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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介意,太突然了,或許酒酒還不太能接受。”蘇暉也有些無奈,他拍了拍熱酒的肩膀,幫她向息之解釋道。 “沒事。”息之苦笑著搖了搖頭,“這么多年來我都從沒有盡到過一個哥哥的職責,是我的錯。有你照顧她,我也很放心。” 他轉而又有些躊躇的開口對熱酒說:“但……三哥還是希望你得空了能回家來,你二哥,還有……孫家的先祖們,他們都……很想見見你。” 熱酒悶頭著聽他說,而后從喉嚨里頭憋出一個“嗯”字,就又沒了下文。 蘇暉與息之對視了一眼,向他點了點頭。息之明白對方的意思,而他自己也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于是他只道了聲“好”,沒有再多說什么。 “對了。”息之忽然想起了什么,表情瞬間就嚴肅了起來。 “什么?”蘇暉問。 熱酒聽他語氣有變,抬起頭來,坐端正了,聽他繼續往下說。 “我今日來的時候,到城北轉了一圈,恰好看到有人在攬月江中打撈尸體。”息之頓了頓,“大災之后必有大疫,你們還需小心防范才是。” “嗯。”蘇暉點了點頭,“白自安和駱大夫已經采取措施了,想來應該不會有什么大問題。” “那就好。”息之點點頭。 他又看了眼熱酒,見她也正歪頭專心致志的看著蘇暉,有些輕失落地苦笑了笑,站了起來。 “還有事,先走了。”他簡單道。 “不住下嗎?”蘇暉問,眼睛瞥到屋外隱約有人影晃動,“整個瓊州城,可再找不著比我這與江樓更好的住處了,何況青閣中還有佳人敬候。” “不了。”息之聽了這話無所謂的笑了笑,擺擺手道,“膩了,想圖個新鮮。” “富家公子體驗普通民眾的生活,也好。”蘇暉開玩笑道,“我送你。” 他言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熱酒也站了起來,卻只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張口與息之道了別。 蘇暉送息之到了門口,人影已然不見了。息之忍不住又往房中探了探頭,依舊沒有見到熱酒的影子,他有些失落的縮回腦袋,又輕嘆了口氣。 “酒酒脾氣倔,卻也非不明事理,過些日子等她自己想明白了,我與她同去。”蘇暉伸手拍了拍息之的肩膀道,“這次也多謝你來一趟瓊州了,家中的事若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就是。” “舉手之勞罷了,孫家在瓊州也有生意,我也算是幫我自己。”息之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又指了指房內,“我現在最大的事兒,可不就在你這屋子里嗎?” 蘇暉笑了笑:“那也行,我定幫你辦好這件大事。” 兩人道了別,息之習慣性的撫了撫袖口的牡丹,那繡線細看上去已經有些舊了,大約是被摩挲過許多次,他摸了兩下,又想伸手到背后去摸一摸自己的刀,摸了兩下,什么都沒摸到,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刀早就已經斷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喚了等在門外的小廝便走,剛下了一層,便看到左巧巧站在樓梯邊,幽幽地望過來。 她渾身縞素,只用一只木簪簡單挽了頭發,抹去平日里庸俗的脂粉香膏,亦沒有在笑,倒有了幾分清冷的氣質。 息之下樓的動作頓了頓,而后他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低著頭就準備要繞過她,卻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臂。 “怎么,息公子要與我就此江湖不見嗎?” “息不知姑娘何出此言。”息之停下,將自己的手抽回來。 “我找你,你為何不見?”左巧巧問。 “家中事忙,實在是不得空。”息之回。 “你既來了,又為什么不來尋我?”左巧巧咬了咬牙,“你明知道我為留了天字一號房,為何還要住到別處去?” “你既然都聽到了,還問什么?”息之又道。 左巧巧冷笑一聲,“膩了?”她面露嘲諷,又走近了一步,“息公子是住膩了,還是玩兒膩了?” 她的聲音又變得溫軟綿長,帶了平日里常有的媚意,她身上的氣息甜而不膩,鉆進鼻子里,像是□□一般,令人欲罷不能。 息之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又松開,面無表情道:“都膩了。” “與江樓再好,住的久了也覺得無趣,左姑娘天資絕色,想來總是不缺錢賺的。”他后退了一步,禮貌的躬身作別。 “息某還有別的事,先走了,姑娘留步吧。” 言罷,他轉身匆匆忙忙地便走了,留下左巧巧一人,站在樓梯口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抿著唇一語不發。 恰好經過的小姑娘見人走了,這才湊上前來,小心問她:“巧巧姐,息公子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左巧巧低下頭,自嘲般地笑笑,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她還是在自言自語。 “我總是忘了,他如今是高高在上的孫家家主,而我不過是青樓卑微地妓子,他又怎么能看得上我呢?” “誰說的,巧巧姐可是這世上最美最好的人了!”小姑娘一聽這話便不開心了,反駁道。 “是嗎,那你說說,我哪里好?”左巧巧看這畫閣的小姑娘可愛,心里邊想著逗逗她。 “哪兒都好!”小姑娘抱著畫卷,也不知道為什么說這話的時候還特別自豪,“巧巧姐,一定是因為你今天穿的太素了,我還從沒見過你穿白色呢。” --