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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還有更厲害的呢,你要不要看看?或者晚上讓你看看?”忽而又抱住了媳婦兒,說起了不知從哪兒學到的葷話。自己又是滿臉通紅。 江蘺抬頭望著沈君玉,頓住了。她此刻,正在努力接受這個變得和從前有些不一樣的沈君玉。 不過……這樣的沈君玉……還挺好。江蘺心中火辣辣一片,臉上也燥熱起來,只好將頭埋在了他胸前。卻又聽見了他劇烈又急促的的心跳聲,她的心于是也跟著亂跳起來,一點節(jié)奏都沒有了。向來被稱為江女俠的江蘺難得這樣扭捏。 “江蘺,你可以聽他的話,你利用我,我不介意?!辈乓粫?,沈君玉忽然就變得嚴肅又認真起來,“只要你別離開我……” 江蘺心頭一緊,難得是一絲的嬌羞凝固在臉上。 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有些不敢抬起頭來看他。 “江蘺,如果你非要我的命,我也可以給你。”低頭看著她怔住的模樣,沈君玉嗓子里溢出了一絲苦澀,“我只希望你答應我一點……我只求,你別傷害我的家人……” “沈君玉,我從未想過要傷害你和你的家人!”江蘺抬起頭來,瞬間打斷了他。 四目相對。 彼此眼中分明寫滿了千言萬語。 卻無人說一詞。 只是江蘺忽然紅了眼眶。 沈君玉心頭又是一縮,將面前忽然紅了眼眶的人兒,又抱入了懷中。他自己的雙眼也漸漸紅了一圈。 此時,沈君玉忽而就想起別人說起的,關(guān)于男人栽在女人手里的話。也不知他這般模樣,算不算是已經(jīng)栽在江蘺手里了……心里頭有些怪異涌出,卻不是排斥和反感,是一絲淡淡的甘甜,很是陌生。這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他沒有克制,任由這陌生的感覺在心底慢慢滋生。 若這便是瘋狂,他寧愿就此瘋狂。 若這是任性,那么他也任性一回。 他在江蘺這里,已經(jīng)打破了太多的原則,也不在乎再多加幾條…… 他也不知道為何就變成這樣了,好像遇見了江蘺之后,他就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沈君玉,我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眱扇遂o默相擁,好半晌后,江蘺想起什么似的,忽然說道,“一年前的今日,我來了都城。我在碧波湖的游船上遇見了你?!?/br> “我認識你,整整一年了,沈君玉?!?/br> “我就知道,你記得?!鄙蚓裥念^一熱,嘴角溢出了笑,“我知道你一定會記得。” 又抱了她一會兒,沈君玉忽然放開了她,瞧著她問道,“我身上這衣衫,是你特地為我做的?”他眼中布滿了溫柔與期待,江蘺有些不敢直視,“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尺寸的?嗯?”他聲音喑啞,耳廓紅了一片。猜測著,她定是很久之前偷看他的時候便記住了他的尺寸了…… “???和你的尺寸一樣嗎?那倒是還挺巧,不過……這是江炎的衣衫?!苯y淡淡解釋??粗蚓?,莫名有些忐忑,“之前榮哥哥與江炎幫了我和雙雙大忙,正好雙雙要為她祖父做衣衫,就給榮哥哥和江炎也各自做了一件,算是答謝他們,江炎的衣衫我只是……”還沒來得及給他。 “所以這衣衫不是給我的?”沈君玉目光轉(zhuǎn)寒。 “不是……” “也就是說,你給別的男人做了衣衫,而身為你夫君的我卻沒有?”目光更寒了一些。 “衣衫是雙雙做的,不是我做的,我頂多就幫忙挑選了布料……”江蘺又道。 聲音弱弱的。 他氣勢凌人,她的氣勢就被打壓了下去。 沈君玉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心緒,“那么,我的娘子……你什么時候給你夫君我也做衣衫?我的衣衫不夠穿了。”語氣不容置疑也不容反駁。 “嗯?”江蘺抬頭看他,眼中是為難。 她哪里會做什么衣衫? 都說了是雙雙做的,他是聽不懂人話? 還有,他沈君玉是誰?堂堂的沈府大公子,沈府的人會短了他的衣衫?衣衫怎么會不夠穿? 再看沈君玉,他是一臉的期待。 江蘺暗暗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簡單,與此同時,她也莫名有些心虛起來。 所以,她打算先溜為上了…… 從沈君玉懷中溜了出來,“我可不會做衣衫!你還是找別人幫你做吧!” “那個啥……到家了,我先去洗漱了……” 話還未說完,她人已經(jīng)跑進了臥房。 沈君玉瞧著那人逃離的背影,還是忍不住嘴角微勾。 他心里暗道,“沒有關(guān)系,我們來日方長……” 。。。。。 到了晚膳時間,沈君玉執(zhí)意要帶江蘺去正廳同沈德澤夫婦一起用膳,江蘺找了好幾個理由都沒能推掉,最后只好不情不愿的去了。 大婚初幾日,她便將整個沈府上下鬧了個人仰馬翻,鬧夠了,后來便不聲不響的離開,如今又不聲不響的回來。用腳指頭想想都知道,她那名義上的公公婆婆不會歡迎她回來……她這會兒過去,指不定要受怎樣的臉色。 江蘺心中郁悶啊,到底是之前的胡鬧任性讓她陷入了現(xiàn)在尷尬的局面…… 去正廳路上,沈君玉同她耳語,“只要你答應給我做衣衫,我待會兒就在爹娘面前幫你說好話。” 江蘺斜他一眼,不屑道,“不需要!他們不喜歡我,大不了我摔桌就走,這有什么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