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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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吼,終于到了呢!”路飛看到陸地以后發(fā)出歡呼。 娜美和薇薇換了一套遮蓋嚴(yán)實的長袍出來,換來了山治的哀嚎:“娜美小姐!薇薇小姐!為什么要把我給你們買的美麗的裙子換掉!” 繪奈也在薇薇的建議下?lián)Q了一件白色的長袍,正好路過山治身后,毫不客氣地錘了他一下:“我之前還在奇怪呢,怎么娜美和薇薇穿著一身舞娘的裝扮,原來果然是你這家伙干的!” “啊——連繪奈也換了!”山治委屈地趴在甲板上,“明明之前那條白裙子超級好看…” 繪奈沒有搭理這貨的耍寶,繞過他往前走去,薇薇還很好心地跟他解釋是因為沙漠里如果暴露皮膚的話會曬傷。 繪奈輕輕笑了一下。 不知為什么,她脫離隊伍再重新回來以后和山治之前那種有點距離感的感覺不見了。她說不清原因,但是省去了她想和他談?wù)劦墓Ψ颉?/br> 這才是伙伴的樣子嘛,她想。 “要進(jìn)入沙漠的話會需要很多水和糧食!”娜美說,“一定要帶好自己的東西!” “啊,那個。”繪奈乖巧舉手。 “怎么了?”娜美看向她。 “話說這次遇到艾斯以后…我找回使用果實能力的方法了。”繪奈說。 所有人都被她這句話吸引了目光:“什么?!太好了!是什么能力啊繪奈!” 她舉起帶著指環(huán)的右手,催動能力展示出自己的空間拿出一個蘋果:“空間儲物。所以說,應(yīng)該不太需要擔(dān)心水和糧食的問題…” 靜默了一秒。 然后還是路飛率先打破了平靜:“嗷嗷!繪奈!!剛剛那是什么!你果然會變出食物來對不對!!” 被娜美一拳帶走。 “這也太方便了繪奈!”烏索普驚訝地說,“你在里面存了多少物資啊?” “總之夠大家一起用個兩三天。”繪奈說,“不過也是有限制的,你們還是要帶一點自己的東西,我的最好是拿來應(yīng)急。” “果然我之前記得的就是這個能力。”山治說,“只不過那時候你沒有用戒指,我也忘了你是怎么做的,但是就是這樣的。” “好厲害…”薇薇贊嘆地說,“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 結(jié)果一直到了靠岸,路飛都還是星星眼地跟著繪奈問能不能再給他看一次變蘋果的魔術(shù)。繪奈實在拗不過他,只好告訴他一天只能變一次魔術(shù),變多了的話以后就沒有魔術(shù)可以看了。 這才讓自家船長消停下來。 繪奈實在很無奈,但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有時候真的沒辦法對路飛發(fā)脾氣。在娜美看來路飛令人頭大又白癡的行為,繪奈總是很詭異地覺得,好像有點可愛。 或許她有做幼教的潛質(zhì)…繪奈恍惚地想。 —————————————— 踏上了沙的土地,這一次繪奈不再是上次那種孤苦無依的狀態(tài)。她心情很好地走在沙地上,艾斯悄悄走到她身邊。 她和他對視一眼,笑意在兩個人的眼中流淌。 翻過一個沙丘,薇薇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娜美問。 他們向前看去,看到了一片荒蕪的景象。 東倒西歪的房屋陷在沙地里,干燥的風(fēng)吹過遙遙無際的城市,只帶來了苦澀的沙土。 眼前的城市顯然已經(jīng)被廢棄了,連一點生命的跡象都找不到。 “這是曾經(jīng)的‘綠之城’愛爾馬爾…”薇薇喃喃地說。 “曾經(jīng)的…”烏索普抓住了她話里的細(xì)節(jié)。 所有人都無言地注視著這片干涸的土地,能夠想象到要讓一座城市廢棄成這樣,曾經(jīng)居住的人們受到了多大的折磨。 “你們馬上就會看到,巴洛克組織對這個城市,這個國家做了什么樣的事情。”薇薇的語氣中帶著悲傷,“你們也會明白,阿拉巴斯坦的人民在遭受著什么樣的苦難。” 他們走進(jìn)城市的廢墟,在斷壁殘垣和枯枝骨骸中走過。繪奈靜靜地看著眼前的景象,忽然理解了那羅哈拉的攤主曾經(jīng)對她說的話。 【三年都不下雨了,您想我們這里能好到哪去!】 “三年都沒有下雨,這對于降水量稀少的阿拉巴斯坦也是前所未聞的大事件。”薇薇此時也正在和他們講述著國家的危難。 “但是與此同時,有一個地方的降雨卻連綿不絕。”薇薇說,“那就是阿拉巴斯坦的首都,亞羅巴納。國民最初都說,那是國王的神跡,是上天保佑阿拉巴斯坦的象征。可是有一天,一輛運送貨物進(jìn)王城的貨車翻倒,人們在傾瀉的袋子里看到了滿滿一車的跳舞粉。” “跳舞粉?!”