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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玉佩,只要是時家軍里的人想來都不陌生。 見玉如見人,這是軍中鐵律。 吳廣不知道為什么將軍的玉佩會出現在一個小和尚身上,歲月積淀下來的沉穩讓他并沒有冒冒然地開口,只是問到旁邊的孫犁,道:“這位是?” 蘇棠不等孫犁介紹,主動接過話,“貧僧法號了凡,此行也是為了關鎮百姓而來。” 關鎮雖然遠離中原腹地,但是因為這里地理位置特殊,走南闖北的人尤其是過往的商旅最后一站通常是在這,所以也不算是消息閉塞之地。 吳廣能任一城防守尉,自然也不是蠢人。 他似乎想起什么倏地睜大了眼睛,“您、您就是活佛了凡?” 蘇棠點頭。 她有些意外,沒想到自己的名頭居然會那么響亮。 誰知道,她這頭剛亮出身份,那頭吳廣就露出了一副快哭了的表情?。 “我們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蘇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一愣,這其中……難道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嗎? 作者有話要說:基本上每周會有一更,等我找回狀態就正常了。 這本改成長篇之后要改大綱 慢慢找回狀態,還要和編輯說 留言的小可愛繼續送小紅包~ 第40章 晉江獨家首發 “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 蘇棠面露不解, 難道他們早就知道她會來? 蘇棠不解, 她怎么也想不到會出現這樣一幕。 不僅是蘇棠不解, 就連孫犁上前率先問道:“你知道我們要來?” 不怪孫犁多心, 他們作為運貨物的先行部隊,按理來說具體到達日期和人員是不會告訴旁人。 而防守尉的反應太過,就好像是……在等著他們的到來。 吳廣打哈哈,“我們久聞活佛的大名,傳聞中您能活死人rou白骨,我們關鎮的百姓啊可一直盼著您!” 這個解釋倒也能說得過去,只是孫犁不知道為何, 總覺得有哪不對勁。 只是初來乍到,也沒有辦法深究這也只是一閃而過的念頭。 倒是蘇棠沒放在心上,她現在心里只想著關鎮里的百姓,后續該如何安排。 哪怕《圖賑法》上面寫的再詳細,但是都不是她自己得出來的經驗,只能作為一個借鑒,但是更多的還是要靠她自己去實踐。 畢竟有句話說的好,紙上得來終覺淺覺知此事要躬行, 紙上談兵永遠沒有實踐來得硬。 吳廣也不是磨嘰的人, 和大部隊回合之后,他將人引進城內。 關鎮作為最北端, 毗鄰匈奴,可以說是晉國最外圍的第一道關卡,可以說, 如果這里失守了那么對于后方的影響不可謂不大。 相當于脫去了一層盾牌,無論是時越還是遠在廟堂之高的皇族,他們都不愿意邊關失守。 所以對于關鎮這次的饑荒,蘇棠深知自己的責任重大。 蘇棠剛到關鎮,還沒來得及休息片刻,就徑自奔向了災荒最嚴重的地區。 孫犁跟在她身后,沒有任何怨言一直默默無言地陪伴,在她需要的時候提供支援。 蘇棠沒有想到這里的災荒會嚴重至此,恰逢冰封千里,之前秋季種下的糧食如果按照預期那樣能夠收獲那還好,勉勉強強這個動蕩的寒冬還是能勉強支撐過去。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因為今年天氣格外惡劣,天寒地凍,糧食產量不僅沒有達到預期,甚至還因為匈奴人頻繁地sao擾侵犯,城中百姓不得不放下鋤頭上戰場。 在北境,這里的民風剽悍也是有源可尋的。 這里的人,無論老少婦孺都是可民可兵,他們拿起鋤頭就是普通的百姓,放下鋤頭亦能拿起兵器保衛自己的家園。 近幾個月恰逢又是多事之秋。 因為呼延屠各異軍突起,在用武力血洗草原各部之后,成為了近十年來第一個一統各部的新匈奴王。 呼延屠各是年輕氣盛,不比得老匈奴王偏安一隅,在統一了各部之后,他沒有片刻停留,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將目光投向了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的晉國。 所以近幾個月,尤其是入冬之后,匈奴人不善務農,他們向來是靠山吃山,可是恰恰冬日是大自然最吝嗇的時候,他們只能不停地sao擾晉國邊境。 作為直面匈奴人的第一道防線,關鎮幾乎抵擋了絕大部分的兵力。 在時越還沒有接手鎮北大將軍一職時,花將軍基本是駐扎關鎮。 但是由于關鎮特殊的地理位置,附近并無平坦的丘陵平原,所以大部分的軍隊壓根無法駐扎在這附近,最近的訓練營地也距離關鎮有著不短的距離。 所以一旦出了什么問題。遠水壓根解不了近火,最終能靠的還是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關鎮百姓練到人人皆兵,面對匈奴人一次次的sao擾,也是靠著他們頑強抵抗,最終才能一直支撐到援兵的到來。 但是也正是因為此,關鎮附近原本種植的過冬的糧食,由于百姓們要抵御外敵所以沒有時間打理,最終的收成甚至沒有往年的一半。 再加上今年寒冬來得比往年都要快,北方的冬天凍起人來可是真的能夠把人活活凍死。 蘇棠這么些年走南闖北也不是沒有看到有人被凍死,她以為她經歷的那些足以讓她能夠在面對任何事情的時候都多份淡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