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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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奇帶來了羅賓的鑰匙,終于解放了她的雙手。 下身只穿著一條內褲的高大男人對著繪奈打了個招呼:“嗷!那邊的少女!你是草帽小子的同伴吧!” 繪奈點點頭:“弗蘭奇家主。” 忽然一發巨大的炮彈向著審判之塔砸去,繪奈一驚。 正義之門幾乎是不可能全部打開的,然而此時竟然門戶大開,迷蒙的水霧中出現了軍艦的影子。 屠魔令已經開始了。 “羅賓,弗蘭奇,我們必須要盡快了。”繪奈一刀砍過去,擊倒一隊海軍。 她勾起一個笑來。 近水樓臺真不錯啊,是不是? 屠魔令就發動在海軍本部隔壁,連派軍艦來都省了不少功夫吧。 —————————————— 三人合力搶下一艘護送艦,駕駛著它暫時駛離了危險范圍。 不知為何,海軍的攻擊竟然沒有跟過來。 繪奈忽然聽到海面上有什么動靜,她趴到欄桿上探頭向下看。 一條巨大的人魚破水而出,竟然是可可羅婆婆! 他們驚得張大了嘴,看著她一個接一個地把索隆山治娜美烏索普和喬巴從海里救上來,然后提上褲子。 “誒,大家為什么都處于假死狀態啊。”外貌丑陋的婆婆一邊喝酒一邊說。 “是因為你吧!”弗蘭奇鯊魚齒怒吼。 娜美和喬巴醒了過來,兩個人撲過去抱住羅賓:“啊啊羅賓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羅賓對著他們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謝謝你們。” “還客氣什么啊!” 一邊的男人們醒過來以后全部都是極為低落的狀態。甚至就連索隆都大受打擊地眼含熱淚:“沒想到把儒艮認成人魚的傳說是真的…” “世界上根本沒有人魚啊!!嗚嗚嗚!”烏索普戴著面具哀嚎。 “不!你們等等!”山治背對著可可羅婆婆的方向手撐甲板,“她根本還沒有承認自己是人魚對吧…快說你不是人魚啊婆婆!” “我就是銀魚人魚啊。”可可羅婆婆點頭。 “不——!”山治的幻想被破滅,“不可能!不可能…人魚,人魚應該是五官精致的…皮膚光滑的…身材姣好的那種…” 他流著淚跳到繪奈身邊在她的臉周圍胡亂比劃,“要說我心里人魚的長相至少也是繪奈這個等級的啊!” 繪奈頭頂爆出一整條十字路口。 她直接飛起一腳給他踹進了木頭柱子里。 世界安靜。 “海軍怎么不開炮了?”娜美疑惑地問。 “恐怕是想活捉羅賓。”繪奈說,“路飛還是沒有結束對嗎。” “嗯。”索隆站起來握住了刀,“在他和路奇的死斗結束前,我們都只能在這里等著他。” 即使是要拼上性命,也必須要守候他們的船長,一起回去。 繪奈看著遠處黑壓壓的軍艦,感受了一下身體的狀態。 索隆身負內傷,山治傷痕累累。 喬巴甚至已經連動都動不了。烏索普更是到了極限。 大家全都在方才的戰斗中拼盡了全力。 繪奈面向敵軍的方向挺直了后背。 “不用擔心。”她沉聲說,“我還有最后的一招底牌沒有用。” ———————————————— 那是繪奈記憶中,極為漫長的幾分鐘。 在他們的身后是正在賭上性命進行決戰的船長,他們身前是無可僭越的數量驚人的海軍軍艦。 可是如果不在這里發動屠魔令,也許這樣的軍事壓制就會降臨在水之都,或是另一個無辜的小島。 他們拼盡一切死守在躊躇之橋上,抵死不許海軍再進一步。 “路飛——!!”索隆高聲向著審判之塔大吼。 “打贏他!!”山治撕心裂肺。 “和我們一起——活著回去!!!” 那樣虔誠的守望傳達到了黑發男孩的耳中。 路飛站了起來,對著路奇再度舉起了拳。 十幾艘軍艦的炮筒對準了他們。 斯潘達姆氣瘋了,不顧活捉羅賓的命令,直接準備對他們開炮。 繪奈咬緊牙,使用月步節節升空,以一人之軀對向了那二十幾臺炮口。 “那女人想要做什么?”索隆咬著和道一文字瞳孔一緊。 她展開雙臂,終于使出了目前空空果實能力的極限。 【噬空之怒】 具有濃重的,吞噬一切的壓迫感的黑色虛空以她的身體為中心散開,將身后的一切擋下,數十枚炮火向著繪奈而來。 然后,就那樣被吞噬殆盡。 在場全部海軍中將驚呆了。