娜美驚訝地說。 “是的。”薇薇看了她一眼,“那是一種粉末,噴射到天上以后會形成云團,進(jìn)行人工降雨。” “但是,如果有這種粉末的話不是對國家很好嗎?”烏索普問。 “不是的。”說到氣象方面的問題,娜美也有著了解:“跳舞粉原本就是一個不下雨的國家研究出來的。這種粉末的降雨原理就是把路過的還未形成降雨條件的云團強制達(dá)到降雨標(biāo)準(zhǔn),讓它停在自己的國家上方。但是這樣做的后果就是,云團本該到達(dá)的降雨城市就會沒有雨可下。” “所以引起了戰(zhàn)爭。”薇薇說,“阿拉巴斯坦也是一樣,人們知道了這件事以后,認(rèn)為是國王使用了跳舞粉,所以導(dǎo)致了其他城市地區(qū)都干涸了。” “這不就是你爸爸的不對了嘛!”路飛跳出來嚷嚷,被山治一腳踹走:“薇薇小姐的父親怎么可能做這種事!肯定是被陷害的啊!” “是巴洛克做的吧。”繪奈說,“然后通過煽動人心,達(dá)成他們想要的王國內(nèi)亂的效果。” 薇薇點了點頭。 說話間,忽然從四面八方傳來了一陣突如其來的風(fēng),風(fēng)中夾雜著隱隱的回響,好像是有什么人在游蕩。 “有人!”路飛馬上握緊拳頭,警惕地向著風(fēng)來的方向看去。 “不,沒有人。”繪奈抬起一只手擋住強風(fēng),瞇起眼睛說,“那是建筑物和建筑物之間吹過的風(fēng)造成的回音。” 一個身影擋在了她面前,繪奈睜開眼睛看到艾斯寬厚的背影。 “但是真的很像是有人啊!你說呢哥哥!”烏索普沖著艾斯大叫。他對艾斯無形中有一種對強者的信任。艾斯點點頭:“沒有危險,不用擔(dān)心。” 薇薇的兜帽被風(fēng)吹落,她的眼中流露出悲痛的情緒。 愛爾馬爾的城市…好像在哭泣。 被拋棄,被戰(zhàn)爭侵蝕的養(yǎng)育了無數(shù)人民的綠之城,此時正在穿拂遺跡的風(fēng)中悲鳴。它被遺棄的漫長時光中不再有孩童的笑聲,不再有水流的痕跡,也不再有生命的氣息。 它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這片土地上用干涸的呼嘯質(zhì)問,為什么? 可是已經(jīng)不會再有人聽到了。 一團凝聚的風(fēng)旋猛烈地襲過來,艾斯一個轉(zhuǎn)身把繪奈緊緊摟在懷里。 灼熱的體溫即使是隔著長袍也能感受到,繪奈瞇著眼睛靠在他結(jié)實的胸膛,直到風(fēng)聲平息。 艾斯緩緩松開她,對著她露出一個安心的笑。 路飛看向前方,一團布料正在遠(yuǎn)處飄蕩,他大聲說:“那是人嗎?” “竟然還有人活著嗎!”薇薇快速跑上前去,然而她和路飛看清以后沉默了下來。 那是一具枯骨,還穿著生前的衣服。 藍(lán)色長發(fā)的少女跪在了頭骨面前,壓抑的悲痛帶著哭腔低低傳來:“這座城市的人們又做錯了什么…誕生于沙之王國,為了能夠在水源稀缺的土地上活著就已經(jīng)足夠努力,卻還是要被那些人的陰謀而攪亂平靜的生活…不僅如此,他還打著王下七武海的名義,以人民的英雄自居…欺騙著整個國家的男人,他有什么權(quán)利這樣做!” “我絕不會原諒他!!” 隨著薇薇的這句話,應(yīng)聲而倒的還有旁邊的一座廢墟。 路飛心中的火氣到達(dá)了一個高點,少年滿腔憤慨只能暫時用力量發(fā)泄出來。 “還真是孩子氣啊。”索隆無奈地說。 艾斯則露出一個“路飛就該這樣”的笑來,蹲下來默默幫薇薇挖了一個沙坑。他們把那具尸體埋了起來,薇薇還在上面虔誠地插了一根枯枝。 “走吧,我已經(jīng)快忍不住了。”路飛沉著臉大步向前走去。 繪奈跟上去,在離開愛爾馬爾前她回過頭看了一眼這座城市。 不會有人聽到的哀鳴也許還會在殘垣中響起。 可是這一次它們被聽到了。 被阿拉巴斯坦的王女,未來的儲君所傾聽了。 這來自于城,來自于國家的詰問,必將得到回應(yīng)。 由公主和她的同伴們來結(jié)束這一切,城市之靈無法平息的痛苦。 ———————————————— “薇薇。”繪奈快走兩步走到前面去,用只有彼此能聽到的音量對公主說,“阿拉巴斯坦能有你這樣的王女真是很幸運的事情。” 藍(lán)發(fā)少女靦腆地笑了笑:“我不是一個合格的王女…人民受苦受難,我卻什么也做不了。” “你已經(jīng)在做了。”繪奈說,“你能做到的,不能做到的,我們都會幫你一同完成。” 薇薇低下頭露出一個微笑,兩個人都沒有說什么。 一切都在風(fēng)里。 ※※※※※※※※※※※※※※※※※※※※ 下一章高甜預(yù)警。 我要證明我很會發(fā)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