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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何晏生創辦,何汀經營,好不容易在幾年里異軍突起的培訓學校,正式以另一種方式,重新存在著。 何汀無官一身輕,喬朔也回了市區的中學繼續任教,靜待三十歲那年,和家里安排好的某某家的某某姑娘結婚。 最近一段時間里,何林書總覺得何汀有些變化。 不只是生理上因為破繭成長為一個真正的女人,而不自然散發的攝人心魄的魅力,更有性格上大轉彎的開朗。 不同于之前刻意營造家庭氣氛的故作輕松,她看上去,是真的很放松。 她在家里頤指氣使的讓何林書忙前忙后,端著水果邊吃邊享受一個畫一樣的男人洗手做羹湯的至高待遇,讓何林書勒著帶著小粉色花邊的圍裙,滿屋子亂竄。 “貝貝,你記不記得,你高中時候穿過我的裙子?” 何林書把何汀的腿從地上抬起來放在茶幾上,拖把一掃而過,又把腿抬著放地上,聽到何汀冷不防的問題,拖地的動作頓了下,接著力道都加了不少。 “不記得。”何林書答得飛快。 “我記得,屋里還有照片,我去拿。” 何汀說著就要站起來。 “何汀,你敢去拿,我就敢在這兒撕了你的裙子。” 何林書雙手撐著沙發的靠背,又一次把何汀圈在了臂彎里。 這種動作常有,墻上,鞋柜前,床邊,甚至洗手間的淋浴下,何林書胳膊一揚起來,何汀就順利落入包圍圈。 接下來的事,每每不可描述。 盡管當時全身心投入,樂在其中,甚至極為配合的,把身體擺弄各種姿勢至這一身老骨頭的生理極限,事后卻還會因為經驗不足提都不敢提起來。 更可怕的,是她的確小看了一個在夢里撒歡二十多年,差點和右手度過余生的優秀男青年的腦力和體力。 何林書滿腦子廢料,和他一本正經不茍言笑認認真真衣冠禽獸等等等等所有能形容一個正經人的四字詞語一點也不符合。 還有和這腦容量配合默契,源源不斷的力氣。 何汀再也沒用的上過安眠藥,她每天自然醒都覺得怎么也睡不夠,她不止一次想,談戀愛如果是這個樣子的,怪不得那么多情侶分分合合。 也許長短決定頻率。頻率又決定長久啊。 (此處是時間,一定是時間才能過審)。 “你敢!” 何汀嘴上毫無分量的威脅,手上卻不安分的去拉何林書的衣服。 感受到手上腿外側的皮膚溫度,何林書立刻變了臉色,他眼神暗了下來,盯著何汀,作勢就要親上去。 “等等,貝貝,來。” 何汀拉著他的領口,自己盤腿坐在沙發上,她把何林書拉過來抱著他的肩膀,他彎下身子,把頭靠在何汀地頸間。 何林書聞到了她身上沐浴過后帶著潮濕的香味,耳邊有她輕輕呼出的氣息,有些癢,又很舒服。 他聽到了何汀的聲音,輕輕帶著魅惑,她像是專門等在海上吸引水手的海妖,何林書最受不了她這不自知不設防的勾引。 “剛才洗完澡出來的急,忘了穿了。” 不得不說,也許女人在面對所愛之人的時候,異性相吸的本能完全來自于天賦,她們不用做什么,也不用說太多,一個動作,眼神,甚至是不經意的回眸,都能在愛她的人面前掀起巨浪。 何林書知道,自己早就認栽了,可是擁有所愛是喜,所愛想擁有你,才更是錦上添花的驚喜。 何汀很少這么主動過,她總是在失控的時候才會叫何林書的名字,何林書一遍遍的糾正他,別叫何晏書,叫貝貝。 她很興奮,她用那雙帶著厚繭的手劃過何林書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她輕聲呢喃著他的名字,她說了數不清的、不用何林書逼著折騰她,她才愿意帶著哭腔說的“我愛你”。 何汀,你記不記得,我這名字,是你起的。 你在看見我的第一眼才剛剛學著說話,奶奶指著皺巴巴的弟弟給你看,問你弟弟叫什么名字呢? 你說了很多話,奶奶一句也沒聽懂。 可是你說“貝貝,”她聽到了。 何汀走了。 何林書下班后回到家,屋里窗明幾凈,所有的燈都在開著,窗簾也都在拉著,廚房里有溫著的米飯和炒菜,還有一塊煎蛋。 邊緣整齊,中心溏心,溜溜的圓。 如果是何汀的杰作,那她一定浪費了很多雞蛋,才有這么一塊出類拔萃的活了下來。 何林書丟下外套,鞋子都來不及換,就進了房間。 何汀的衣服,一件也沒有帶走。 就連昨天兩個人從臥室到客廳,又在浴室直到濕了大半邊的睡裙都烘干了在床頭掛著。 她的手機在床頭放著,旁邊放著兩個相框,一張是兄妹三人在何晏生大學畢業時的合照,大哥一手攬著一個,三人看著鏡頭,笑的如粘貼復制。 還有一張,是何林書上次搬家前放上的,他看著何汀,眼光像是眼里住了整個世界般的溫柔。 應該是這兩張。 所有的一切毫無變化,這還是那個溫馨又干凈的家,似乎女主人只是出門下樓買瓶醬油,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何林書喜歡吃的烤紅薯,所以順便帶了一個。 她可能又在跟賣紅薯的大爺討價還價,當然不是所有大爺都有和臉一樣慈眉善目的心腸,缺斤少兩又只有這一家流動攤位,讓小區的人不得不容忍你大爺這份跋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