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以下犯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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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廂齊修遠剛出休息室,便被幾個局長纏住拉了好些家常,待匆匆趕到包間已是晚到了十來分鐘。 腳上John Lobb高定咖色德比鞋悄無聲息踏在地毯上。齊修遠杵在門口也不進去,細數了里面人頭,再去看顧晚洲身邊的女人。 女人眉彎眼長,正神采飛揚講著一些趣事,引得柏星直直撫了她的手笑。 “緊接著,那人就告訴我…” 那菱唇紅潤,一張一合,貝齒皓潔,笑意生輝。 再一認,原來晚洲的心上人是周野,頗負盛名的舞蹈藝術家。 顧晚洲原是盯著周野微笑,第六感一動,側頭看到了齊修遠。便用眼神示意他進來。 齊修遠也不藏了,徑直走來,惹得一眾人站起來歡迎。 “齊總好!” “好久不見啊齊總!” 挑了幾位伸手握過去,齊修遠也不管剩下的人,拿過顧晚洲的茶杯給自己斟了茶,一飲而盡,又給眾人見了杯底。 飲完竟又是給自己倒了兩杯,仍是一滴不剩喝光了,這才開口道:“齊某來晚了,自罰叁杯。” 此番舉動又讓眾人好一頓夸,說齊總幽默,親切沒架子云云。 周野卻掩唇藏笑,齊修遠這張俊臉上的表情可是認真極了——說有點呆也不為過,全然沒有社交場上流行的浮夸表演,倒像是真的認為這茶確實該罰。 齊修遠攬了顧晚洲的肩,眾人簇擁著進內間落了座。侍應生正巧備好了熱菜,流水似的盆碟陸續上桌。一大盆宋嫂魚羹鮮美潤滑,味賽蟹rou;一大鍋黃泥煨雞皮色黃亮,酥香肥嫩;一小盤干炸響鈴薄如蟬翼,油潤光亮;一小碟龍井蝦仁晶瑩玉白,鮮嫩清香;又上了些西湖醋魚、杭城鹵鴨、素燒鵝、腌篤鮮等名菜。每人分到一蓋碗酥爛香糯的東坡rou,佐以紹酒醬油、姜蒜蔥料。 齊修遠舉杯致辭,一桌人預祝電影熱賣后紛紛動筷。周野看大家都開始用餐,便也取了筷子將那汁厚香濃的東坡紅rou分開,下意識就夾了rou多的一半去顧晚洲碗里。 “晚洲你吃多點…” 兩人皆是一愣,周野正用了些腦子要收回來,只見顧晚洲忙夾過半塊東坡rou送進嘴里,扭頭靜靜盯她,形狀較好的薄唇沾上些許油汁,紅舌伸出來舔了去。 周野血管一熱,遞濕巾給他。晚洲擦過,沒有看她,埋頭繼續啃那東坡rou。 隱約聽到些許鼻子抽動的聲音。 周野內心有些發酸,伸手夾了塊香軟的素燒鵝rou,思緒卻飄遠了。 顧晚洲生母疾病纏身,他從小沒吃過幾次rou沫。一回他餓得在床上直呻吟直叫mama我難受,母親看不過去,求飯店老板施一碗菜粥給兒子。 那晚母親沒有回來,晚洲靜靜盯了一夜的空碗。 從此無論多餓,他都沒有哼哼過一句難受。 童年的貧窮要籠罩人一輩子,報復性進食貫穿了他整個青春期。自己做的每一頓飯他都吃得干干凈凈,不留油水。 食量也大。周野正好要保持身材,每餐都會分一半給他——習慣竟是如此頑固的東西。 想著不免又夾了塊油亮的醋魚rou到他碗里——一抬頭卻對上了齊修遠的目光。 