的晚自習是可以去閱覽室的,我們仨當然是不可能會待在教室里,在閱覽室聊天打牌是我們每周活下去的動力。那天,玄跑過來對我們說: “那有個好漂亮的女生耶!” “哪兒?哪兒?哪兒,你說啊!!!”貓職業化的一邊裝酷一邊拼命地在四周尋找。 玄指過去,我看見一位身穿西裝腳登球鞋的老兄在認真地挖鼻屎還用隱蔽的手段往桌子底下粘。玄引導我們的視線轉了個大彎才驚艷般地發現一位穿黃色衣服的女生。用目測她身高大約在一六三至一七零,所以貓可以自動棄權。很不錯的面容,手指細長,在看一本雜志。 玄說:“笛,幫我問一下她的姓名和班級。明天早飯我請。” 我用革命黨員的口吻反問道:“我是用早飯可以收買的人嗎?” “還加一瓶可樂我就干。”我接著說。 玄說還外送一元錢的散煙。 于是,我就拿著玄的紙條走了過去,很紳士地放在她的書上,對她做了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其實是我懶得說話。然后,走開。 玄和貓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玄慶幸他在條子里最后寫了“一位強壯的男生”。 那女生看了條子轉身就走了。玄“啊”了一聲,沒辦法,實在沒辦法地看著人家走了。 第二周周末,玄卻興致勃勃地要我去河北那邊逛街。在船上渡江時才發現原來是上次在閱覽室遇見的女生,玄把她約了出來。媽的,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在船頭學夾克亂吼時想。 上了岸才發現那女生也帶來了一個跟班的,她就是小卡,長得挺秀氣的,不高。 閱覽室的女生叫憑兒,后來她成了我同學,回憶起以前的事兒時對我說,她開始以為那紙條是我送的,結果發現原來署名是“一位強壯的男生”,就嚇跑了。當然這是后話。 那天的逛街是我永遠抹去不了的噩夢。 我知道女生喜歡逛街,但我不知道為什么女生對逛街會那么饑渴,她們可以不買任何東西只是把那些東西拿在手里然后再放回去都會高興得要命地走上幾年。上次什么運動會里一位中國的女運動員拿到了競走冠軍我是一點兒也不驚訝的,在我身邊到處都有這樣的人才。我可以在足球場像野狗似的跑上兩個鐘頭但我一上街就會發暈,即使是別人對我說出“商店”這類詞我也會感到緊張,我因此明白了為什么中國女足那么容易就沖出了亞洲,因為她們是天生的好腳力。 那天我跟在她們后面就走啊走啊,沒有放過一家沿街的店鋪。憑兒又不說話,玄跟在她們后面,我跟在玄后面,我沿途想起了西游記。 小卡對狗特別鐘情,走在街上只要看到了狗她絕對要去摸一下,即使是看見街對面的狗她也會越過滾滾車流冒著生命危險去摸,讓我提心吊膽。把河北偌大個城市走了兩個來回后,憑兒終于在兩個小時前來過的一家小店里買下了兩條金魚。她也終于開口對玄說了當天惟一的一句話:“提著。” 我已經不行了,我怕我再走下去真的會猝死街頭,于是我要求回家。媽的,折磨黑人奴隸也沒這么折騰的。 “不行,今天是那女生朋友的生日。我要給她朋友面子啊!”玄說。我看見金魚鼓著眼看著奄奄一息的我。 這時小卡說那個地方比較遠,還是坐出租車吧。我馬上沖進滾滾車流的馬路中央擋下了輛的士,那動作跟劫匪搶車沒兩樣。坐在車上我虔誠地祈禱說,神啦多給我一些紅燈吧。 車來到了一家電子游戲室就停了,我剛從死亡的邊緣掙脫勉強地活下了來深知生命的可貴,哪里還有心情玩那些破玩意兒,于是我就坐在椅子上看小卡玩一臺娃娃派送機,在記憶里我可從沒夾到過娃娃,有一次我氣昏了頭投了好多游戲幣結果還是一無所獲,于是我提起腳叫著要拆了這騙人的東西,那老板也許是怕了我也許是可憐我于是就送了我一個熊仔,我回家后卻發現那家伙的屁股還是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