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頁
書迷正在閱讀:撩到如玉公子后、向海的盡頭[綜海賊]、國佛[系統]、野舞(NPH)、坑爹系統總幫倒忙[快穿]、白月光已經死了(性癮nph)、一胎四寶:億萬爹地團寵媽咪、我在感化偏執狂的路上[快穿]、穿過你的黑發的我的少年、快穿:成為女主白月光
更受折磨的是何書。 相比身體上這些小兒科的疼,現在在后背游走的觸感才是最大的折磨。 少女手心溫熱,手掌柔若無骨,掌心的厚繭因為不停摩擦皮膚帶來顆粒般的磨砂感,何書不停深呼吸來緩解此刻被無限放大的悸動,卻又盡力壓抑著呼吸生怕何汀看出端倪。 他的罪惡感又來了,那種沉溺卻自責的水深火熱又一次涌上心頭。他努力摒棄那些關于她的夢,努力壓制著好不容易趨向正常關系的感情。 卻發現,他以為的正常,不過自以為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欲望低估了何汀的影響,他在此刻讓他身體本能亢奮內心卻羞恥的撫摸中,方塊了。 經過這件事,何汀對周子祺心里不是沒有感激,他幫自己沒什么,可是幫何書性質就不一樣了。 無論是當時在一眾圍觀人里挺身而出,還是事后掛著鋼板繃帶跑上跑下去給何書班主任和年級主任解釋事情緣由,他都幫了大忙。 何書沒有被記過,也沒有任何處罰。 他安分了很多,除了上次開口說給他帶份早餐之外,再沒別的要求,對她的態度甚至比之前更客氣疏離。 她慢慢放下心,試著想辦法還上人情。 又過了這么久,她還是沒有任何記憶涌出來,心里的戒備卻只增不減,她還是沒辦法心平氣和的面對這個人。 事情平息沒幾天,何書又在班里和另一個同學打起來了。 何汀趕到的時候,五班后兩排一片狼藉,何書騎在一個男生身上,一拳一拳往臉上招呼。 眼見著對方臉上見血,何汀趕快走過去把何書拉起來。 她剛在何書背后碰到他肩膀,就被對方一個胳膊甩過來推到了一邊,撞到了桌子上。 聽到何汀的聲音,何書立刻停了動作。 他從地上躺著的人身上起來,大步跨到何汀眼前,一把推開準備扶何汀的兩個女生,拉著她的胳膊。 他低頭看到自己手上還帶著剛才打人的血,凝固了不少在手指間結些丑陋的痂,趕緊用力在另一只校服袖子上擦了擦,發現擦不掉后干脆縮進了袖子里,用衣服包著把何汀扶了起來。 “摔著沒?”何書聲音很低,絲毫不顧及周圍看熱鬧的人。 “沒有,怎么了,他欺負你了嗎?” “他該打。”何書低著頭,專注的看著何汀放在他胳膊上的手。 “嗯,去洗個手,別把校服弄臟了。” “好,你回去吧。” “嗯。” 他們兩個聲音很低,基本上只有對方能聽見,然而還是有離得近的同學在聽完后瞪大了眼睛。 開什么玩笑,誰欺負誰?何書這種所到之處周圍溫度驟降十度的行走冰箱會被人欺負? 這會地上勉強坐起身,半臉血,被打的哭出來鼻涕泡的人,敢欺負他? 這都是什么神仙jiejie。 只有何書知道,何汀一直都是這樣的。 他記不得從什么時候開始,何汀永遠是那個站在他前面幫他解釋幫他圓謊的人,她不厭其煩地和每一個家人解釋貝貝沒有錯,也會在每一次他打的對方爬不起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問他有沒有受欺負。 在何汀眼里,貝貝善良、熱情,非必要不會出手。這樣柔柔弱弱的男孩子,是一定要被好好保護的。 班里好幾個同學目擊了全過程,王博涵公然挑釁,說臟話,羞辱他的家境和家人。 所以何書被學校記過,下周在國旗下念檢討,同時賠償王博涵受傷后的醫藥費,這事兒就算結束了。 至于他被打的住院,聽說有骨折和不少皮下出血,何汀心里只有兩個字,活該。 電話里對方家長也認可了學校的處理方式,誰知道隔天就變了卦。 何書拒絕道歉,對方家長在教務處大吵大鬧,要見何書的父母討說法,何晏生和何汀站在前面,對方幾次捋起袖子要上手,都被何汀擋了回去。 “我不跟你們說,叫你們家長來!我倒要看看,什么樣的家長能教出來這種孩子!下手那么重,你是要殺人嗎?” 她瞪著何書,在一眾老師調節下越發囂張跋扈,話說完又要撲過來。 “或者您先回去問問孩子說了什么,我弟弟才動的手。我們沒有父母,我沒管好我弟弟在學校惹了事是我的錯,您孩子張口閉口侮辱同學,您又是什么家教呢?” 何晏生一貫的禮貌又和善,他站在何汀和何書面前,瘦高的后背在兩個人面前遮出一片陰影。 “他說什么了?說什么你能把人打的進醫院?我告訴你們這件事沒完,我要報警告你們,這次不收拾你,長大了就是殺人犯!” “阿姨,我替我弟弟向你道歉,男孩子年紀小容易沖動,王同學的醫藥費我們全部承擔,他出院后缺的課我可以幫他補,請您消消氣。” 何汀攔住了準備繼續講理的何晏生,先一步站出來,好聲好氣的和對方道歉。 “過來,我說了,他該打。” 何書沒給何汀繼續說話的機會,一把把她拉回來,王mama眼看著松動些的臉色立刻又扭到了一起。 “你個小王八蛋說什么呢,誰該打?你是不是真想去坐牢?我告訴你我兒子現在是腦震蕩,你這就是殺人未遂,我要不是看你們沒爹沒媽,我能在這兒跟你講理?真是有娘生沒娘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