對面男人坐得端正,一雙寬肩妥帖包在西裝里,濃密黑發仔細梳到腦后。黑亮的眸子不知道認真看了她多久,左手悠然晃著剔透醇香的紅酒。 兩叁秒后,輕輕舉杯朝她致意,側頭移開目光一飲而盡。 不知是因為方才添菜的舉動,還是因為面前的齊修遠太過賞心悅目,她竟有些無措。匆匆拿了椰汁也笑著致意喝完。 扭頭見顧晚洲不知何時也倒了些酒蹙眉飲著,剛想提醒他少喝點,場上卻提起某熱播的單元劇《暗夜明晝》。 “這第叁季年前就定下了,竟是拖到現在在開拍嗎?” “祁致原是影帝,怎么滴去演電視了?” “這你就有所不知,他拍電影前演了第一部,那是口碑爆表!這劇方怎么說也得留住人家多拍幾季不是!” “而且啊這劇本確實不賴,影帝也樂意著呢!” 周野不禁有些小激動?!栋狄姑鲿儭返谝患静コ鏊?9歲,一下就被劇情吸引了,男主林潼亦正亦邪,是她年少時的榜樣。 她豎起耳朵聽眾人透露細節,畢竟不是自己熟知的領域,也不插話。又得知了柏星曾經算祁致原的貴人,一手將他送上影帝寶座。不由生出幾分敬重。 顧晚洲被往事觸動,不常見地喝了好些白酒,面上紅撲撲的,偶爾講幾句祁致原的好話,其實已經有些醉了,挪著椅子往女人旁邊貼了幾分。待菜肴掃盡,香煙點起,他已經闔眼撐了頭,意識微亂,右手在桌帷下爬上了周野的小臂。 周野本聚精會神聽著八卦,左手突然一癢,下意識甩開。男人的手順勢垂落在她腿上。 “嗯?” 她今天收工時換了身精致的職業裝,上身短款白色西裝,下身一條黑色包臀裙。顧晚洲的修長手指就在她大腿的裙緣搭著。 半截指腹在露出的絲襪上輕輕打轉。 眾人的交談聲、笑聲、碰杯聲這時通通消失了,連煙氣也聞不到了。周野腦子里輕嗡一聲,整個人的血液都不由集中在腿上。 抬頭去看他,只見晚洲盯著手指,臉上被手擋下一片陰影,叫人看不真切。 但那眸子里斷是沒有尋常笑意的。 他許是喝多了,周野正要開口,腿上卻突然劃過一陣酥麻。 低頭看,那手掌不知何時變位,半截手指強勢順著絲襪滑進她裙子里。黑色包臀裙遮得嚴實,外頭只能瞧見四指根部微紅的骨節。 顧晚洲也不動作,周野驚訝看他醉酒的側顏,這下晚洲倒是目不轉睛盯她了。 背上泛起一溜雞皮疙瘩,周野覺著那清冷眼里沒有往常的溫和,卻像是……看獵物的眼神。 左手輕拒了他小臂出去一點,顧晚洲的指甲劃過她的絲襪,惹得她大腿肌rou一緊。 “哎,那IP版權現在在哪呢?顧遍你曉得伐?” 桌上某人突然叫了他,晚洲又輕輕笑起來,轉頭和那人聊些專業的問題。 思路清晰,口齒伶俐。 右手卻仍插在她裙子里。 周野和顧晚洲兩側的人相約去外面講話了,倒沒人能發現桌下的動作。 那人講起來沒完,還點了在座的好幾個共同參與討論。桌上如火如荼,相談甚歡,甚至有人高談闊論著就往晚洲這邊走。 “哎顧編我跟你講,這個IP你一定要給我留著…” 周野一下緊張起來,去推他的小臂,那肌rou卻紋絲不動,甚至手指壓下絲襪往里插了幾分。 手掌大半個都進去了。 顧晚洲手指生得長,中指已經堪堪碰到軟嫩腿根。 好在那人倚在柏導椅子上繼續喋喋不休。周野大腿肌rou顫動一下,晚洲感覺到了,嘴上仍是禮貌應了話,眼睛卻含波往她身上轉了一圈。 周野羞赧過后被激得有些生氣。小毛頭真是不知分寸,敢情平日里都是裝得老實,酒醉后露出本性了。 