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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長得不夠好看,你就利用我趕走他?” “我也想看看你有多喜歡我,我和別的男人說話調笑,嘴角要咧到什么程度,你才會出手?!?/br> “那現在呢?看到了嗎?” 他捉住她的手指,讓她不要到處亂摸,或者到處點火: “不需要你笑到什么程度,只要你開始和他們說話,我就會忍不住出手?!?/br> “這么嚴重?” “就這么嚴重?!?/br> 他掰過她的小腦袋,低頭用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聲音像嘆息,又像從靈魂深處震蕩而來: “我在感情上是一個保守且老派的人。我不希望我的女朋友和別的男人接觸過近哪怕是工作,不想看見她抱著別的男人的脖子哪怕是朋友,不愿意知道她和別的男人聊天比和我開心,也不想聽見她在人前談論她的生理期。我知道生理期可以不是一件私密的事,也知道現在的社會很開放,以前的我覺得無性別主義、多邊關系這些都沒什么問題……唯獨你,李可可,我希望它是,只有我可以,別的男人不可以。” 當然女人最好也不可以。 現在性取向這么混亂,她又這么可愛,放在外面亂跑,真是太危險了。 他把她摟進懷里,那靈魂都嘆氣的感覺,好像拼上了人生最后一塊拼圖,余生都再無所求。 “李可可,我可以這么請求你嗎?” 這個男人的用詞真的很講究了,明明語氣是不容拒絕式的“要求”,卻非要用“請求”。 可她什么時候和他談過生理期的問題了? 她想起陳利亞忽然出現在她公寓門口、和她告白,還差點踩到王元手指的夜晚,她好像的確是為了解釋一屋子的血味,當著所有人的面,和他說她來生理期了……難道這個男人從那天,一直介意到現在嗎? “不可能實現的吧?!?/br> 李維多注意力被他的衣領吸引了過去,想去看他衣領上的紋路,又被他抓住手,好讓她專心聽他說話: “我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知道我生理期是幾號。” 生理期是能避開許盡忱出差加班通宵要求的最后利器了,怎么可能為了這點面子,讓自己通宵一晚上? 他們秘書處辦公室的人,不僅互相知道彼此的大姨媽是每月什么時候開始、會持續多久,她甚至還知道秦宋柯的大姨夫是幾號。 “……那就以后為我注意一點,好嗎?” 他想起她下巴擱在別的男人肩上,對著他笑的情形,掰過她的下巴,輕聲說: “別抱別人,我會有一點嫉妒?!?/br> 可他表現出來的可不是“一點點”而已。她很想說善妒是一種疾病,可以被休掉,但最后只是敷衍地說: “好喔好喔,我不抱別人,只抱你?!?/br> “也別看別人?!?/br> “好喔好喔,我不看別人,我把自己眼睛挖掉?!?/br> “……” 她手被人握著,下巴被人掰著,沒有東西可以給她玩了。她坐在陳利亞身上,想著難道她真的又要加班了嗎,這次加班還要加多久才能結束。一低頭,看見自己膝蓋縫隙往下的地方。 她兩只小腳踩在他長腿兩旁的椅子上,此刻微微□□,就能看見…… 李維多盯了一會兒,抬起頭,非常認真地和他商量: “我真的不能把你砍一半嗎?” “……不能?!?/br> “不能橫著砍一半的話,我能豎著砍一半嗎?” 她比劃了一下: “不然我太難過了。” “……豎著也不能?!?/br> “可是我不舒服。” 她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軟的小肚皮上: “我太疼了,下面會疼,腸子會疼,胃也會疼。” 她直直地望著他的部位,又抬頭來看他,目光又無垢又天真,天真到他一面覺得罪惡,一面覺喉嚨里焦渴感慢慢順著血管攀爬,像枝蔓攀住他手腳——可是他為什么不能覺得渴?他的女朋友,現在正坐在他腿上,和他討論能不能把他的器官切一半。 陳利亞閉了閉眼,隱去了那點隱忍,手貼在她小肚子上,慢慢幫她揉了一下: “明天我們去做個胃鏡,胃會痛說明你得胃病了,做.愛導致胃疼是不科學的?!?/br> “可是真的會痛?!?/br> 她抱住他,整個人趴在他身上,握著他的手,順著她說的位置慢慢滑動: “進來的時候,腸子和胃會被擠到一邊,肚子里的食物會想吐出來,出去的時候肚子又一下空了又很餓,再進來腸子又被擠到一邊……好像反向難產。” 陳利亞:“……” 他覺得很美極了的過程,為什么在她眼里這么血腥?而且暴力? 好像他不是在愛她,而是在給她弄什么中世紀勾心掏腸的酷刑。 可他明明感到她是有反應的,感到她的愉悅與他的愉悅是共通的,哪怕沒辦法像他這樣沉迷,也不該是受刑。 他抿住唇: “除了疼,你沒有其它感覺嗎?” 李維多笑意盈盈,好像完全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什么感覺?” 陳利亞:“……” “好啦好啦,不聊這個話題了,好無聊。” 李維多在他懷里掩嘴打了一個哈欠,從他膝蓋上跳下來: “我困了,李可可要去睡覺了,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