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陌生男人的面自慰(高H、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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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桃躡手躡腳地解開褲腰帶,金屬搭扣突然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嚇了她一跳。 警覺地回過頭去,路聞鶯仍在酣睡,氣息平緩,令人心安。 陶桃松了口氣,慢動作將腰帶拆下來,又伸手松開紐扣和拉鏈,小心翼翼地將褲子褪下,露出白花花的半截大腿。 終于萬事俱備了。她屏住呼吸,將手探入內褲中,并時刻提防后座的男人有沒有醒。 早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她斷不會穿啰嗦的工裝褲出來。把手伸進裙底自慰,可比脫褲子要輕松多了,還不容易被發現。 中指嫻熟地摸到藏在yinchun瓣下的花蕊,指腹施力下壓,前后一揉。 嗯啊…… 只敢在心中嚶嚀。 陶桃抬起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讓聲音飄出去半點兒。 寂靜中,中指動作漸快,陰蕊越發腫脹。這處性器過于敏感,稍加刺激,便漾出細微的疼痛,好像被暴風雨摧殘的嬌花。 出人意料的是,這朵嬌花非但沒散落,反而愈加紅艷,愈加挺立,散播出連綿不絕的快感,蕩遍整座花園。 陶桃情不自禁地閉上雙眼,痛并快樂著。 沒過多久,她連那細微的痛都感覺不到了,只剩下高潮迭起般的愉悅,于她體內彌散開來,一層層攻城略地。 下體傳來咕啾咕啾的yin水聲,陰蕊陣陣酥麻,仿佛不存在了一般,同揉弄它的指腹融為一體。 酥麻感很快席卷上去,逐階漫過她的指節,手背,小臂,最后連頭顱也一并湮沒。 就像有潮水溢滿整個密閉空間,沒過她的頭頂,封閉了視覺與聽覺,讓她只能體味情欲的浪潮,變成失去記憶的游魚。 路聞鶯的車,就是那只閉鎖的魚缸。 陶桃腦海中閃過一下又一下的白,像雷電擊中池水,掀起驚濤駭浪,貫通她的五臟六腑,好像有人緊緊擁抱住跳動的心臟。 她就快要高潮。 但她還不想這樣做。 褲子繼續往下褪,腿又張開了一點,手指放開yinhe,大膽地探入xue中。 陶桃緊張地看了眼后視鏡,路聞鶯仍閉著雙眼,只是不知何時換了動作。 他身上系著安全帶,沒法全然躺下,只能無意識地下墜,變成一種半側躺的姿勢,看上去像四肢垂落的提線人偶。 不得不說,睡著的他,比醒時更像件藝術品。 陶桃干脆明目張膽地回過頭看他。 男人的睫毛纖長卷翹,靜悄悄闔在眼下,與蒼白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鼻梁直而挺拔,鼻尖兒精致到近乎雕刻。嘴唇纖薄,缺乏血色,陶桃甚至想給他吮出點殷紅。 他不該沉睡在城市中隨處可見的地下車庫,而該睡在畫中,睡在古堡里。 或許一片陽光灑下,就會將他融化。 陶桃觀察得越發仔細。與柔美的口眼鼻不同,路聞鶯的眉毛和臉型很顯男相。眉形堅毅,下頜俊朗,恰好中和了其他部分的虛弱,完全是剛柔并濟。 這回陶桃更想沖了。 手指一口氣沖進蜜xue最深處,被濕漉漉的嫩rou緊緊包裹,溫熱綿軟,仿佛要化在里面。 她試探性地勾起指腹,嫩rou一滑一蕩,刺激的爽意瞬間醍醐灌頂,激得她香肩微顫,渾身止不住發抖。 渾圓的rufang在針織衫下此起彼伏,狠狠搖晃,幾乎要從寬大的領口中蹦出去。 這件衣服太過貼身,傲人曲線昭然若揭,任誰看了,都是一派令人血脈噴張的情景。 陶桃仍捂著嘴,但粗重的呼吸從指縫間滿溢出去,隨時都要抵擋不住。 一下接一下,手指一下接一下地頂到最深處。大腿越分越開,愛液越淌越多,駕駛座的皮椅都快被洪水淹沒。 “咿啊!” 她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 差不多同一時刻,后座忽然傳來聲響。 是悉悉簌簌的碾壓皮革的聲音,還有一句惺忪的男聲:“嗯?” 似乎還沒有睡醒。 陶桃大腦嗡地一聲,瞬間停止手里的動作。 “誰在那?”路聞鶯睡得有些懵,揉揉眼睛,想看清駕駛座上的女人。 說時遲那時快,陶桃急忙脫下短外套,一把蓋到半脫的大腿上,微笑著回過頭,一副沒事兒人的模樣:“路導您醒啦?我是陶桃呀,伊總的助理,負責開車送您回來的。” “哦……”路聞鶯宕機兩秒,似乎逐漸回憶起入睡前的情形。 陶桃繼續解釋:“我們正在您家地下車庫呢。我不好意思叫您起來,就一直在這里等著了。” 路聞鶯看了眼窗外,確實是熟悉的地庫環境。 “耽誤你時間了。”他淡淡地說。 陶桃剛想客氣兩句,就見他拉開車門,半只腳邁了出去:“我們下車吧。” “哎——等等!”陶桃腦子一抽,按住膝蓋上的外套:“我現在有點……不太方便。” “哪里不方便?”男人抬了下眼皮,音調毫無感情,似乎對此缺乏耐心。 “我……”陶桃吱唔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來。 她總不能實話實說,自己沒穿褲子吧! 首發:yǔzんàíωǔ.ρ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