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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剎那,原本閉著雙目的男人睜開了眼睛,目光復(fù)雜地看向omega離去的方向。 安穆在朗希頓的門口徘徊了好久,手抬起又放下了,猶豫不定。 直到門被從里面打開,安穆如同受驚的兔子,轉(zhuǎn)身想跑,卻僅剩的最后一點(diǎn)理智將他的雙腳定住,他學(xué)習(xí)著韓詹川的說話方式,故作淡定道,“我有事情要問你。” 其實(shí)安穆不知道的是,韓詹川可以和朗希頓這么說話,是因?yàn)樗麄兊膶?shí)力相差不大,但放在安穆身上,就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花貓?jiān)诿鎸σ活^黑豹一樣,看起來有些可笑。 “進(jìn)來說?”朗希頓側(cè)身,唇角擎著笑意,他沒料到安穆會敢大半夜的過來找自己,也沒想到韓詹川會把小王子給放出來,要不是韓詹川給他發(fā)消息,讓他開門,這位安小王子怕是要在他門口糾結(jié)一晚上。 安穆又開始猶豫了,站在門口進(jìn)也不是,不進(jìn)也不是,最后警惕性的搖頭道,“我們就站在門口說。” “好,你想要問什么?”朗希頓抱臂依靠在門框上,突然有些明白為什么韓詹川會對這位omega有著強(qiáng)烈的占有欲了。 如此蠢萌,像是小動(dòng)物般的人,怎么會不討人喜歡。 提到自己偷聽墻角的時(shí)候,安穆是有些羞恥的,硬著頭皮,迎著朗希頓的目光道,“我聽見你們在書房說的話了,重生,我想知道重生是怎么回事?” “你還不知道?”朗希頓故作驚訝的表情刺痛了安穆的心,難道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就自己一個(gè)人被蒙在鼓里? 朗希頓不以為意道,“韓詹川是從未來回來的人,我也是。” “為什么會回來?”安穆問道。 沒想到omega會問出這種問題,朗希頓也無法解釋,誰叫他死在了韓詹川之前呢,對于可愛的小動(dòng)物,偶爾玩玩還可以,要是呆久了,實(shí)在是厭煩他們身上那股子蠢且好問的勁。 朗希頓煩躁的擼了把頭發(fā),隨口嚼道,“可能死了,就穿回來了,畢竟我也是死后才穿越回來的。” 見安穆瞪大了雙眼,朗希頓有些心虛的移開了目光,帶著通訊器的手朝身后放了放,遮蓋住了與韓詹川通訊的畫面。 突然主臥的門開了,身穿柔軟睡衣的韓詹川站在臥室門口,身后是臥室內(nèi)散發(fā)出的暖黃色燈光,映照的韓詹川的輪廓都柔和的幾分。 他在向安穆招手,低聲道,“過來,回屋睡覺。” 安穆的雙腳卻不受控制的站在原地,呆愣的看著韓詹川,腦海中一遍遍閃過朗希頓的話,韓詹川在未來死了。 為什么會死? 他是怎么死的? 那時(shí)候的自己在哪里? 第39章 未知的謎團(tuán)讓安穆感覺到周圍陌生的厲害,朗希頓饒有意味的看向韓詹川,如果不是他眼中的警告意味,朗希頓還想將小王子的心再攪的亂一些。 只可惜護(hù)短的韓詹川站在不遠(yuǎn)處,朗希頓還需要依附著他去做一些事情,不得不后退一步,先離開了這場鬧劇。 次臥的門關(guān)上,整個(gè)屋子里只要韓詹川所在之處有光透出來,本該柔和的燈光卻刺痛了安穆的雙眼,他一步步艱難地向韓詹川走去。 就在離alpha半步的距離,他伸手將安穆拉入了懷中,語氣中帶著慶幸,“沒事,別多想,沒那么復(fù)雜。” 韓詹川牽著安穆的手,把人帶回了房間。 omega冰冷的雙手被包裹在韓詹川略帶薄繭的手掌中,看似是給他取暖,實(shí)則是害怕人逃跑的舉動(dòng)。 “都聽見了,在書房里的談話?”韓詹川盡可能的語氣溫柔道。 安穆點(diǎn)頭,他一瞬不瞬的看著韓詹川,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就會死了。 “想問什么?”韓詹川把人抱上床,給他塞進(jìn)了被子里,連帶著被子一起把安穆抱在了懷中。 安穆開口帶著些許的哭腔,“您為什么會死?” 韓詹川嘆息,他從來沒有想過把自己重生的事情告訴過任何人,當(dāng)然朗希頓是個(gè)意外。 前世需要解釋的東西太多,糾葛的也太多,并且這一世的許多事情都發(fā)生了變化,他不能再以上一輩子的刻板印象去面對這一世的人,所以韓詹川就干脆不提。 但安穆問了,他心中心心戀戀的omega提出的疑問,即使再麻煩,韓詹川還是耐著性子地和他娓娓道來。 床頭的閱讀燈灑落在他們身上,安穆懷中抱著抽紙,幾乎是韓詹川說一句,他就要抽出紙巾擦擦眼淚,活像是水做的一樣。 “所以最后是您抱著我跳了下去?”聽到結(jié)局的安穆不經(jīng)瞪大了眼睛,反過是緊緊抱住韓詹川的脖子,語氣中帶著撒嬌的意味道,“上輩子您肯定喜歡過我。” 本來沉痛的回憶被安穆這么一說,似乎也沒什么了不得的了,韓詹川內(nèi)心也放下了一塊重石頭,現(xiàn)在他對omega幾乎算得上毫無保留。 “許多事情您早就知道了嗎?我們第一次的時(shí)候,您也是故意把我折騰成那樣?”安穆眨巴著眼睛道。 “不是。”韓詹川趕忙否認(rèn),“我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時(shí)候才來的。” 韓詹川急忙解釋的模樣逗笑了安穆,他軟趴趴的趴在韓詹川的肩膀上,笑的整個(gè)人都在抖,“我很開心您能和我說這么多。” 安穆本來對韓詹川的解釋并不抱希望,所以才會去找朗希頓,沒想到alpha竟然會如此細(xì)心的和自己解釋,本就容易被滿足的安穆瞬間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