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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今晚這樣的慶功宴向來比較輕松自由,每每皇帝宣布可以敬酒后,宴會便更加自由了。 大家紛紛起身,走向榮王向他敬酒,以示尊重;朋友之間,也會相互敬酒,說感謝和祝福的話,以示情誼。 沈君玉與余涵衍等人自然也得例行向榮王敬酒。 幾人剛剛喝下一杯酒,見榮王與別人說話,余涵衍便悄悄在沈君玉耳邊說道,“君玉,江家那丫頭又在偷偷看著你呢!”目光落在江家人所在的席面上。 余涵衍是刑部尚書余昌耀獨子,比沈君玉小一歲。因年歲相仿,又同是逸王一派的人,因此兩人交情不淺,算是多年的老友了。 聽見余涵衍的話,沈君玉眉頭微皺,卻頭也不抬,繼續(xù)為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榮王又被其他敬酒,因此只疑惑的看了悶頭喝酒的沈君玉一眼,沒有多想,便從沈君玉身旁走了過去。 “君玉哥哥!” 榮王剛要抬起的腳步,卻因這一聲清脆的叫聲,生生停下了。 江蘺走得匆匆忙忙,又叫得這般刻意和大聲,所有人的眼光瞬間齊刷刷的便掃了過來。 眾人只見江蘺今日一身端莊得體的淡青色廣袖裙,肩上背著一淡黃披帛,頭上梳著雙螺髻,髻別著幾朵恰到好處的宮花,整個人看上去還是算得上靈動可愛的。只可惜,她此刻的動作和說出口的話卻并不那么惹人愛。 她此刻同沈君玉一樣,也是右手提著酒壺,左手提著拿著酒杯。眾目睽睽之下,她若無人的走向沈君玉,“君玉哥哥,好幾天沒有看到你,我都想你了,我們喝一杯吧!” 空氣鴉雀無聲幾秒。 細心者,發(fā)現(xiàn)沈君玉的嘴角明顯的抽了一抽。 頂著眾人的目光,沈君玉艱難的抬起了頭,不悅的看向了江蘺,卻發(fā)現(xiàn)江蘺此刻的目光并未落落在自己身上,而是傻傻的盯著榮王挪不開眼睛。 而榮王此刻也分明的看著江蘺,眼中似乎藏著暗潮洶涌。 眾人也漸漸發(fā)覺江蘺與榮王之間氣氛不對,都以為江蘺一眼相中了榮王,替榮王捏了一把汗。 “榮王,微臣敬您一杯。”江炎見到江蘺又開始胡鬧,此刻又無禮的盯著榮王看,生怕她再鬧出什么亂子,連忙從人群中趕過來解圍。 江炎敬了榮王一杯酒之后,便連忙將江蘺拉走了。 江蘺被拉走后,余涵衍望著江蘺離開的方向,后知后覺同沈君玉說道,“聽說她這些時日到處向人打聽榮王的事情,莫非她真看上榮王了?君玉,你說這是真的嗎?而且,這丫頭膽子可真是大,竟那般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看。” 他說著,回頭看了眼沈君玉,又好奇的問道,“她從前也總是那般盯著你看嗎?就是不知道榮王會不會變成另外一個你,說不定那丫頭明日開始便開始纏上榮王了,你也總算能解脫了。不過江家是榮王那頭的,若是榮王他愿意,再憑江蘺那股子死纏爛打的勁兒,當上榮王妃也未嘗不可能……” “余涵衍,你今日怎么那么多話?”沈君玉不悅,往余涵衍的酒杯中倒?jié)M了酒,便往他嘴里灌。 “咳咳咳……” 余涵衍被酒嗆到了,眼里都流了出來,“沈君玉,你想要害死我呀!咳咳咳……” 沈君玉卻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若無其事的喝酒吃菜。余光瞧見遠處的江蘺似乎正被江炎訓話。 第22章 賜婚(一) 從宮里慶功宴回來,江蘺便到處在找自己的玉佩。 找了好幾日,幾乎都要將鏡月軒翻了個底朝天,又拉著周明宇一同去了他們?nèi)ミ^的青樓賭坊都找了一遍,卻始終沒有找到江蘺所說的那枚價值連城的墨玉。 雙雙見江蘺因一枚玉佩都魔怔了,現(xiàn)在從外面回來又開始在房中翻找,心中不忍,便也跟著她一起找。 “二小姐,你一直說那玉佩對你來說十分重要,是因為玉佩是你母親的遺物嗎?” 雙雙一邊在江蘺的梳妝柜里翻找,一邊問道。這些天只顧著幫江蘺尋玉佩了,倒是沒有仔細問一問那玉佩為何對她如此重要。 江蘺這廂正在衣衫柜子里尋找,衣衫被她翻得亂七八糟的,她聽見雙雙的話,隨口答道,“玉佩不是我母親之物,是我恩人之物。” “恩人?” “對。”江蘺答,這時又走向了另一個衣衫柜子,“約莫七年前,那時我與母親落難,偶遇恩人救了我們,又給我們那枚玉佩,讓我們拿那玉佩去換些銀錢度日。” 江蘺沒有說出,那時因為她母親發(fā)現(xiàn)她父親其實在京都還有一個家庭,這才一氣之下帶著江蘺離開云州城,去了海邊的一個小村子里,這才有機會認識了跟隨師父游歷到云州的榮王…… 轉(zhuǎn)過頭來,又道,“當時母親的確拿那玉佩去當了,后來我們?nèi)兆雍昧艘恍矣智笾赣H將它贖回來,就是想著日后遇到恩人好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聞言,雙雙好像明白了些什么,轉(zhuǎn)頭看著她又問道,“所以二小姐你現(xiàn)在這般著急找那玉佩,是因為你又遇到你的恩人了嗎?” 卻見江蘺手上的動作停了停,似有猶豫。 雙雙不懂她為何會這樣,但想到這玉佩背后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便只轉(zhuǎn)頭接著翻找玉佩,沒有繼續(xù)追問。 誰知雙雙才轉(zhuǎn)頭,便聽見江蘺又說道,“我是遇到了一個人,覺得他與恩人又七八分像,但又不太確定,所以這才先來找玉佩。若是那人真的是我的恩人,他必然能認出那塊墨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