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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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繪奈醒了這件事第二天很快就傳遍了整個雷德弗斯號。 除了貝克曼,所有人都吵吵嚷嚷地擠在門口,想看看少女狀態好不好。 紅發海賊團近十年間規模擴大了不少,但主要成員還是那些老船員。新成員雖然不認識繪奈,這些日子聽拉基·路和耶穌布講了太多以前的事情,對草帽海賊團的【奈落】也有著十分的好奇。 “喂喂,拉基,你讓開一點啊混蛋!你一個人站在那里就已經全部都堵住了啊!” “還有耶穌布!不要仗著自己瘦就擠在最前面!” “我說你們這些家伙——!” 門忽然啪地一聲打開了,吵嚷的人群反而突然安靜了一瞬。 戴著骷髏頭巾的船醫渾身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成功勸退了堵在門口的幾個家伙。 科爾達冷冷地開口:“她需要安靜。” 五大三粗的海賊們心虛地抬頭望天,最后還是及時出現的船長拯救了他們。 香克斯哈哈笑著從屋里走出來,用手扶上船醫的肩膀:“他們都是好心,科爾達,你不用這么緊張。” 就是說嘛——大家伙松了一口氣,又笑嘻嘻地看著黑著臉的船醫。 香克斯還想說什么,身后傳來東西倒地的聲響,他和科爾達一起轉頭看過去,就看到銀發少女一手撐床一手撐柜,掙扎著想要慢慢下床。 “繪奈!”香克斯趕緊跑過去扶住她,“你一個月沒活動身體了,現在還不能劇烈運動!” “沒事。”繪奈呼吸有些不穩,但面容平靜地看著他,“我不能一直躺著,走路并不能算是劇烈運動吧。” 兩個人最終一齊看向船醫。 科爾達冷冷地盯著這兩個家伙看了一會,最終破功似的嘆了口氣。“讓她走走吧船長,這家伙只是缺乏活動,外傷基本都好了。” 更何況這位本身的機體強度根本就是怪物級別,自家船長很明顯是老父親心態過于嚴重,用她柔弱精致的外表來衡量她的能力了。 想想草帽海賊團的其他人,受了傷都是滿地亂跑的。 明明已經三十多歲的男人臉上露出一個很有些孩子氣的表情,他擺擺手無奈嘆氣:“我知道了,那我扶著你起來。” 繪奈只靠著香克斯走到了門口,然后就推開了他,緩慢但平穩地走出門。 “小繪奈!”入目是拉基那張胖胖的臉,他整個人堵在她面前,結結實實擋住了身后的人。 “可擔心死我們了!這么久不見就給我們來這么大的驚喜,我們可承受不來啊。”笑嘻嘻的耶穌布從拉基身邊擠過來,伸出手摸了摸少女的頭。銀色的長發如記憶中柔軟,這種哄小孩一樣的手法和八年前如出一轍。 繪奈慢慢看過去,拉基總算側了側身,讓她看清周圍既熟悉又陌生的臉龐。 她全都能認出他們,但是他們和記憶中年輕的模樣相差甚遠。多了溝壑與滄桑的成熟男人們此時卻還像一幫青年一樣,燦爛而又高興地笑著。 她有些鼻酸。 這幫笨蛋大人…和自己船上的那幫笨蛋家伙還真是像啊。 “抱歉…讓你們擔心了。”少女表情平淡,眼中卻還是涌上一點淺淺的笑意,“好久不見了…大家。” 海賊們全都笑了起來。 “你能醒過來就好啦!說這些干嘛啊!” “好久不見小繪奈,真是長成了不得的女人了啊!” “我早就想說了…小繪奈現在超漂亮的!” 繪奈站在一幫海賊中間接受他們七嘴八舌的關心和贊美,陰翳了許久的心情在這樣熱鬧的氣氛里也不得不輕快起來。 “好啦好啦,為了慶祝繪奈醒來,今天晚上就開個宴會吧!”香克斯笑著走出來,把手放在少女肩頭。 “哦————!!”所有人歡呼起來,各自散開去做自己的事情,為晚上的宴會做準備了。 科爾達的面癱臉上也露出些笑容來,他和少女交代了一點注意事項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我會定期來檢查你的傷,有什么不舒服隨時來找我。” 繪奈點點頭,側目看向在自己身邊不動的男人。 “你不用去忙嗎?”她問他。 “最近不忙。”香克斯笑瞇瞇地看她,“主要任務是陪著你。” 她有點無奈地看他一眼,心里是無可抑制的酸軟。 “我怎么沒看見貝克曼?” “他在船頭,要我帶你去找他嗎?” 繪奈搖搖頭拒絕了,一個人向船頭走去。香克斯一直在背后看著她緩慢地行走,不由得嘆了口氣。 他們都覺得他對繪奈太過保護和擔心了,然而見到了她剛醒來時樣子的人只有他一個,他很難對那個狀態的少女放下心來。 從前他們費了多少心思讓她學會開懷大笑,可如今她又回到了那個平靜如水的樣子。這一次那水面下掩蓋的是駭人的驚濤巨浪,稍有不慎就會將她自己吞沒殆盡。 —————————— “剛才沒看到你。”少女清澈的聲音從背后響起,本·貝克曼不用回頭就知道她一定會來找自己。他嘴角勾起弧度又很快消失,轉過身來看著已經從記憶里青澀稚嫩的女孩成長為高挑沉穩的少女。 “那些小子都去湊熱鬧了,吵吵嚷嚷的。”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無奈。 