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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鶯呢?”沈君玉問道。眉頭輕皺,態(tài)度有些不太好。昨夜他等了大半宿,她都不回,他心頭郁悶得厲害,幾乎一整夜都沒睡,好容易睡下卻又被叫了起來,即使是圣人,現(xiàn)下心情也不會好到哪里去。現(xiàn)在他還能心平氣和的同江蘺說話,已經(jīng)算得上是奇跡了。 “嗐!原來你不是來找我啊!”江蘺自然瞧出了他的不高興,卻沒有揭穿,只若無其事的同他玩笑,“誒,真真?zhèn)牧耍∫埠Φ梦野装赘吲d,白白臉紅了。” 看到她笑,沈君玉彌漫在心頭的陰霾便不自覺的散了一些,看著她,便有些沒頭沒腦問道,“你希望我來找你?” 還是不希望? 后半句的話,不想問出口。 他不想聽見否定的答道,于是疑問的話里都不敢?guī)в蟹穸ǖ脑~。 但江蘺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也沒有看他,只是伸了伸懶腰,有些慵懶的越過他走到了院里,準(zhǔn)備打拳。 她站在院中起好了勢,這才又說道,“你來找meimei么?她還在睡呢,睡得很沉,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沈君玉心頭閃過一絲極其不好的預(yù)感。 “你昨夜給子鶯喝酒了?” 沈子鶯很少有睡懶覺的習(xí)慣,除非是病重了或是喝了酒…… “有嗎?好像沒有吧?”江蘺想了想,而后右拳揮出,左拳又揮出,又轉(zhuǎn)身、出腿、勾腳……一套動作打完之后才又說道,“就算是喝了,好像也只是喝了一杯桂花釀,不至于是因為喝了酒才睡到這時候。” 說完,又要轉(zhuǎn)身揮拳,沈君玉卻沖了上來,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一杯?”眼中燃燒起無奈之火,“子鶯她是滴酒不能沾的。我昨晚不是告訴過你了嗎?這下可如何是好,大家都在等著!” “什么都在等著?”江蘺不悅甩開他的手,“你做什么啊?抓得我好疼!不就給你meimei喝杯酒,至于這么兇嗎?” 江蘺覺得沈君玉的怒火來得莫名其妙的。再說了,她方才還特意為沈子鶯把了脈的,沈子鶯脈搏一起正常,能出什么事? “楚家的人來了。”沈君玉說道。意識到自己方才的確有些失態(tài),他此刻語氣稍稍微緩和了一些。但他方才失態(tài)的原因絕不止是因為江蘺給沈子鶯喝了酒…… “嗯?什么楚家?”江蘺不解問道,“這和meimei有什么關(guān)系?” “就是與子鶯訂有親事楚家。他們今日特意過來拜訪,還為子鶯特地請來了神醫(yī),一個時辰之前人便來了,此刻都在等著子鶯。”沈君玉盡力保持耐心解釋,“大家等了許久,桂香庭的人卻只說你們沒醒,爹娘這才叫我過來看看。不然……你以為我方才為何會站在門口?” “那現(xiàn)下怎么辦?”江蘺終于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同沈君玉說道,“你方才說,那什么……楚家的人帶來了神醫(yī)?” 聞言,沈君玉的眼睛亮了亮。 “把神醫(yī)帶過來!”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 江蘺簡單洗漱一番,便同沈君玉去了前廳,但卻沒有見到那所謂的神醫(yī)。 原來那所謂的“神醫(yī)”,在眾人的閑談中發(fā)現(xiàn)醫(yī)術(shù)高超的江蘺便是沈府的少夫人,便趁著解手的空檔,偷偷從后門溜走了。直到很久的后來,大家才知道他根本不是什么神醫(yī),只不過是一個坑蒙拐騙的慣犯。 神醫(yī)是見不到了。但江蘺卻見到了楚青,心中吃驚不小。 原來與沈子鶯定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車騎將軍府的少年將軍楚青。此刻與楚青一同前來的是沈德澤的好友——即車騎將軍楚德南。 沈德澤,楚德南。一聽這兩個名字,便是好兄弟。這兩兄弟原本是不叫現(xiàn)在這個名字的,后來兩人因一些機(jī)緣巧合認(rèn)識,又經(jīng)歷過過生死,因此交情深了,便都改了名,特意將名字中間的一個字改成一樣,算作是他們深厚交情的見證。 楚德南很看重與沈家的這一門親事,希望楚青與沈子鶯盡快完婚。他是個重承諾之人,同時想要將與沈德澤的深厚交情繼續(xù)持續(xù)下去,所以等楚青與沈子鶯完了婚,也算是完成了他的一樁心愿。 聽說沈子鶯是因為還在昏睡才不能過來相見,楚德南滿是擔(dān)憂,“可憐的孩子,多好的一個孩子,老天偏偏不長眼,讓她從小到大都受著一身病痛的折磨。” 楚青也道,“若是二小姐身子不好,這婚事……”不如緩緩。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兒!”楚德南斜了楚青一眼,厲聲打斷了他,“你若是心疼子鶯,便快去看看神醫(yī)回來了沒有。” 楚青滿眼委屈,卻一言不發(fā)的轉(zhuǎn)身離去。江蘺將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眼就看出了楚青對這門親事絲毫不上心,夸張一點來說,他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對這門的抗拒。 沈子鶯挺好的一個姑娘啊,人美心善,性子還討人喜歡,最重要的是人家還知書達(dá)理、溫柔聰慧的,雖然身子骨弱了一些,但仍然是妻子的上佳人選。楚青為何這般抗拒?莫非楚青他心中已經(jīng)有喜歡之人了? 暗暗思及此,江蘺覺得不是不可能,便想要問一個清楚。趁人不注意,她跟上楚青去了后院。 楚青心中正愁悶著,江蘺何時跟上他也不知道,直到江蘺喚了他名字,他才猛的回過神來。 “嫂嫂,你怎么也來了。”楚青有些無精打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