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狗(高H、微調教舔足、不喜慎入、男主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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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紹行住在離醫院很近的地方,是開放式的一居室,一打開門,就能看見床。 陶桃跌跌撞撞地晃進門,踉蹌幾步,身子一歪,便直挺挺地栽倒在床上。 徐紹行笑著搖了搖頭,鎖上門,掛好外套,小心翼翼地替陶桃脫下高跟鞋,幫她翻了個身,讓她保持側躺姿勢,以免因嘔吐物堵塞呼吸道而導致窒息。 不過陶桃并不想吐。她酒量向來很好,今天遠沒有喝到平日里的極限。 于是她支起身子,一把拽住徐紹行的衣角,把那個準備離開的男人拽回床上。 “想去哪?”陶桃問。 “倒杯水。”徐紹行答道。 “不準去。”陶桃提高了音調。 “那就不去。”徐紹行干脆扯過旁邊的鵝絨被,蓋到兩個人身上。 “真聽話。”陶桃笑嘻嘻地瞇起眼睛,身上都是酒氣。 雖然陶桃走不穩路,說不順溜話,大腦轉的慢,但她意識還很清醒。 她清楚地知道,躺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儀表堂堂,性格溫潤,做事周到,器大活兒好,還擁有令人尊敬的工作和相當可觀的薪水,是實打實的鐵飯碗。 如果放到婚戀市場上,那絕對是一等一的搶手男人。 想到這里,陶桃忽然抬起條美腿,扣住徐紹行的腰,將他牢牢固定在懷里。 踏著絲襪的足底,不安分地在他的褲襠上游走,腳趾勾住拉鏈上的小鐵片,硬是將鏈牙踩了開來。 拉鏈下的物件,瞬間把一截純棉內褲頂了出來,像個鼓鼓囊囊的小帳篷。 陶桃抬起腳,在上面踩了兩下,那玩意兒明顯鼓得更厲害了。 “喜歡這樣?”她問。 徐紹行喉嚨一喘:“喜歡。” “變態。”陶桃低聲罵道。 她收回長腿,比劃兩下位置,突然朝徐紹行的屁股狠狠一踹。 咚的一聲,徐紹行摔到地上,還骨碌碌滾了小半圈,隔壁的狗被嚇得汪汪直叫。 陶桃卻冷哼一聲,徑直掀開被子坐到床沿上,翹起二郎腿,居高臨下地看著那個趴在地上的男人:“那這樣呢?” 徐紹行立刻俯到陶桃腳邊:“也喜歡。” “請再多罵罵我。”他抬起臉,臉上不知何時染了一層紅暈,眼睛亮閃閃的,看上去興奮不已。 身下那塊狹窄的拉鏈縫兒,已經快被勃起的roubang撐爆了。 陶桃揚起下巴,一腳踏在徐紹行臉上:“求我。” “求你……”徐紹行如饑似渴地捧住她的玉足,仿佛在捧一件易碎的玉石。他將鼻子緊緊貼了上去,貪婪地吮吸著陶桃的足香。在絲襪的包裹下,那種氣息變得更加濃郁。 徐紹行偏偏喜歡這樣的。 凹凸有致的五官仿佛鵝卵石足療墊,將嬌嫩的足底伺候的服服帖帖,像在進行某種色情按摩,按得陶桃春心蕩漾。 忽然間,足底傳來一陣癢意,緊接著是一片濡濕。 原來徐紹行忍不住伸出舌頭,像品嘗巧克力味兒雪糕一樣,舔舐起陶桃的黑絲。 經過叁番五次的調教,他的技巧已經十分純熟,嘴巴輕輕含住腳趾,舌頭靈巧地在上面盤旋打轉,還不忘去腳心處畫圈兒。 腳上遍布著敏感的神經末梢,陶桃被舔得足底發癢,心里更癢。 她吞了口唾沫,忽然抽出腳,迎面甩了徐紹行一巴掌。 “真惡心。”她低聲說道。 那眼神仿佛在看蟲子一樣。 “謝謝夸獎……”徐紹行的眼睛反而更亮了,急不可待地喘起粗氣。 陶桃嘖了下舌,揚聲道:“聽見隔壁那狗叫了嗎?” “聽見了。” “學兩聲。” “汪汪!” “乖,去漱漱口,然后把那個叼來吧。”陶桃勾起微笑,輕輕拍了拍徐紹行的腦袋。 眼見徐紹行像大型犬一樣歡呼雀躍地往洗漱臺那里跑,陶桃終于倒回床上,脫下濕漉漉的絲襪,在床單上蹭了蹭腳趾。 把徐紹行放到婚戀市場上,那絕對是一等一的搶手男人。 如果他不是個只想被陶桃辱罵的抖M的話。 陶桃微笑著挑了下眉毛。 其實陶桃并不是一個嚴格意義上的S,徐紹行是她唯一一只狗狗。 但她不得不承認,在進行輕度調教時,她一樣會產生快感,不管是被舔足,被舔xue,還是看見徐紹行淚眼婆娑地向自己求歡時的樣子…… 想到這個畫面,陶桃的下體又變得像電流穿過一樣麻麻酥酥。 脫掉內褲一看,果然濕得更厲害了。 真是具色情的身體,怎么什么都能色啊?陶桃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將內褲丟到一邊,伸手接過徐紹行叼過來的新玩具。 那是一條男士皮制腰帶。 首發:ρo①8dё.coм(po18d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