目睹這一幕的人們全部忘記了眨眼,近乎注視神跡一般看著這無法想象的一幕。 美麗的銀發向后瘋狂飛舞著,少女的嘴角不斷溢出血跡。 月步并不能帶來飛翔的能力,她現在的滯空也并非她本愿。 【噬空之怒】是她能力的極限,為了守住路飛歸來,空空果實已經反過來將她控制在了半空。 在她的體力耗盡以前,無限黑洞都不會停下它的吞噬。 “那個笨蛋!”索隆砍下一刀,扭過頭大吼,“路飛怎么樣了!” 烏索普呆呆地看著審判之塔的方向,爆發出一聲歡呼:“贏…贏了!!!” 在超脫了極限以后,憑著強大的意念,羅布·路奇被路飛打翻在地。 他們等到了他們的船長。 繪奈吐出一口鮮血,黑洞開始縮小。 一枚炮彈擦著她的身體飛過去,她想要阻攔卻沒能成功。那枚炮彈砸中了他們準備用來逃跑的船,燃起熊熊大火。 糟了。所有人心頭涌上絕望。 他們一切的退路都是因為有船,可是如果現在沒有了船,他們根本無法保證活著撤退。 在千鈞一發的時刻,從他們腳下的海面上傳來了某種虛無縹緲的聲音。 那像是精靈的呼喚,一聲一聲,由遠及近。 繪奈的耳膜嗡嗡作響,眼前的畫面逐漸變為一片黑暗。 她終于耗盡了全部的體力,像破布娃娃一樣從空中墜落。 有一雙手穩穩地接住了她。 “向下跳!”喬巴流著淚大喊,“它叫我們向下跳!!” 它是誰? 回來吧,回來吧,回家來吧。 回到屬于我們的大海上吧。 再一次一起冒險吧。 最后一次地…一起冒險吧。 那艘破敗不堪的,沒有任何常理可以解釋它能夠一路航行到這里的小船。 在它的伙伴們瀕臨危難的時刻,它來接他們回家。 臟兮兮的小羊一如既往地微笑著。 山治抱著繪奈,索隆拉著喬巴,羅賓用能力將路飛從塔中傳送出來。 他們義無反顧地跳下了司法島。 炮擊在他們頭頂上方爆炸。 ———————————————————— 繪奈再次艱難地睜開眼,他們已經在逃亡的路上了。 山治先前找到了關閉正義之門的方法,形成漩渦的海流暫時干擾了海軍的追擊,船上除了路飛和繪奈以外的人都在船尾將打過來的炮彈防御住。 娜美和喬巴在尋找從海流中逃離的方法。 她虛弱地喘息著,每一根骨頭都在疼。 她爬起來撐著墻往前走,山治氣得眼睛都要瞪出來。 “繪奈!!你給我適可而止!好好躺著去添什么亂!” “我也想幫忙啊…”她艱難地說。 然后她就看到了另一個動不了也嚷嚷著要幫忙的人的使用方法。 索隆和山治把路飛拉扯成一張橡皮布,兜住飛過來的炮彈往回一彈。 “幫大忙了啊船長!”“不愧是船長!” “你們是魔鬼嗎!!!”烏索普鯊魚齒怒吼。 繪奈抬起雙手,扎了個馬步:“如果我暈過去了,記得替我向喬巴道歉。” “你又想干什么混蛋女人!”索隆怒吼,“剛剛不是已經暈過去一次了嗎!” “嘿嘿,吃太多也是要還回去的。” 這次她展開的空洞不是噬空之怒那樣巨大的形狀,而只是在身前浮現了一個通道。 “取什么名字好呢…”她勾起一個笑來,“豌豆射手會不會太俗啊。” 先前被噬空之怒吞噬的炮彈一個接一個從她手心飛出,接連不斷地攻向了軍艦。 她足足摧毀了兩艘軍艦才停下手。 山治把她整個人都捆在了懷里:“混蛋!不要以為是繪奈我就不會生氣啊!” 她臉色慘白笑了起來:“抱歉啦…” 然后終于徹底失去了意識。 ———————————————————— “嗚嗚!繪奈!你要是再這么亂來我就再也不分給你我的棉花糖吃了!” 銀發少女揉著太陽xue從甲板上坐起來,喬巴流著眼淚對她說。 她抬頭看向天空。 天晴了。 他們已經徹底逃離了司法島的范圍。 她伸出手揉了揉小馴鹿的頭:“辛苦喬巴啦。” 她扶著喬巴站起來,走到船頭。 羅賓第一個轉過頭看到了她:“繪奈!” 繪奈對著她揚起一個笑。兩個女人對視著,彼此心照不宣。 回來了。 他們沒有一個人食言,真的為了她對抗了整個世界。 他們的同伴也回到了身邊。 “我說過吧,這世上總有人在期待你。”她眨眨眼,“這條船上的每一個人都是可以為了你去拼命的,所以。” “像珍惜夢想一樣去珍惜生命吧,羅賓。” 黑發女人經過了一夜的戰斗,看著眼前血跡交錯的美麗少女。 以及身邊的每一個人。 她終于展露出一個明媚的笑容:“好。” ※※※※※※※※※※※※※※※※※※※※ 梅麗真的看一次哭一次,寫的時候又哭了一次 我覺得這部文真的在圓一個想要和他們一起冒險的夢。 那句話也是我自己想要說的 這世上總有人在期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