不過就是個弟弟,比自己小了叁歲,走過的路還沒她走過的橋多呢。這下是想勾引誰? “那顧編真是年輕有為!” “林導您抬舉我了?!?/br> 那邊還在互相恭維,周野心里一哼,反客為主,手臂撐了坐墊掀起半截裙子,微微開了雙腿往前一坐,讓那手落在她腿間,中指牢牢抵住腿心。 那家伙身子僵住一抖,手指慫了屈起來想走。周野哪能讓他走,存了心要玩他,拍了他小臂,輕聲命他伸直。 顧晚洲哪敢不聽她的話,牢牢伸直了手指進去。女人的小手輕握他手腕,對準了開始動作起來。 后面半分鐘發生的事讓他神經繃得死緊,口中只能說出些無意義的應答,藏在周野腿間的手就沒停止過打顫。 怎么結束的飯局也忘了,只知道最后手被周野扔出來時,指尖濕漉漉的還有股麝香味。 周野沒能高潮,因為齊修遠突然說有事要走。這男人在她動作時看了她好幾眼——也不至于讓他發現了吧……要是真看出些什么,還是直接社死算了。 眾人離席道別,齊修遠過來扶住醉酒的顧晚洲問:“能送他回家嗎?” 周野沒喝酒,自然應下。 晚洲甩開齊修遠的手,顯然酒精有些上頭,一米八的人輕輕靠在jiejie身上蹭著,嘴里嘟噥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話。 知道他沒醉倒不省人事的程度,周野也沒揭穿。 正要道別,卻見齊修遠從助理身上拿來紙筆,真誠發問:“周野你能幫我簽個名嗎?我看過你的拉丁舞,跳得很好?!?/br> 周野微微一愣還沒來得及應下,這邊顧晚洲突然抬頭紅著眼盯住齊修遠,半晌直起身子搶過他的筆,潦草簽了周野大名扔回他懷里。 又是扭了jiejie的身子往回就走。 齊修遠皺眉低頭看本子上兩道線,對著他背影認真道:“顧晚洲,她的舞蹈真的很厲害——我沒想和你搶女人!” 直到上了車周野還輕輕發笑,顧晚洲懸著顆心,怕今天輕浮惹她生氣了,于是扯了安全帶裝睡當鴕鳥。 一路開著車,剛才沒感覺,周野此時腿心有些粘膩,沒能高潮讓她有些許不爽。她看向罪魁禍首,他到是睡得香甜。 存了想逗他的心思,道:“顧晚洲,男子漢大丈夫要學會承擔責任。你惹的火由你來滅?!?/br> 晚洲嘟噥兩聲輕輕打起呼嚕。 又扭頭捏了他的下巴:“回去幫我舔出來,今天的事就一筆揭過,嗯?” 只見男人閉著眼,耳朵卻霎得變紅,到了酒店才裝作悠悠轉醒看她:“嗯?這么快到了?” 周野敲了他一腦門,兩人一同進了電梯。 酒店是十多年前建的,電梯吱嘎吱嘎慢速上升。不知為何,空氣里兩人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也不敢在鏡子里看對方,都僵硬盯著紅色數字漸漸變大。 13樓……14樓……15樓,“叮”一聲。 晚洲卻遲遲不動。 周野道:“出去啊?!?/br> 電梯吱吱作響,仿佛也讓顧晚洲趕緊走。 顧晚洲不應,按下關門鍵,電梯一路升到16樓開了。 傻站半晌,男人大邁步拉了周野的手出去,聲線有些緊:“不是說好要幫你舔出來的嗎?” 齊修遠是一只呆呆大狗勾。 這章有點粗糙,會再修,但是情節不變。 5.猜猜下章有沒有rou() A.有 B.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