繪奈眼神柔和下來:“所以你篤定我會來找你。貝克曼…叔叔?” 記憶中黑發的帥氣男人如今已經變成一頭灰發,多了歲月留下的印記以外也更加從容了。貝克曼聽到這個六年沒有人叫過的稱呼,眼中浮現出無可奈何的縱容。 “繪奈也長大了啊。” 她走到他身邊來,背靠著船頭的欄桿,手臂撐在身體兩側,向著沒有人的另一側微微偏頭。海風吹過來,撥弄她銀色的長發。 貝克曼站在她身側,用小臂搭在欄桿上,低頭想點煙,又想起她才剛蘇醒沒多久,悄悄把打火機收了起來。 “這一個月來都發生了什么嗎?”她漫不經心地開口。 貝克曼無意識地攥了攥手指,也以很輕松的口吻說:“沒什么特別的——大戰結束后大家都各忙各的,非要說什么重要的消息,海軍元帥好像要退休了吧,叫戰國的。” 貝克曼沒想到少女聽到這個消息會這么激動。他明明是生怕她聽到什么刺激性的話才挑著最沒關系的事情說的。 繪奈攥緊了手指,手臂微微發抖。 她重生后一直處于失憶狀態,所以這還是第一次直面自己重生后的時空。戰國退休了…是了。上一世的時候確實是頂上戰爭沒過多久他和卡普就一起提交了退休申請,只不過位高權重,交接了很久才最終落實下來。 海軍少將池川繪奈是親自經歷了這一切的。 原來時間已經進行到這里了啊。 “你還好嗎?”貝克曼已經側過了身,擔憂地看著她。 “我沒事。” “順便一提…你的賞金漲了。”他舉起一張懸賞,繪奈看到自己的賞金上漲到了2億4000萬。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聽說路飛在雷利那里。” “啊。”貝克曼回答她,“還有魚人甚平,外科醫生特拉法爾加把路飛救走了,然后他們把他帶去療傷。已經一個月了,估計已經沒事了。” 前世她是海軍,所以并沒有關注過草帽船長路飛的去向。她這才知道原來是冥王雷利把路飛帶走的。 她握緊了拳,終于有些顫抖地問出了那個自從她醒來就沒有人敢提及的問題。 “葬禮呢…艾斯和老爹的葬禮…應該是有的吧?” 貝克曼緊緊地皺眉,不動聲色地往前一步靠近她一點。然后他才低聲說:“當然。是香克斯辦的…一周前已經結束了。” 繪奈閉上眼,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原來我錯過了這么多事…”不等貝克曼說什么,她就又自嘲地笑了,“不過也挺好的,恐怕就算我醒了,也沒有辦法出席他們的葬禮吧。” 少女的身體更加明顯地顫抖了起來,貝克曼嘆了一口氣,伸出手摟住她的肩膀拍了拍。他不太會說漂亮話來開解別人,只能給她傳遞一點自己的體溫過去。 繪奈把肩膀靠在貝克曼的肩窩處,額角抵在他結實的肩頭,平復了許久自己的情緒。 “所以說,路飛在雷利那里…”她離開他的臂彎,恢復了冷靜,“我還要在這里耽誤你們兩天的時間,然后麻煩借我艘船,我要趕緊去找到路飛。” 送報的海鷗遠遠從天空中飛過來,一邊叫著一邊落在船頭。貝克曼沒有回應少女的話,皺著眉先從海鷗那里取下了今天的新報紙。 繪奈偏著頭看他:“有什么新聞嗎?” 貝克曼皺著眉盯著報紙的頭版看了幾秒,然后舒展眉心,抬起頭對她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容。他舉起手里的報紙,把頭版加大的那張圖片給她看:“還好你昨天醒過來了。”不然的話,她就要連這個一起錯過了。 繪奈皺起眉,看向那張圖片。她驚訝地抬高了眉,片刻后她咧開嘴角笑了出來。 那是她醒來以后露出的,第一個發自心底的笑容。 繪奈笑著笑著就哽咽了,她走過去接過報紙,低著頭注視報紙上脫帽垂著頭的男孩,以及他手臂上醒目的圖案。 “這個笨蛋…”她抹了抹流出來的眼淚,仰起頭看向天邊的海平面,海風溫柔地吹過來,將她的長發吹得飄動在風里。她迎風而立,醒來后就沒有真正踏實下來過的那顆心終于有了安心的方向。 貝克曼看到她這個樣子也終于放下了心。他從她手里拿過報紙,看著路飛手臂上那個劃掉的“3d”和重新寫上的“2y”,被稱為紅發海賊團的大腦的副船長很輕易就猜出了路飛的意圖。 雖然他不知道他們有什么約定,但他知道這是路飛在以這樣的方式傳遞訊息。 而草帽海賊團的成員們在世界各地接到了今天的報紙后,無一例外地明白了路飛想要對他們說的話。 原本約定的三天后回到香波地群島取消,各自修煉兩年后再匯合。 繪奈前世也在海軍總部收到了這份報紙,只是那時她并不能明白這其中的深意。 他們平時傻乎乎的笨蛋船長,在關鍵時刻還是很機靈的啊。 兩年后見,萬里陽光號。 ※※※※※※※※※※※※※※※※※※※※ 不知道你們緩過來了沒有呢? 雖然艾斯的死我也很難過,但是繪奈還要往前走,還有其他股要繼續啦 接下來是香克斯的戲份,但目前還不是愛情 畢竟繪奈是路飛船上的人,香克斯又和路飛約定了在他站到巔峰前不跟他見面 (頭疼)這倆人完全就是繪奈的悖論 所以香克斯刷存在感的機會只有繪奈不和路飛在一塊的這么兩年哈哈哈哈 你們體諒一下出場最晚戲份又短的老男人吧 只能在這兩年給他坐坐火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